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頂端拴著一柄五爪鉤,將五爪鉤一下掛在房頂專門設置的安全扣上後。單手持繩子,直接從房頂跳了下去。隨著身體躍下,繩子牽動,白少川雙腳踩在外牆之上。隨即白少川拉著繩子就像跑步一樣從樓頂跑了下來,白少川落地以後沒有停留。身體快速移動往南側訓練樓方向快速移動而去。而此時,王行宇五人也順利突擊到達了六樓,而最後一名作戰隊員正仗著人質阻攔。正在樓梯間與其對峙,孤狼李睿拿著彈弓正在王行宇,王凡幾人身後側瞄準塑料人質後麵隱隱露出來的頭盔,白少川一口氣奔行到南側三樓,看見最後一名狙擊手頹然的坐在簡易木桌後麵,腰間發煙罐正在汩汩冒著白色的煙霧,施方平正看著胸口被演習標記彈打出來的紅斑。秦可卿,林思盈幾人看著雙手端槍,氣勢洶洶,跑到門口略微有些氣喘的白少川頓時都愣住了,施方平率先道“好小子,你這鬼狼的代號是真沒取錯啊,我好不容易當一次奸細,這也被你這小鬼給發現了,你還把我給斃了,臭小子,你是連一點活路都不給我留啊”白少川看了看大廳裏麵的一眾人後道“副大隊,按照規矩,軍中奸細叛徒。可是要受剮刑的,還得牽連三族,你就隻挨了一槍。你就知足吧”施方平道“哈哈哈哈,你個混不吝的臭小子,鬼頭鬼腦的,你啥時候上的東邊房頂的,我怎麽就沒找見你呢,你又怎麽觀察到這邊的狙擊陣地的?”白少川將狙擊槍放到後背,走到施方平身邊。將塑料人質扶起來後在耳麥裏麵道“戰鬥結束。人質完好營救,清理戰場,把屍體都拖出來,將東側訓練樓的暗點拆除。對了。把我的攀登繩收回來”隻聽孤狼李睿在耳麥裏回道“好的,我們也已結束戰鬥,人質完好營救,組長,敵人屍體如何處理?”白少川愣了一下嘴角邪笑著回道“全部拖下樓堆起來築京觀吧。一會兒把施副大隊這奸細叛徒的屍體放在京觀最上麵一層,”隻聽耳麥裏麵傳來山鷹王行宇不可置信的聲音道“啥?施副大隊當奸細叛徒了?”又聽見賀旭的聲音傳來道“良心泯滅的施副大隊啊。居然當奸細叛徒。難道我們七組的失敗就值得他那麽期待嘛?”禿鷹袁民偉的聲音也傳來道“看來今晚我們還可以吃到奸細叛徒提供的夥食費了”矮腳虎王凡的聲音也傳出道“鬼狼你把奸細叛徒斃了沒?沒斃押下來,捆柱子上。讓我們每人抽三百武裝袋,要是斃了。也拖下來,衣服扒光。暴屍吧,要不剝皮填草也行”白少川在耳麥通話開始就拔掉了耳麥插孔。打開了開放式通話功能,施方平聽見獵鷹七組隊員調笑他這所謂的“奸細叛徒”。腦瓜子頓時嗡嗡作疼。心道“這幫小子怎麽這麽壞呢,這還是自己調教出來了精英特種兵嘛,一個一個都他媽蔫壞蔫壞的”隻見白少川扛著塑料人質緩步往樓下方向前行的同時對著通話器道“王矮虎,瞅瞅你那沒文化的樣子,剝皮填草那是明高祖老朱對付貪官汙吏的法子,施副大隊是奸細,是叛徒,叛徒奸細應該是受剮刑的,就是所謂的千刀萬剮之刑,你懂不?剮刑的第一刀,是割斷舌頭。然後再一刀一刀的切割身上的肉。每一片肉必須割得跟京城涮羊肉片的羊肉片兒一樣薄,直到最後一刀,也就是第一千刀,才割斷了他的喉管,讓你平時多讀點書。你非得跟著水泊梁山那漢尼拔你那異父異母的親兄弟,王英一樣的不學無術,就他娘的知道好色,瞅瞅,現在開黃腔了吧”白少川說著就離開了南側訓練樓,大廳裏麵的秦可卿,林思盈施方平幾人都愣愣的看著白少川一邊說著千刀萬剮一邊下樓的白少川的背影。心中有震驚。也有唏噓。施方平看著離開的白少川道“林記者,你看看。咱們的兵裏麵也有文化人吧,你看看這小子,曆史知識張口就來”林思盈婉然一笑,聲若百靈的道“施副大隊,你今天這決策有誤啊,不但被自己的兵擊斃了。還得讓他們給千刀萬剮了”一讓的秦可卿道“我在軍區報看見過白少川寫的文章,詩詞,沒想到他軍事技能也如此頂尖,看來這次選擇來給他們做同行翻譯,是正確的”施方平拍拍胸口的紅斑後爽朗的道“哈哈哈哈,秦參謀,林記者,這小子厲害的還沒完全顯露呢。這可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鬼小子,獵鷹七組在他的帶領之下軍功赫赫,聲名遠播的”一旁一直跨立挺胸凜然站立著的張文砍突然笑了一下道“副大隊,應該是惡名遠播吧,軍區但凡與他們這組對抗過的部隊,誰不知道這幾個小子下手又黑又狠,前段時間,不是還有一個軍長告狀說,七組配合和769導彈師與他們軍搞軍事演習,他們軍部被七組給端了,還被鬼狼幾個用演習標記彈把軍部指揮部所有軍官全部打成了大花臉,他們頂著大花臉跟唱戲的似的一個多星期,顏色才消散下去嘛,那個軍長還一直在打聽配合導彈師和他們搞演習的到底是我們大隊的幾中隊的作戰隊員,都問到我這裏來了的,我知道是鬼狼他們幾個小子幹的,但我可能說出去嘛”施方平道“這幾個小子確實下手有點黑,哪怕大隊內部對抗演練,這幾個小子有時候都會下黑手,就今天和他們對抗的五中隊的中隊長,教導員都是被他們下手整過的。所以你看今天一排的這些小子。都不敢放開和他們搞,本來計劃一下午的對抗。一個多小時就被他們搞完了,鬼狼這小子還把我給斃了,還說我是奸細,居然還他媽要剮了我,他媽的還築京觀,對了,京觀是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