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嗯’了一聲,心想難道專門為了跟你吐槽男女感情問題來找你個大老粗?


    她又煮了一壺酒,款款道來:“趙將軍的突襲方略特別厲害,很善於突圍。周將軍則比較善於圍城,打持久戰,其實她們兩個的行軍路數是不一樣的,但各有各的用處,總體來說旗鼓相當。”


    我為難道:“這樣一來,就算周將軍勝利了一局也還是不夠,皇上讓我和洵王一人出一道題,周將軍如果想獲勝,則必然兩道題都要贏。”


    王麗花嘿嘿一笑,側耳服帖道:“這還不簡單,叫人去使陰招,暗地裏刺趙將軍一劍讓她負傷上場不就得了。”


    我悍然道:“這恐怕不太好吧。”


    “說說而已,你不要當真。”王麗花無所謂的擺擺手繼續喝酒。


    我繼續分析道:“二又一的機率,如果要全然有把握,也確實隻有讓趙將軍不戰而投降了,對吧?”


    王麗花沉吟一番答:“也不盡然,若能猜出洵王會出什麽題目,周將軍就有所防範了,依照趙將軍的優勢,洵王很可能會出近戰比劍術或者臨摹戰場上攻城略地的情況,這些周將軍都略劣一籌,但要比持久戰和騎馬射箭則是周將軍占優勢。”


    我又愣愣看著煮開的青酒泛起的泡泡,出神,良久,我一拍桌子對王麗花驚喜的道:“我想到了!”


    王麗花愕然:“你想到什麽了?”


    我喜出望外的拍拍她的肩,微笑道:“下次有空再和你敘舊,這剩下的一壇男兒紅你留著喝吧,我要趕緊回去做正事了!”


    我說完吩咐小蓮準備雨傘,同王麗花告完別便出門了。外麵已然下起了瓢潑下雨,電閃雷鳴,我腦海中回憶起第一次在江南小鎮楊州見到江英歌時的場景,他是那麽微弱的倒在街角,任我怎麽能見死不救?可這一救,就救出了半輩子的情緣。也許冥冥中早就註定


    我晃晃腦袋,抖了抖身上濕淋淋的長袍,小蓮幫我更完衣,我躺在柔軟的獸皮鋪著的太師椅上,微微出神。


    幻想著江英歌如小獸般在隔壁房間的啜泣,心中竟然略微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治療斯得哥爾摩綜合症的辦法就是把江小歌掰成自己的d=====( ̄▽ ̄*)b


    你們要的囚禁= =


    下一章開始y


    對了,在這裏做個小詢問調查:


    某外協覺得自己寫的兩個人格的江小歌區別還是挺大的,不知道各位觀眾看起來區分夠不夠明顯呢?


    是不是覺得兩個人格都有鮮明特徵呢?


    1.有


    2.沒有


    3.不太有


    你們的反饋是我行文的重要依據和動力,請踴躍參與好嗎?謝謝


    ☆、隻許愛我一個(y)


    我想你了。


    英歌,不論是哪個你,我都愛你。


    我抬腳邁步出門,打開那個漆黑的屋子的門。


    一絲光亮射入門內,他很不適應得蹙眉眯起了眼,揚手遮住雙眼,惹動腕上的鎖鏈聲聲作響,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


    “是我,不用怕。”我吐氣如蘭。


    我關上大門,這屋子又恢復到漆黑一片。


    我緩步走向床榻上縮成一團的人,每一聲腳步聲迴響在夜裏都格外清脆,啪嗒啪嗒。


    他的皮膚是那麽的細膩,以至於摸上去都惹來陣陣不適,他的身體是那麽的脆弱,以至於碰起來都瑟瑟發抖。


    “你抖什麽,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但我不得不說他的反應我喜歡極了。


    黑夜中看不清彼此的五官,我隻能憑感覺知道他應該注視著我。


    “青雲,放了我吧…你知道我害怕這樣…”


    我撫上他的下巴,耐心哄道:“我喜歡你叫我雲兒,或者妻主,你選一個吧。”


    他低頭不語,眸子也垂下去了,看不清神色。


    我冷笑道:“哼,那你就多在這待個十天半月吧。”轉身作勢欲離開他。


    江英歌一把把我抓住我的手臂,驚恐的喊道:“別走!我錯了,別丟下我一個人。”


    我轉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非要我這樣逼你就範嗎?”我俯下身撫摸他那因為緊咬過而留下齒痕的嘴唇,“那個女人究竟餵你吃了什麽迷魂藥,讓你這麽死心塌地的?據我所知她並不是很在乎你呀……”


    自從他曾經和我說洵王曾經囚禁過他的事,我就一直按捺不住想殺了那個女人的衝動。


    十五歲,多麽美好的年紀,他卻要被人賣到青樓去迎來送往。


    初夜,多麽神聖的夜晚,他卻要被人囚禁七天七夜來消磨他抵死不從的意念。


    我心疼他,但此刻卻並不想憐愛他!


    “她……”他的聲音仿佛支離破碎。


    我半跪上床榻,用膝蓋抵住江英歌的兩腿之間,模仿著又欠愛的動作往前一頂:“她在牢籠裏把你玩的很開心是吧?”我眼裏快生出火光了。


    “啊……不是的……”他隨著我的動作本能的呼了一聲,那聲音充滿了誘惑。我本就可以把他關起來,日日夜夜隻許見我一個人,把他變成我的私人禁臠,我在他耳邊輕聲道:“就算我把你一輩子關在這裏,任我一個人享用,那個女人現在也管不了了吧?而你又能做什麽反抗呢?”


    我饒有興趣的挑起他的下巴,注視著他因惹出qingyu而霧氣滿滿的眸子:“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多麽惹女人疼啊,那麽多次在我身下承歡的記憶都忘記了嗎?”


    他蹙起眉頭,擺頭想睜開我的手在他下巴上的禁錮。


    “看著我。”我命令道,並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他緩緩抬起眸子聚焦到我的臉上,整個人顯得脆弱而委屈。


    我撫摸上他光潔的鎖骨,粗暴的扯開他身上繁雜的衣帶,敞開他的衣衫,手指毫不客氣的捏上他胸前的zhuyu。


    “嘶——啊——”他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了一聲,成功的把我的yuhuo挑起來了。


    我微微加重力道,貼在他脖頸間講到:“你要是忘了,我幫你想起來。”末了微笑著加上一句:“不用客氣。”順手掐住他的hongzhong。


    他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肩膀,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試圖阻止我在他身上施加疼痛。


    我被他這一舉動激怒了,抓起他的手往他身後的牆壁上禁錮起來,手上的鎖鏈在黑夜裏聲聲作響,我抵了抵他下身的某處惹得他又是一聲shenyin。


    “啊——”


    “今晚我要讓你知道你是誰的男人,誰對你才有所有權。我讓你碰自己了嗎?嗯?”我微怒的聲音在他頭頂上方傳來。


    他難受的扭動著月要肢,口裏一個問句一個回答:“嗚——我是你的——沒有——嗚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我——”


    我知道尹天洵經常打他,在床/笫之間的暴力簡直是家常便飯,才養成了他這個本能的求饒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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