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黑羽監獄外,天空烏雲密布,整個監獄被一層寒冷的薄霧包裹,空氣中透著一股陰冷的潮濕氣息。


    監獄外的圍牆高聳,仿佛一座冰冷的堡壘,將裏麵的人和外麵的世界完全隔絕。


    遠處的崗哨塔上閃著微弱的燈光,偶爾傳來低沉的腳步聲,像是在宣告著這裏的死寂與無情。


    在監獄的某個角落,一個穿著黑白相間格子囚服的犯人,扶著牆壁,艱難地向監獄的大門靠近。


    他的步伐淩亂,雙腿微微顫抖,一瘸一拐地走著,額頭上沁滿了汗水,每走一步都顯得異常吃力。


    他的臉上布滿了緊張與焦慮,目光死死地盯著前方那道象征著自由的大門,心裏不斷默念著:“快到了,馬上就快出去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喉嚨幹澀發緊,但內心的恐懼與渴望讓他繼續前行。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再不逃走,等待他的隻有無盡的折磨。他的手緊緊抓住牆角,像是在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然而,正當他以為自己可以逃出生天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打破了這短暫的寧靜。


    “放棄吧!”一個冷酷的聲音響起。


    犯人猛地停住了腳步,身體僵硬,轉過頭來,看到一個獄卒正站在他的身後,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獄卒的眼神冰冷無情,手裏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槍口直指著他。


    獄卒冷冷地說道:“你不可能逃出去的。不然,我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裏。”他的聲音像鋒利的刀刃,直刺犯人的內心,帶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威懾力。


    犯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的呼吸愈發急促,但心中燃燒的恐懼卻並未能讓他退縮。


    他咬緊牙關,眼中流露出一絲瘋狂的決絕,回頭對獄卒大聲喊道:“不!不!我就算死也不要待在這裏!你要殺我,就在這殺了我吧!”他的話中充滿了絕望與不屈,仿佛在向命運發出最後的抗爭。


    獄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冷笑,慢慢地抬起槍口,瞄準了犯人的胸膛。他的手指逐漸收緊,槍聲即將響起。


    然而,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槍響,卻並非來自獄卒的槍。


    獄卒猛然感到腳下一陣劇痛,腳踝處鮮血噴湧,他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慘叫著癱倒在地。


    他的手槍掉落在地,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傷口,痛苦地喊道:“啊!是誰?!”


    從陰影中,幾道人影緩緩走出。走在最前方的,是監獄的所長唐澤塚雄。他的身後跟著兩個身形強壯的犯人,每個人都麵帶冷笑,眼中閃爍著一股陰冷的光芒。


    唐澤塚雄一身深色製服,臉上掛著讓人難以捉摸的冷漠表情,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精心安排的戲劇。


    獄卒躺在地上,看到唐澤塚雄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恐懼,顫抖著問道:“監獄長……怎麽是你?”


    唐澤塚雄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冰冷如霜,毫無溫度。


    他用淡漠的語氣說道:“怎麽?你怎麽可以傷害到我可愛的實驗材料呢?”他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刀鋒,劃過獄卒的耳畔。


    犯人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顫。他明白自己不過是唐澤塚雄手中的一枚棋子,一件隨時可以拋棄的實驗材料。


    然而此刻,他已經無力反抗,隻能站在那裏,雙腿微微發抖,渾身冷汗直流。


    唐澤塚雄轉向那個犯人,突然改變了態度,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溫柔:“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輕輕地擺了擺手,身邊的兩個強壯犯人會意,邁步向那名犯人走去。


    犯人猛地後退了一步,聲音顫抖,大喊道:“不!不要!不要抓我!”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但他的身體早已虛弱不堪,根本無法抵擋那兩個強壯犯人的靠近。


    強壯的犯人們一步步逼近,而那個逃跑的犯人隻能無力地掙紮。他的雙手亂揮,卻根本沒有力量打倒麵前的對手。很快,他被一把按倒在地,四肢被死死地控製住,無法動彈。


    “不要!放開我!求你們……”犯人淒厲的哀嚎在空氣中回蕩,但那些強壯的犯人完全無視他的請求,將他拖向唐澤塚雄。


    獄卒忍著劇痛,憤怒地質問道:“監獄長!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我為你工作了這麽久,為什麽要背叛我?”他的聲音中帶著絕望與困惑,仿佛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遭到這樣的命運。


    唐澤塚雄緩步走到獄卒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滿是冷漠與輕蔑。


    他一把抓住獄卒的頭發,將他的臉扯向自己,冷冷地說道:“因為你跟我們不是一路人。弱者是沒有資格的,隻有強者才會不斷的前進。”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感情,仿佛在宣判著對方的死刑。“一路走好。”


    話音剛落,唐澤塚雄毫不猶豫地舉起手槍,槍口對準了獄卒的額頭,‘砰’的一聲槍響,獄卒的頭猛地向後仰去,鮮血四濺,瞬間失去了生命。


    那雙原本憤怒的眼睛裏,逐漸浮現出絕望與無助,最後定格在那片寒冷的空氣中。


    地上,一灘鮮紅的血液緩緩蔓延,染紅了冰冷的水泥地板。


    唐澤塚雄毫無表情地看了看腳下的屍體,像是在看一件無關緊要的東西,然後轉身離開。


    他身後的兩個犯人則拖著那個逃跑的囚犯,跟隨著唐澤塚雄的腳步,消失在黑暗的監獄走廊中。


    空氣中隻剩下那灘猩紅的血跡和獄卒最後的慘叫,在這陰冷的夜晚中,回蕩著,久久不散。


    ……


    唐澤塚雄獨自走過監獄的長廊,這裏是黑羽監獄最深處,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朽與潮濕的味道。


    牆壁上掛著幾盞微弱的燈,昏黃的光線勉強照亮了前方的道路,但越往裏走,光線越加黯淡,最後幾乎被黑暗吞噬。


    腳下的石板路已經滿是裂縫,仿佛這片區域已經被遺忘了許多年。


    他走得很穩,每一步都踏在石板的邊緣,鞋底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回蕩在這陰冷寂靜的空間中。


    空氣越來越沉重,周圍的溫度也似乎降了幾分。


    唐澤塚雄不再是那個冷漠的監獄長,此刻的他臉上布滿了敬畏與順從,他知道自己即將麵對的是一個遠比自己強大、神秘的存在。


    最終,唐澤塚雄停在了一間特別的牢房前。


    這間牢房沒有大門,也沒有任何明顯的封閉裝置,仿佛這個地方的主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監禁工具來束縛自己。


    牢房內隻有微弱的燈光透出,照亮了一個模糊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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