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如法炮製,又找到了兩三個幸運兒。


    她看上去太年輕,一眼看過去和騙子沒什麽區別。


    星河露了幾手,現場抓了隻餓死鬼,這才讓幾人相信她。


    又是幾筆資金入賬。


    鍾國福的錢也打到了星河賬戶上。


    星河將大部分轉入了她成立的基金會賬戶裏,剩下的三千多塊完完全全屬於她了。


    星河開始在網上激情下單,符紙買買買,多買幾個,朱砂買買買,小桃木劍,看上去像是假的,買來看看,羅盤好漂亮,買一個。


    金童喜歡的蘭花,買一盆。


    玉女看上的沙袋,買一個。


    能辟邪的佛像,不信,買來看看。


    星河手機提示出一排大字,銀行卡餘額不足。


    星河:……


    又是窮的想要賣自己的一天。


    星河可憐兮兮,“好窮啊,好窮啊。”


    蹲在星河肩膀上的玉女一巴掌拍在了金童身上,“都是你要買的東西太多了,花花草草有什麽好買的,不知道自己去山上挖嘛?”


    金童腦袋上冒起了小星星,暈乎乎的,他大大的眼睛裏含了一大包淚,“你也買了很多。”


    玉女舉起了沙包一樣大的拳頭,金童瞬間閉嘴了。


    他們說說笑笑,朝盛家走去。


    到了距離盛家十多米的地方,星河目光猛的怔住。


    金童和玉女順著星河的眼神看去,笑意瞬間僵在臉上。


    上午還生機勃勃的小楊樹被人連根拔起,根係亂七八糟掉了一地。


    一米多高的樹身,斷成幾截。


    樹葉灑落一地,沒有任何生機。


    明明她上午離開的時候,小楊樹還在唰唰唰的和她打著招呼。


    金童眼睛裏的淚開了閘一樣,唰唰唰落個不停,他蹲在小楊樹身邊,手中散發著綠色的光。


    小小的身體不斷的往小楊樹身體裏輸送著生機。


    破壞它的人根本不想讓它活下來,根係斷的徹底,哪怕金童輸入大量生機,小楊樹也沒有任何反應。


    金童求助似的看向星河。


    星河抬手,虛空作符,“萬象紛呈,歸一為道,萬物複蘇。”


    她手下,大片綠意開始蔓延,植物瘋長,小楊樹也緩慢的長出了根係。


    星河用泥土包裹著小楊樹稍顯脆弱的根係,將它交給玉女,“先放回我房間。”


    玉女雙手平舉著,穩穩的拖住了小楊樹,點了點頭,“姐姐你放心。”


    星河低眸,擦幹淨手上的泥土,朝著盛家客廳走去。


    晚飯時間剛過,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該都在。


    客廳裏,盛家幾兄妹都在,看上去像是剛吃完晚飯的樣子。


    盛月坐在中間,眾星捧月一般。


    盛老大將水杯朝著盛月的方向挪動了下,聲音溫和,“月月喝點水,你今天都沒怎麽喝過。”


    盛老三鞍前馬後,一會兒拿水果,一會兒端凳子,“我今天剛買的車厘子,又大又甜,月月嚐嚐。”


    盛老二沒說話,神色比以往放鬆。


    盛老五欠兮兮的在盛月耳邊說了句什麽,盛月嬌笑著捶了他一下,嬌嗔著,“五哥!哼,我不和你玩了。”


    “哥哥,你們看,五哥欺負我!”


    盛老四瞪了盛老五一眼,“老五,月月心髒不舒服,你再逗她小心我們揍你。”


    幾個人其樂融融,兄妹情深,星河站在原地顯得多餘又可笑。


    她來,也不是為了看幾人兄妹情深的。


    她直接走了進去。


    房間裏氣氛凝固了一瞬,盛老五的第一個站起來,“妹妹回來了,吃晚飯了嘛?沒吃我讓廚房做。”


    星河,“不用。”


    “門口的那棵楊樹是誰弄的?”


    幾人疑惑,盛老三有一瞬間的心虛,他瞥了盛月一眼,剛想開口承認。


    盛月聲音有些弱,又有些可憐,“那棵樹,是,是我讓人砍了的,它種在盛家門前,看著不太美觀。”


    星河還沒說什麽,盛月眼淚開始在眼眶裏打轉了,“對不起,我不知道姐姐那麽在意那棵樹,我,我現在就將它栽回去。”


    盛月捂著胸口,往外跑,盛老三一把拉住了她的手,“都這麽晚,月月別去。”


    盛老三矛頭直接對準了星河,“一棵樹而已,值得你這樣大發雷霆?明天我買十顆賠你好了。”


    星河那雙猶如小貓般的眼睛閃爍著明亮的光芒,璀璨而耀眼,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她的目光毫無保留地落在了盛月身上,仿佛能夠洞察一切。


    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似乎任何陰霾和陰影都無法藏匿。


    “臭泥鰍沾點海水還真把自己當成海鮮了?建議學學人家天線寶寶,腦袋上裝個天線,看看自己的定位。”


    盛月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這次眼淚真心實意的掉了下來。


    她捂著胸口,好像一口氣喘不上。


    自從她身份被揭穿之後,她在盛家的地位就尷尬了起來,就算盛家幾兄弟對她和從前一樣,她也覺得,他們遲早會倒戈向星河。


    家裏那些傭人也是,她總覺得他們在背後嚼她舌根,瞧不起她,尤其是王媽那個老潑婦。


    她知道那棵樹是星河栽到那邊的,她就是故意的。


    她在這個家生活了這麽多年,憑什麽星河一來就要讓她讓位置?


    她也是無辜的啊,從小盛家這些人就是她的親人,憑什麽現在星河要來搶走她的爸爸媽媽和哥哥們?


    盛月做戲做全套,捂著胸口好像真的痛的快要呼吸不上來。


    盛老三緊張的攙扶著盛月坐在沙發上,“月月,別緊張,慢慢來,深呼吸。”


    他唰的一下轉頭,眼中浮現著恨意,“你到底要怎麽樣?你不知道月月從小就有心髒病?”


    盛老四抿唇,“月月從小因為心髒病,吃了很多苦頭,你健健康康無病無災,何必要和一個病人計較?”


    金童眼睛都氣紅了,差點撲上去咬死他們。星河按住了他。


    星河雙手抱胸,“好吧,你們還有什麽想說的一次性說清唄,接下來輪到你了。”


    盛老大推了推眼鏡,“你應該知道,血緣關係代表不了什麽,我們看著月月長大,所以現在難免對她多關心了幾分。”


    他話音稍頓,“現在我們也是一家人了,我們自然希望,你們能和諧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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