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盈頓了一下,端起電腦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繼續道“《金瓶梅》書中能大驚小怪的地方,除了吃就是“玩”,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勾欄之中。至於那些酸酸的歌,是為了晚餐和快樂。飲食男女是紅塵中的俗物,作者寫得薄如發絲,瑣碎,且入木三分,都是那個時代的腐朽聲音和人性的扭曲。一本書裏幾個女人,更別說有故事的女人了。畸形的生命,創造出美麗可口的生物。邊吃邊欣賞美景是西門慶的福氣。時代的喪鍾隱約傳來,卻比不上西門家正月的鞭炮聲。西門慶在商場和官場一點都不迷茫。相反,他非常精明。難得在家糊塗,被女人爭寵爭風吃醋陶醉。讓她們去戰鬥,她們的生活會變得越來越滋潤。這些傻女人在被算計,還在互相爭鬥。有利於有錢人的背景、倫理、金錢,包括風俗文化,都來幫忙,而男人的一點小伎倆就讓女人在家變傻。吳月娘是聰明的,懂得修剪夫妻關係,否則,如果你繼續下去,你將成為敵人,而你將失去你的基礎。這個出身名門的女人,既有正堂的矜持,又有風雲女子的靈動和風情,這是她比其他女人強的地方。吳月娘有兩個特點,她的大腦足夠靈活,可以忍受,如果允許她沉迷於蜜蜂和蝴蝶,她可以消失並回歸“正統”。這個愛錢的女人,一個嫉妒心一點都不比別人差的女人,能在欲望的混沌中生出智慧,有一個比那些庸脂俗粉的人更差的地方,就是政治策略。她讓自己的嫉妒心翻了浪,讓他成為龍,成為胭脂虎,這場混亂和混戰,而“天下”最終將在吳。他們朝著詩和遠方聞到了稻香,但牛糞和蚊子就藏在星空下的大草原,詩意和精神生活也很艱難。西門哥,靠著流氓行徑和政治正確,過著五顏六色蝴蝶飛舞的浪漫生活。他的歲月不僅平靜,他的精神欲望也是奢侈的。李瓶兒的溫柔,潘金蓮的風騷,淫詩豔詞的魅力,誰說不是更高層次的詩,還有遙遠的地方?值得玩味的是作者蘭陵笑笑生微笑生活的心態,那是悲憫與同情,吸引民眾的關注。還是意淫、嫉妒和變態偷窺?太“真實”,太細致,風情萬種的豔姿讓人懷疑作者是不是陷進去了,邪氣有那麽迷人嗎?《金瓶梅》裏麵描寫的世界,是明朝的腐朽時代。人性醜惡的一麵泛濫成災。製度缺陷,絕對是官場腐敗的重要原因。然而,幾千年的政治傳統已經走到了盡頭,它束縛了當朝管理者的手腳,把經濟和文化一起拖進了泥潭。即使任還能治理國家,他也不可能能讓死水微瀾起來。曆史的車輪已經滾動到了那裏,每個人都成了行屍走肉。除了感官享受,不知道今天是哪一年。屍位素餐,所有人都麻木了。病得很重,沒有了活力。70多名倭國海盜從海上進入大陸,他們一路衝到南京,殺死了明軍4000多人。沒過多少年,數萬八旗拿下大明江山。至於這個,《金瓶梅》告訴了你答案,如果所有男女都有病,正常人很少,這就是亡國的征兆。《金瓶梅》裏的西門慶和《紅樓夢》裏的賈寶玉都喜歡女人。不同的是,西門喜歡風騷狂野,而賈寶玉“幻想”少女,愛情觀不同,完全是兩種人。客觀來說,賈寶玉年紀太小,不能濫情,是個“新人”。但估計連曹雪芹都分不清他會不會走老路,成為“西門慶”。所以在《紅樓夢》中,賈寶玉做了很多清純優雅的事情,也做了很多混蛋的事跡。《金瓶梅》聚焦的是殘酷的現實,而當它紅的時候,它仰望的是星空。曹雪芹是墮入罪惡世界的天使。他不想在夢中醒來。他愛的隻是女孩和青年男子賈寶玉的感情。他在被汙染前是新鮮的。現實地說,他不能寫二十歲以上的人,因為二十歲以上的人有最大的喜愛是愛和性。因為夢想隻能實現這一階段的花季,然後到秋天就涼了。盡可能地還原和保留夢境,應該是《紅樓夢》的初衷。《金瓶梅》並非如此。世界上就是這樣。做夢的後果是沒有出路。直麵生活,殘酷現實。這是我根據和少川的討論整理出來的,佳文,你也是文科碩士,你覺得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