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了你們老爺子?趙雪難道和你們老爺子……”


    張齊內心如喪考妣。


    暗想趙雪就這麽饑不擇食嗎?


    不過他內心慶幸,還好,自己現在幾乎已經和趙雪撇清了關係。


    房真淡淡道:“張齊,趙雪和誰好上,這從來都不是我們關注的重點,我們隻關心趙雪觸及了我們的利益,趙雪必須要付出代價。”


    “讓趙雪付出代價?我看你們剛剛還有說有笑的。”


    “有說有笑,隻是緬懷一下我們曾經相知的那段時光罷了,你所不恥的,你所看不慣的,對別人來說也是人生中難得的一段經曆。”


    “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力場問題,今天把酒言歡,明天刀劍相向,這都是很平常的事。”


    “就像你與朋友喝酒,無非就是借酒消愁,吐糟一下心事,體會一些雲裏霧裏,半夢半醒的迷醉感。這有什麽意義?自己的生活自己打理,朋友不會在危難時刻給你太大幫助,也不會在你高光時刻將你推下神壇,意義就是今天你我都醉了,你我都享受了。”


    張齊半晌憋了一句:“你是醉了,我卻清醒著。”


    房真看向張齊道:“你真不應該再繼續趙雪那些齷齪事了,這沒有意義,她已經帶給了你不少負麵情緒,這或許對你來說,也算是一段不可多得的人生經曆,但你該正視眼前的問題了。”


    張齊心中微動:“我正視眼前什麽問題?”


    “我問你,那晚你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麽你又活了過來?”


    “為什麽……”


    看來,那晚房蓉將自己殺了,確實是迫不得已。


    想到老二和老三,以及丁露,張齊心頭又是微酸。


    他道:“房蓉不想殺我,他將我救活了。”


    “哦,原來如此,這個房蓉,還真是不識大體,淨給我們找麻煩。”


    張齊想到房蓉後續的所作所為,說道:“其實她已經很識大體了。”


    “她若識大體,你就不會活著出現在我麵前。”


    房真看向張齊:“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房蓉現在還活著吧? ”


    張齊點了點頭:“是的。”


    房真道:“我們在新城布下了一些局,我需要房蓉出麵,在她配合我交割一些事之後,我允許你帶著房蓉遠走高飛。”


    想到房蓉美妙的身體,又想到了秦瑤。


    張齊心中浮現一抹糾結。


    房蓉和秦瑤各有千秋,秦瑤身上帶著青春的氣息,和年輕人相處,他能體會到年輕人的活力。


    房蓉對秦瑤來說是個大姐姐,成熟且有魅力,成熟風的女人,對男人來說具有同樣的殺傷力。


    當然,張齊也僅是對比一下罷了。


    他覺得房真這人不可信,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就這麽放過房蓉。


    “我曾經和你們合作,就為了對付那些和趙雪不清不楚的男人,沒想到你們房家竟然也是和趙雪不清不楚的人。”


    “算了,你自己找吧,我也不知道房蓉在哪裏。”


    房真目光一凝: “你要知道,這麽做,會讓你後悔的。”


    “哦?我為什麽要後悔?”


    房真皺眉道:“我會殺了你。”


    “殺我?”


    房真凝視著張齊道:“今天你很不走運,隨手一指就進了我房家的地盤。”


    張齊心中一緊:“你什麽意思?這家足浴店,是你房家的?”


    房真道:“正規場所很難滲透,而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則是我們房家重點關注的地方,這種地方雖小,但往往不起眼的一個老板,背後都有大領導坐鎮,這是我們房家準備攻陷新城路線之一。 ”


    張齊臉色微變。


    房家其實和趙雪,都在以實驗人的方式,去控製新城的一些產業。


    如果房真沒有說謊,那足浴店的人……


    張齊看向正給自己按摩的女技師,女技師正好也向他看來。


    二人對視一眼,女技師突然閃電般的伸出手,來了招猴子偷桃。


    張齊臉色瞬間大變。


    這娘們真狠,竟然想要一招製敵,不給他任何緩和的時間。


    雖然沒經曆過,但張齊也知道被人捏碎的感覺一般人是承受不住的。


    幸好他已經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閃電般的伸出手,手中一點寒芒閃過,針尖刺入了女技師的手肘。


    女技師手僵在半空,她先是一愣,隨即又伸出另外一隻手,故技重施。


    但張齊在刺出第一根針的時候,就已經向身旁脫掉的褲子口袋再次摸去。


    又一根銀針掏出。


    同時刺在了她另外一隻胳膊上。


    “啊!”


    女技師慘叫出聲。


    因為張齊的針紮在了她的麻穴。


    嗖嗖嗖……


    張齊再次閃電般的出手,將手中的銀針悉數紮到女技師的全身各處。


    這下,女技師再也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那個年齡稍大的女人暴喝一聲:“我就知道你不行,對付這種年輕帥氣的小夥子,還得我這種老阿姨出馬!”


    說著她一躍而起, 兩條腿岔開,徑直夾向張齊的脖頸。


    她的計劃是用自己的大腿,控製住張齊的腦袋,讓她脆弱的腦袋承受不該承受的重量。


    不過她卻忘了,自己穿的是裙子,或許她就算知道也不會在乎。


    “滾開!”


    張齊一腳抬起,正中她的褲襠,直接將她踹飛。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響起,這女人捂著褲襠,疼的臉色扭曲,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做完這一切,張齊看向房真。


    房真也眯起了眼。


    張齊道:“你想要我的命,那就別怪我也要你的命。”


    房真笑嗬嗬道:“張齊一直都是一個弱男子,沒想到你這兩手,倒是把你的醫術利用到了新層次,真是可惜了,你這麽厲害,如果能夠為我所用就好了。”


    張齊道:“你過來,我願意為你所用。”


    “好。”


    房真站起身,向張齊走去。


    兩個人近身,張齊突然閃電般的伸手,將所有銀針,射向房真。


    房真身體一閃,躲了過去。


    他笑嗬嗬道:“你的針用完了吧?現在,該我了。”


    說完,他便一把抓向張齊。


    “可笑,我不用銀針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


    張齊身體一閃,躲過了房真的攻擊,同時快速伸手,用兩根手指,捏住了房真肩側的一道肉皮,迅速撚了一下之後,屈指一彈。


    一道輕響,房真隻覺那隻胳膊麻了一下,隨即似乎整條胳膊都失去了力量。


    什麽?


    房真震驚的看向張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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