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獸山出了這麽一個獸族之後很多準備架設的框架都得劃一劃。


    比如神廟的落座,如萬獸和萬部相比的話,則萬獸一方更合適落座神廟,當然這些比起帝都這邊的整體大局而言隻是小事。


    獸山這邊等於是開辟的支線,而支線就算能成為主幹,嗯...也有些遙遠。


    獸族曆經九月,其實已然塵埃落定,而後三月基本不會有什麽太大的波瀾,最多會出現一些今後隱晦的雛形,這就像是這麽一個選擇期,選擇以什麽樣的方式來重新步入一月。


    獸族的樂章在此刻可以畫上一個句話了。


    當第一座王城遷徙成功之後,接下來必然是一座接一座。


    當王城的重量到了遷徙不動的時候,新的王城必將建立,因空間是具備容量的,而每一座王城的核心說實在的,也就是那一顆顆奇異的空間球而已。


    這些因容量限製導致廢棄的空間球,將由妙空收集,而這樣原始的空間球可是非常有價值的,可以說每一顆空間球都是一本空間入門教科書。


    空間這玩意玄奧嗎?玄奧!但空間這玩意也可以說非常簡單。


    一座小小的空屋便是空間的構成了,但空間是非常緊密和牢固的,為什麽可以在空屋之中行走?原因是什麽?


    自然而然?那隻是個笑話。


    天生?那麽這個天是誰?


    規律?那麽是誰打造的這個規律?


    當空間穩固到一定的地步之後,則是靜止的,而能在靜止的空間中行走的隻有本身具備空間因素的。


    如萬部族人貿然進入獸族的空間球之內,那麽靜止不動便是下場,因這是獸族打造的專屬空間,和萬部的關係太遠,就像親疏有別。


    就算是獸族自己和空間球之間具備深受的聯係,那也一樣是寸步難行,因太厚重了。


    這就像人可以輕易的抬起和自身體重相當重量的事物,而這個事物等同於浮空,但能控製自己浮空嗎?不能。


    身處在一座龐大的空間之中怎麽可能能讓自己浮空呢?這豈不是一個人與世界為敵?所以更多的隻能借助其他的因素讓自己飛起來,比如風。


    這樣的空間重力在末世的時候好像是叫地心引力。


    一個人是不可能和世界為敵的,尤其是在弱小的時候更多的隻能獨善其身。


    不說割裂與原本世界的空間聯係,而是在原本的空間中掌握屬於自己的那一部分小小空間,畢竟身體之內有那麽小部分因素便是由空間組成的,而掌握這小部分之後自然而然的能做到輕飄飄的浮空。


    而怎麽掌握這小小的一部分,像獸族這樣便是最為原始的方式。


    空間是很重的,當想舉起超越自身的重量時則會產生壓力,而一旦承受不住還非要硬抗,那便是迎來的便是撕裂的結果,或者說直接被壓趴。


    既然空間代表了重,那麽什麽才是最為輕盈的?死亡。


    灰灰輕嗎?簡直不要太輕,而且當灰灰被吸入之後自然而然的成為了別人的重量,那灰灰還用承擔自己的重量嗎?不用了,這份重量會由別人幫你承擔。


    是養亦毒。


    輕盈的死亡和重量的空間,兩者如同水火一樣對立,所以想要將其結合需要媒介不是?


    這樣的媒介不僅僅隻是需要信仰,而需要一定的實質,若死亡是未知,但空間至少能觸摸不是?小小空屋是空間,一塊石頭是空間,自身亦是空間,世間萬物都帶了部分的空間因素不是。


    當這樣可以觸摸的空間迎來死亡,而這一份空間的死亡成為了獸族的紋身,是不是媒介有了?


    當實質的空間和未知的死亡,全部雕刻在身上之時或許初時很普通,但曆經世世代代的積累之後,自然而然的生出了奇跡。


    死亡厚重了,而空間輕盈了。


    獸族坐化之骨灰,即是紋身之染料。


    當紋身之獸族死亡之後,那麽將成為下一位的染料,從生疏慢慢的便的親近,從隻有一種染料的開始,到最後是成千上萬的交織。


    同根、同族、共紋、共死、共空。


    死亡交織、空間交織、生死交織,那麽自然而然的能掌握空間之力,在歲月之後更能形成特殊的體質,因已經不是以獨善其身的方式掌生握空了,而是有很多很多人同時在舉你,將你舉的高高在上。


    可以說每一座王城都是獸族的寶藏,因裏麵存放了太多太多紋灰。


    試問獸族的傳送之力是怎麽來的?


    半生紋,半生亡。


    半生之紋刻,將在一座座水晶球之內形成一份別樣的空間地圖,你要去哪裏的話,空間球會為你開辟出一條專屬的空間通道,因獸族與水晶球之間的關係太深厚了不是?


    而其中的消耗便是空間球之內的亡灰,消耗的是那一份厚重之力。


    當死亡與空間結合之後彼此異轉,這時厚重的成什麽了?死亡。


    死亡之虛力,造成了就算是獸族本身走進水晶球之內也是寸步難進,因他們交織的已經死亡太多了。


    那麽其中實質的東西是什麽?量灰。


    到達了一定的程度,不是獸族想紋多少量灰便能紋多少了,而是紋多了會死,因紋多了獸族感覺自己很輕速度很快,而實際上可是非常沉重的。


    當速度過於快速的時候與外界的空間對撞之時,那麽罡風可不是開玩笑的。


    紋身之力是加持,而如果自身的體魄還過於脆弱的話,那麽亡灰紋滿全身,那是一步成為灰灰。


    所以半生紋,半亡紋,已經是一種極限了,以亡紋帶動生紋在進,形成無比強悍的體魄,這樣才能承受得住剛猛的空間傳送。


    空間球開辟通道,但一步跨越如此遙遠的空間距離,就算與這份專屬的通道更具親近,但強悍的體魄幾乎是必備的。


    親近是親近,但隻是近,還能有哪位獸人可以把所有的亡灰都紋在自己的身上不成?那已經不在是獸人了,那是百分百的變種!


    古老的空間傳送,原始簡單更為霸道,不像如今的封界你哪怕是一個弱雞也能享受空間傳送的便利,可以說像獸族這樣的行為是培養特殊空間體質的上佳方式。


    至於個體想成為特殊的空間生命體難度太高,因體內的空間隻是一部分的因素而已,除非是想饕餮和妙空那樣的變態族群和變態個體。


    這麽一對比之下,獸族這樣的方式可是說是相當溫和了。


    在者不同的空間之下是需要隔絕的,就像一個空屋之內的溫度高,而外麵卻是很冷一樣,隔絕更重便越能保持其內的能量不流失,而獸族空間球外層的牆壁便是空間屏障。


    這樣的空間屏障想要從內部撐大難度太高,這需要的是質,而獸族生在隔絕之地,在質這一方麵肯定是不行的。


    所以當遷徙達到了一個盡頭,那麽在建王城則是必然的結果,因需要更大的屏障才能存儲更多的亡灰死力。


    如果給獸族的死亡和空間分這麽一個主次的話,那麽死亡則是主,而空間是輔。


    死亡之力給獸族帶來了什麽?強悍的體魄,而獸族的空間怎麽說呢?有點怪怪的。


    人家的空間是精準定位,獸族這邊的是精準迷失。


    傳送:咦...這是哪?艸!


    地圖:明明我是對照地圖走的,為什麽又偏了?艸!這樣我要多久才能回家?問號。


    一位獸人在外迷失個幾年那是一點都不稀奇,這曆經心酸的回到部族之後,關乎行程兩個字含糊!


    我能告訴你我迷路了嗎?嗯?不要麵子了?嗯?


    帝一這邊甚至可以想象到,獸族在將來王者歸來當救世主那是一點都不稀奇。


    就算當不了救世主,那...


    我是不是走錯了?我的部族去哪了?不是這個位置嗎?又走錯了?


    這一旦當不了救世主,那是連部族都八成沒了。


    來的早?救星!


    來遲了?力挽狂瀾!


    來晚了?你可以繼續啟程了,因為你的部族已經沒了,更為奇葩的是當回到原來的位置,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好好的五行循環被生生的玩成了這等古怪的模樣。


    塵封遮掩,不知忘卻,留念故鄉,見異思遷,定居不離,故土不棄。


    每一個種族都有那麽一個可歌可泣可頌的故事,而這些故事銘定了他們的價值。


    “那麽人的價值是什麽?”


    心語自言。


    “或許那一份肮髒的交匯,記載下那深層的純淨,便是人的價值。”


    心言自述。


    “真是...髒!”


    不自覺的出生又起了這麽一個頭。


    “真能...裝!”


    紳士撫麵。


    “真可...惡!”


    夕刃準備就緒,他覺的歡樂陣營的魔咒得有他來打破。


    “三連在進!”


    誰的小拳拳已經準備好揮舞了?


    “不知廉恥!”


    大貓貓立於狐首之上傲視群凶!


    “忘恩負義!”


    狐九九在次加入,她體會到了歡樂。


    “兩肋插刀!”


    迷真手持雙刃,這是第三次了,可以加入了,歡樂陣營已然人多勢眾。


    “胡說八道!”


    這次估計可以風水輪流轉了,是時候給端莊陣營深刻的教訓了。


    “九宮沙守!”


    魅姬樂嗬嗬的一挽清袖。


    我們是不是得有一個共同的標誌?是不是得分配一些任務?比如傻子來守。


    “大腕!”


    莉莉絲雙臂彎曲小小的肌肉澎湃,這次我是大腕一邊的,不在揮舞小拳拳了,隻不過她好像誤會了什麽。


    “十連絕世!”


    清袖咧嘴。


    月歡這時候期待的看向月晴,我也想加入!月晴微笑著點點頭。


    “笑臉歡樂嘟嘟嘟。”


    月歡擺弄著月晴的雙手撫在自己的臉上。


    “很好!”


    獰笑!


    “很強!”


    這次歡樂必勝!


    “詠唱!”


    歡樂陣營蓄勢待發。


    端莊陣營嚴陣以待。


    “今...”


    莉莉絲、伺瞳、靈、月歡、潘多拉,五大不知廉恥的魔王開始詠唱。


    “今撕裂端莊之假麵置地匍匐,以痛苦之哀嚎取悅吾等...”


    這時一位位端莊肅穆的存在打量著大魔王莉莉絲。


    那意思仿佛在說:你...確實很優秀!


    本同舟共濟的魔王,在詠唱的中途全部啞口。


    是詠唱到什麽時候啞口的?嗯...匍匐!


    她本來可以說出更為凶殘的話,但那一個個冷眼著實有些嚇血。


    但凡同陣營的能給予一些眼神鼓勵,詠唱都不至於斷裂,可那一個個都事不關己的樣子,不能忍!


    誰叫我詠唱的?惡魔!


    就算睿智的莉莉絲將要慘遭折磨,你惡魔也別想好受!


    斷裂的詠唱補全!


    “向端莊的吾父發起叛逆!”


    瞬間烽火點燃,觀眾席化為灰燼,而莉莉絲在瑟瑟發抖。


    因為歡樂陣營全想要把她給釘死。


    你認父沒關係,但你叫我們聽你的咋回事?嗯?我們是你兒唄?還是端莊之孫?不能忍!


    好在端莊陣營的全在保護她,讓她不至於抖的太嚴重,隻不過時不時的...


    “啊...”


    “我認罪!”


    “啊...”


    “我錯了!”


    這冷不丁身上就冒出一個古怪的玩意給她造成了非常嚴重的痛楚和傷害。


    我隻是血而已,小小的血,不要這麽針對我。


    “我再也不亂說話了行嗎?”


    沒有回應,那是打的正歡。


    莉莉絲嚴重懷疑端莊的吾父陣營也在向她下黑手。


    觀眾席破滅,當烽火平靜之後,曾今的觀眾席隻留下莉莉絲一個人匍匐在地時不時的在抖。


    她不想顫抖,但不知為什麽老是抖。


    她不想匍匐,可不知為什麽爬不起。


    她想要大吼,可不知為什麽吼不出。


    她不想以一灘血的樣子匍匐在地,可不知為什麽每次一想聚攏、一想重組就好痛。


    她現在很想死,但問題是死不掉。


    無法呼吸,養分被掏空,劇痛難忍,無法說話,冰寒交替,不得平靜。


    煎熬!


    她一直一直覺的自己很耐揍,意誌頑強,隻不過這時候,她覺的自己的身板還不夠踏實,有點零散,意誌並不堅強,思維有點混亂。


    如果莉莉絲的思維還算清醒的話:下次我一定不在亂說話了,求饒!


    當複原之後...先記在大本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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