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王行宇所在位置橫向過去約四公裏處,同樣打扮的賀旭,正坐在石頭上對著大海的方向唱道“大海啊大海,是我生活的地方”唱完想了一下起身觀察著周邊情況的同時往叢林方向移動著,同時又自言自語道“”嘿……就特麽會這麽一句,不會唱了,我說,你們怎麽能這麽對我啊,居然把我直接扔東海岸邊上來了,秦參謀資料上不是說了嘛,島長七十公裏,島寬三十公裏到十公裏不等,這是要我七天奔襲七十公裏啊,過程中還得提防那些黑白鬼子滅了我,你們當我是鬼狼那牲口啊,那個牲口你別說把他扔無人島上,你就算把他扔無人沙漠裏麵,他都能給跑得出來,也不知道那牲口到底是什麽材料做的,能打不說,腦瓜子還賊特麽聰明,還他娘賊討女人喜歡,對,他就是賊,偷水果的賊,還偷女人的心,嘿嘿,偷心的賊,哈哈……”同樣的距離之外的王凡也同樣的打扮往叢林邊沿移動著,嘴裏也自言自語著道“那幾個牲口不會已經在林子裏麵了吧,你說說,沒鬼狼的命,他娘的得了和鬼狼同樣的病,七十公裏啊,這幫犢子玩意兒真是損到家了,你說你扔人就像下棋一樣嘛,棋盤前後上下都放點嘛,狗日的把我扔這麽遠,要老命嘛這不是,以為我跟鬼狼那牲口似的啊,那牲口就是純牲口一個,不不不,是一頭,牲口怎麽能用一個呢”隨即王凡對著些許灌木叢後麵的林子看了一分多鍾後,從腰間拔出開山刀扒拉著灌木叢緩緩往叢林裏麵移動著,同時嘴裏還在嘟囔著“該死的組委會,你們是買不起望遠鏡麽?望遠鏡都不配一個,你當老子是鬼狼那重牲口啊,狼眼能夜視,我他娘的是人眼好不?話說,鬼狼那牲口會被丟在哪兒呢?最好給他丟高壓鍋裏,一鍋給他丫的燉了,不行,狼毛得拔拔,不然不好吃,嗯,還不行,肚子沒清呢,有狼糞,唉……我可憐的鬼狼啊,你就這麽被燉了,放心,老哥我一定好好的……好好的,呃……好好的給你的骨頭上的肉啃得幹幹淨淨的,哈哈……”距離王凡側後方三公裏處的一片海灘上,袁民偉手裏正拿著指北針正盯著風平浪靜的大海身形一動不動,片刻後轉身往斜坡上一邊踱步一邊自言自語道“你們怎麽不把我直接丟海裏呢,太他娘的無恥了,真是,比我們那鬼狼牲口還無恥,你別說,這小沙灘還挺有意思,要是鬼狼帶著他們家林主持人來還能玩玩沙灘浪漫,我他娘的一個單身的棍兒,你丟我來這裏有啥用?組委會啊,我請求你們了,你看,把我都丟沙灘上來了,我們那組長是個頭上生瘡,腳底流膿的壞犢子,你們一定得把他丟海裏,至少三五十海裏之外那種,那牲口小子海訓的時候三十海裏都遊來遊去輕輕鬆鬆的,你們可別大意了啊,他要遊回來了估計能把你們這個島上的基地給端了,我可不是危言聳聽啊,你們千萬別便宜了鬼狼那牲口,那可是個真正的牲口”隨即袁民偉一邊爬著坡一邊觀察著情況同時又自言自語道“鬼狼啊,你放心啊,你被淹死了,我們會在海邊為你樹立一座豐碑,上書,鬼狼與大海同在,哈哈……”島內叢林邊沿的一棵樹下,白少川哈秋,哈秋~哈秋~連續打了幾個噴嚏,隨即自言自語道“幾個兔崽子竟敢在背後說我壞話,看等回去的,老子不讓你們在障礙場跑上三百回合才見鬼了,嗯……不對,一想,二罵,三感冒,我剛才打了幾個噴嚏來著,不對,也有可能是我們家思盈姐姐想我了,哈哈,不過那幾個牲口肯定在背後埋汰我了,哼……他娘的腿兒,不管幾個犢子玩意兒背後說沒說小爺我,哪怕腦子裏那麽想了都不行,整,必須得整,隻要整不死,就他娘的往死裏整”嘴裏小聲嘟囔著的白少川就起身準備往叢林深處移動,突然,透過林中樹木間隙,白少川看見一個掛著一顆黑乎乎腦瓜子的身影正在自己距離十多米的十一點方位,悄默聲兒的往前一步一步走著,白少川心中一怔,隨即又低聲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麽回事,把我們全扔靠東海岸邊,把那些黑白鬼子扔在林子裏,他們比我們先過去,完成目標,讓我們墊底,好你個組委會啊,還說沒有偏向,看來老子得讓你們知道什麽叫法內狂徒還有沒有硝煙的戰鬥了,讓你們偏心向著鬼子,他娘的”說著,白少川蹲下身形,從軍靴內邊摸出了一個小木柄約二三十公分長皮筋的彈弓,又從腰帶內拿出一枚磨得溜溜圓的石頭子裝在彈弓小巧的皮兜之上,仔細觀察了四周確定安全後,白少川瞄準那黑色身影的軍帽位置,拉弓,校準,放鬆,白少川又想了幾秒後,將石頭子從彈弓皮兜裏麵鬆掉到了地上,手中彈弓挽手一下就收在腰間位置,身體突地就像炮彈一樣就彈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