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匪的首領心下大慌,別看自己有幾萬人,要是這麽打下去估計能不能敢保證老本都是問題,所以他現在是進退兩難,想要硬撐吧,完全打不過,被南嶽王的軍隊消耗殆盡是遲早的事;想要撤退吧,還得問問人家南嶽王的軍隊同不同意,另外這麽撤退的話,估計會完的更快。


    亂匪就是亂匪,當一時的血勇拿不下敵人的時候,潰敗就成為必然而然的事情,不用首領招呼,直接撒腿往回跑,甚至有的亂匪連武器都不要了,真是一潰千裏。


    正當亂匪的首領感歎這下全完了,自己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卻意外的發現對麵的騎兵居然收隊了,沒有繼續追擊自己的人馬。就算是那支強的不像話的步兵也是原地待命,沒有繼續推進。


    “對麵的指揮莫不是個傻子?,不知道什麽叫做趁勢追擊麽?”疑問歸疑問,能活命的話誰還在乎這些東西,直接撒丫子跑就是了。


    就這樣,和亂匪的第一次交手以南宮軍隊斬首千數人,自己損失不到二百結束,按照戰先生的計劃,是該時候進行下一步了,隻要自己的軍隊進了長林鎮,那麽自己想怎麽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美人,你說我有沒有可能那個什麽棋仙子弄到手啊,看著這樣的一個美女卻吃不到,真是難為我了。”南宮瑾瑜很好的繼承了他父親的德行,看到戰事沒有問題了,居然當著眾多將士的麵開始調戲聶鶯兒。


    隻見南宮瑾瑜的一雙手直接深入了聶鶯兒的衣服之中,大力的揉搓著她的身體,弄得她是嬌喘連連。


    “公子……你好壞,你有本事把棋仙子弄到手,我倒是不介意和她一起伺候你。”聶鶯兒一邊迎合著南宮瑾瑜,一邊回答道。


    其實她得心裏在想:“去你媽的,讓我和棋仙子一起服侍一個人,做你的春秋大夢吧,不過那個人要是慕青峰的話都是可以考慮下。”


    周圍得士兵展示了自己很好的素養,就算最高指揮官不務正業,他們還是有條不紊得進行著自己得任務,絲毫沒有停滯得感覺。


    不多一會,周霍騎著駿馬來到世子麵前,對著南宮瑾瑜行了一個禮,說道:“啟稟世子,亂匪已經擊潰,我們按照你的命令沒有繼續追擊,他們已經全部撤到三十裏外了,看來他們也發現了我們並不想趕盡殺絕,所以在周圍猶豫呢。”


    “既然如此得話就得有勞周隊長了,你抽空去一下亂匪得營地,把我們得好意告訴他們一下,省的他們直接跑了,讓我們白給長林鎮打工。”南宮瑾瑜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給周禍發出了進一步的指示。


    ‘遵命!”周霍也不做多餘的話語,直接轉身裏去了。


    與此同時,剛剛整理好隊伍的亂匪那邊直接是炸了鍋了。為首的亂匪首領一言不發,坐在中央若有所思,其他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討論今天的戰況。


    “我說大哥,今天兄弟我的部隊可倒了大黴了,要不是我撤的快今天就得交代這裏了,我看這個長林鎮不打也罷,省的耗費我們的兵力,要知道這年頭找個士兵可不比以前了。”


    “誰說不是呢,以前隻要往村子裏一衝,不知道有多少亂民爭著給我們當炮灰,這會可好,不知道朝廷發什麽神經,居然開始賑災,還宰了幾個貪官汙吏,搞得我們人士越打越少。”


    “大哥,你倒是給句話啊,你不說話我們兄弟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一個小頭目望向了正在中間沉默不語的首領。


    “我們先別急著離開,這件事說不定有轉機,長林鎮我們是非拿下不可。”


    首領不愧是首領,他從南嶽王的軍隊手下留情發覺了事情似乎那麽悲觀,自己的部隊還有成功的希望。話說回來,自己的隊伍雖然很大,但是補給已經成了問題,要是長林鎮打不下的話,結果不會好到哪裏去。


    “姓鄭的!老子看在你會打仗的份上叫你一聲大哥!你還真把自己當成戰無不勝的將軍了?今天你也看到了,那支部隊肯定不是一般的守衛,老子死了幾十個人才殺掉他們一個人,你說,你那裏見過這樣的部隊,還要老子去送死打長林鎮,老子不幹,大不了一拍兩散,我自己闖天下!”一個小頭目直接不幹了,要拿他的部隊當炮灰,這是他絕對不能接受的。


    “別別別,王大哥別生氣啊,鄭大哥也就是說說,沒打算讓你去送死啊。”另一個小頭目趕緊出來打圓場。


    其實這個所謂的鄭大哥也是比較無奈的,要知道雖然自己是名義上的領袖,那全是看在自己前邊戰事順利的基礎上,果然吃了一次敗仗以後,隊伍裏的團結性就大不如以前了。


    就當匪首考慮怎麽辦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帳外傳來。


    “軍隊講究的就是令行禁止,這樣不聽話的人再隊伍裏就是禍害,我幫幫你把。”


    話音未落,一個身影如同清風一樣刮進大帳,直接停在了那個不滿的匪首麵前。


    “是你!你是官軍的騎兵隊長!”那個匪首大驚失色。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一直大手給卡住了,很快就是出氣多近氣少了。


    周圍的人紛紛拔出武器,大呼小叫的讓周霍放下人質,但是誰都不敢上前,看他悄無聲息的潛進來就知道這個人非同一般。


    周霍對於周圍敵視的目光熟視無睹,右手微微一法力,骨骼斷裂的聲音清楚的傳遞給在做的所有人。那個小頭目脖子一歪直接咽氣了,他喉嚨裏的骨頭被捏的粉碎。


    “媽的狗官!殺了我兄弟,我和你拚了!”終於有個和死去的人關係不錯的小隊長忍不住了。


    就當周霍打算在殺個人立威的時候,坐在中央的大廢手說話了:“住手!誰都不許動!”


    這個鄭姓的匪首一開始就發覺眼前的周霍沒有殺他的意思,要不然現在死的應該是自己,再加上他一上來就殺了對自己有異議的人,看來來者是友非敵。


    “壯士來訪,鄭鷗有失遠迎,不知壯士有何貴幹!”


    周霍讚賞的看了看鄭鷗,能做到首領的人還真不是酒囊飯袋,居然能看出來他是來幫忙的。


    “在下是南嶽王的世子麾下的禁衛統領也是騎兵隊長周霍,這次來是給統領傳達消息的。”


    “四王的軍隊?!”鄭鷗聽到以後差點沒從凳子上掉下來,難怪他們隻有區區幾千人卻給了自己無窮的壓力。


    “末將不知道世子在此,還請周統領轉告世子,我們再也不敢打長林鎮的注意了,我們上就走,馬上就走,請世子放心。”鄭鷗立馬表示自己的決心,要不然別說自己隻有兩三萬人,就是在多一倍恐怕也沒有戲。


    “鄭首領莫急啊,我們世子另有交代的,你就不想聽聽,打算直接就落跑麽?”周霍不急不慢的說道。


    “世子有何吩咐但說無妨,我們一定照辦,一定照辦。”不禁是鄭鷗唯唯喏喏,周圍的小隊長也是嚇得驚慌失措,四王軍隊的名聲誰沒聽過啊,知道了以後還要強大,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麽。


    “世子沒有剿滅你們的打算,你們還是有用處的,要是事情辦好的話,好處少不了你們的。”周霍吧南宮瑾瑜的安排告訴了鄭鷗。


    鄭鷗聽到以後心下大喜,看來自己混好了轉正都不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讓自己的人不停的送死,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周霍發現了鄭鷗的為難之處,不屑的說:“剛才的我的殺的那人不是手下還有一部分軍隊呢,讓他們先去送死就好了。”


    周霍還真是跟著南宮瑾瑜時間長了,連一兩千的人命都絲毫不放在眼裏。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說法,鄭鷗還是咬咬牙答應了南宮瑾瑜的安排。


    當吳縣令帶著眾多的人士趕來的時候,南宮瑾瑜難的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端坐在大帳裏。


    “老夫多謝世子援手,要不是世子鼎力相助,我長林鎮今天怕是要生靈塗炭了。”吳縣令直接一個大禮,作揖到底。


    “縣尊那裏的話,護國安邦本來就是我們南嶽王軍隊應該做的事情,縣尊言重了,隻是……”南宮瑾瑜故意欲言又止。


    “世子有何困難不妨直接說,我們長林鎮一定會給世子一個滿意的答複。”吳縣令明知有詐,但是也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畢竟戰績在那裏擺著呢。


    “昨天我的軍隊在城外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所以滅有全殲敵人的隊伍,最近得天氣時越來越冷了,不知道縣尊大人是不是能讓我得子弟兵們進城過個好年,省的軍心不定。”


    吳縣令聽了著要求後臉色大變,原來南宮瑾瑜要求主動出擊的原因在這。現在吳縣令時騎虎難下,不想放他們進城,可是南嶽王的軍隊有理有據自己實在是想不出反駁的理由。


    南宮瑾瑜看著吳縣令難看的臉色就知道戰先生所言非虛,現在自己站在大義這一邊,吳縣令像不答應都不成,既然如此,看來自己需要再加一把火了。


    “也罷知道,縣尊的為難之處,我們也就不進城了,我這就帶著人馬回南嶽王的地盤進行休整,年後再來幫助縣尊剿匪。”說完,南宮瑾瑜撥馬欲走。


    南宮瑾瑜這是逼著吳縣令表態,要是他們的軍隊撤走了,估計長林鎮的年就不用過了,明知時毒酒,吳縣令也得喝下去,他一咬牙,說道:“還請世子帶著軍隊進城!保護我長林鎮的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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