鄺傑拖著唐麗娜一直走到了巷子深處一個偏僻的角落才停下來。這裏周圍沒有任何人,隻有他們兩個。


    鄺傑先是將唐麗娜的雙手反綁,然後惡狠狠地指著唐麗娜說道:“你竟敢說我是個廢物?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廢物發起瘋來是什麽模樣。”


    唐麗娜原本害怕之極,可是當她看清楚是鄺傑之後,臉上竟然露出了輕蔑的神情:“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呀!快把我放開,否則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你已經落到我手裏了,說話竟然還這麽囂張。”鄺傑怒不可遏的吼道。


    “別在這裏虛張聲勢,就你這種廢物,給你個膽兒,你也不敢殺我。我告訴你,我認識的大哥比你見過的人都多。你要是識趣的話,就趕快放開我,然後再在市裏最大的酒店,給我擺一桌酒席認錯。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唐麗娜這種人囂張久了,所以她根本沒有把又幹又瘦的鄺傑當回事。


    但往往真正心狠手辣的人恰恰就是鄺傑這種類型的人。


    聽了唐麗娜的話,又想起前幾日唐麗娜羞辱自己,並撕毀自己全家照的卑劣行為。鄺傑再也無法抑製內心的憤怒,他將唐麗娜的襪子脫下來塞到唐麗娜嘴裏,然後從包裏取出繡花針,便開始縫合唐麗娜的嘴巴。


    唐麗娜做夢也沒有想到這麽一個廢物男人,竟然說幹就幹,真得把繡花針插進了自己的嘴裏。


    在劇烈的疼痛中,唐麗娜終於認識到麵前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惡魔。


    唐麗娜急忙用含含糊糊的聲音哀求道:“大——大哥,我——我錯了。”


    可是,這時候認錯還有用嗎?


    當唐麗娜把鄺傑的自尊隨意踩在腳下的時候,就注定了她必將慘死在鄺傑的繡花針下?


    不一會兒功夫,唐麗娜的整張嘴都被鄺傑用繡花針縫合了起來。


    接下來,鄺傑將繡花針在唐麗娜的眼睫毛上來回地滑動著。


    唐麗娜原本被嘴上的劇烈疼痛折磨得幾乎要昏厥過去。可是,當她看到鄺傑用繡花針不停地摩擦自己的眼睫毛時,她已經意識到鄺傑接下來要做什麽了。


    此時,唐麗娜已經喊不出聲音了。她隻能用乞求的目光向鄺傑哀求,希望鄺傑能夠放過自己。


    可是,鄺傑此時已經徹底瘋狂了。他非常享受這種折磨人的快感。


    “你們這些賤貨,長著一張破嘴,就隨意的汙蔑別人,詆毀別人。


    我要讓你們真真切切地感受一下什麽叫做禍從口出。”


    鄺傑根本不理會唐麗娜祈求的眼神,他將手中的繡花針用力一插,鋒利的針尖直接刺穿了唐麗娜右眼的眼皮。就見血光一閃,唐麗娜右眼的眼角已經被縫合了起來。


    鄺傑繼續揮舞繡花針,鋒利的針尖不停地穿梭著,帶動著後麵的黑色魚線在唐麗娜的上下眼皮間來回地穿插。


    此時此刻,鄺傑仿佛並不是在縫合一個活人的眼睛,而是正在進行一場美妙絕倫的十字繡繪製。


    很快,唐麗娜的雙眼便被縫合了起來。


    劇烈的疼痛讓唐麗娜不停地抽搐著,可是鄺傑卻並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像對待張豆豆一樣,將鋒利的針尖插入了唐麗娜的鼻孔。


    很快,唐麗娜的鼻孔也被完全縫合在了一起。


    沒有了氧氣的來源,唐麗娜很快就因缺氧而死亡。


    這一次,鄺傑是有備而來。他細致的清理了現場,並在唐麗娜的屍體上留下了自己的標誌英文大寫字母——“k”


    就在鄺傑離開後不久,天空中再一次下起了瓢潑大雨。


    當然,這一次不是碰巧。鄺傑在作案前已經分析過天氣預報。在大雨前作案,可以最大限度地衝刷掉自己遺留在現場的痕跡。


    而事實證明,鄺傑的這一招非常的高明。雖然他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接連製造了兩起影響極其惡劣的殺人命案。


    警方為此投入了大量的警力。然而,最終的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鄺傑幸運地躲過了警方的追擊。


    聽完鄺傑的描述,謝思雨隻感覺脊背一陣陣的發涼,仿佛鄺傑描述中的那些繡花針全部都刺在了自己的脊背上。


    鄺傑講到這裏,吐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滲出的鮮血,然後繼續說道:“最初的幾年,我都在膽戰心驚中度過。到後來,我知道警方是不可能找到我了。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警方抓捕我的難度隻會越來越大。


    我突然意識到我是一個高智商的完美犯罪者。如果我的事情被披露出去,肯定會被拍攝成一部影響深遠的罪案題材的電影。


    而我也肯定會被很多人頂禮膜拜。


    我逐漸覺得我他媽的就是一個犯罪的天才。


    直到劉二毛那個混蛋的出現。


    你們警方居然把那麽一個低智商的流氓當做了縫針狂魔,那是對我的極大侮辱。


    當你們滿城通緝劉二毛,各路媒體把劉二毛吹噓成縫針狂魔的時候,我就像吃了蒼蠅一樣的惡心。


    我的犯罪傑作怎麽能夠記在這種人的名下?”


    鄺傑越說越氣憤,臉上露出了憤怒至極的表情。


    “所以,你就殺了劉二毛?”謝思雨問道。


    “沒錯。”鄺傑並不否認這一點。


    這倒和謝思雨之前分析的如出一轍。當時,謝思雨已經意識到王丹和潘麗麗被殺案並不是劉二毛所為。但是為了刺激真正的凶手,她故意讓林一航把劉二毛繼續當作縫針狂魔進行全城通緝。


    這一招果然奏效。讓躲在暗中的、真正的縫針狂魔,也就是鄺傑變得抓狂不已。也正因為如此,鄺傑這才最終暴露出破綻,被謝思雨追蹤到。


    就聽鄺傑繼續說道:“我絕不允許我的犯罪果實被劉二毛這樣的人渣竊取,所以我就開始尋找劉二毛的蹤跡。或許是冤家路窄,很快我就發現了劉二毛。


    劉二毛潛入了陳濤的別墅,攔下了下晚班回家的陳濤。


    劉二毛之前是陳濤的大哥,這一次劉二毛來找陳濤,是為了向陳濤要跑路錢。


    陳濤自然是不會給劉二毛錢的。劉二毛便拿陳濤過去做過的事情作為要挾。陳濤被逼無奈,隻好將劉二毛打暈了過去,然後丟進了車庫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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