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文,你不要得寸進尺,你這個五舵主是怎麽來的,你比誰都清楚,之前也就是因為你賬目算得明白,幫裏也缺一個管總賬的,才封了你一個五舵主。


    但你監守自盜,中飽私囊,我看你這個五舵主,也應該去了吧?.......”


    東方舵主直接反駁道,甚至感覺葉修文有些不自量力,竟然也想爭奪幫主之位,這簡直就是笑話。


    “東方舵主,言之有理,再者說了,我們漕幫,也沒有多餘的生意,給你打理了?”西方舵主也道,顯然他也將葉修文當作了一個威脅。


    ......................................................


    “昂!.......有關葉修文中飽私囊的這件事,已經調查清楚了。


    管賬的自己承認,錢是他拿的,與五舵主無關,.......”


    正在這時,卻是大長老在為葉修文說話。


    葉修文想了想,心道:莫非那封信,是大長老寫的?


    “恩,這件事,我也知道了,那管賬的已經被處死了,不知東方舵主,還有什麽意見嗎?”


    與此同時,老幫主有氣無力的衝著東方舵主說道,但東方舵主,卻不敢看老幫主的眼神,直接退了回去。


    這件事是他做的,他比誰都清楚。而幫主將那個管賬的處死,是給他留了一個麵子。


    而東方舵主在江湖上打滾這麽多年,這點事,怎麽看不明白?


    所以他退了,至少不想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下去。


    老幫主,看了看退回去的東方舵主,又看了看一旁一言不發的西方舵主,這才繼續道:“既然,都沒有什麽說的,那就這樣吧,我漕幫還有一單生意,至今沒有人接手,就讓修文去吧?”


    “沒人接手?什麽生意?”東方舵主,小聲問向他身旁的手下。


    “可能是,行商的生意,.......”


    東方舵主手下,有一個挺精明的人,眼珠一轉,上前答話道。


    “嚄,.......”


    東方舵主,竟然點頭笑了笑,心道:倘若要是這件事,那就太好辦了。


    漕幫除了水運以外,還看上了陸運的買賣。


    在燕州城內,開辦了一個貨棧。這個貨棧是用來囤積貨物的。


    將南地貨物收上來,販運到北方,再將北方的貨物運回來,從中賺取差價。


    而很多貨棧,也正是這麽做的,利潤驚人。


    但誰想,漕幫自己做起來,卻覺得不是那麽回事。


    漕幫走陸運買賣,沒有經驗,收回來的貨物,到了北方不是賣不掉,就是中途壞掉了。


    而從北方運回來的東西,南方也不實用,結果折騰了半年,貨棧的買賣,虧空居多,根本沒賺上多少錢。


    而且,這買賣之前就是東方舵主接手的,而但見無利可圖,他也不管了。現在貨棧,隻有兩個掌櫃在打理。


    “幫主?請問是不是貨棧的那莊生意?”


    東方舵主心裏偷著笑,而且幸災樂禍的問道。


    “恩,就是那貨棧的生意,你們諸位,可是有意見?”老幫主問道,四個舵主,卻一同笑了,同時道:“老幫主,英明!”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散了吧!”


    老幫主一擺手,有漕幫弟子攙扶著他,與另外兩個長老,一同去了後院。


    “哼!哼!.......”


    東方舵主冷笑,帶著人與葉修文擦肩而過。


    西方舵主雖然沒有冷笑,但兩隻眼睛,卻已然笑成了月牙灣,與北方舵主、南方舵主,一同也出了聚義廳。


    此時,聚義廳內,就剩下了葉修文,以及月兒兩個人。


    月兒不解的道:“這些人,為什麽之前都巴不得你死,而此時,又都在笑呢?”


    “因為他們在等著看笑話。


    漕幫的貨棧,入不敷出,都要關停了,我去接手,就是一個爛攤子。


    更何況,你可能不知,貨棧的兩個掌櫃的,那都是東方舵主的人。


    而如此一來,三個月後,我一點作為沒有,就等同從這場幫主遊戲中,出局了!.......”


    葉修文淡淡的道,就宛若被算計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那既然如此,漕幫的幫主,又為什麽這麽做呢?他想得是什麽?”月兒依舊不解的道。


    “猜不透,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了,他至少不想讓東方舵主與西方舵主兩個人,去做什麽幫主。”


    “這是為何?”月兒追問道。


    “東方舵主背靠血月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老幫主知道,隻要東方舵主一登上幫主之位,估計他也就活不了多長時間了。


    反而西方舵主,精於算計,恐怕老幫主,也看不透他,.......”


    “那豈不是,你的希望會大一些?”月兒道是明白了幾分。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至少我看起來,比較聽話。哼哼!.......”


    葉修文冷笑,攜手月兒也出了聚義廳。


    侯三還等在那裏,葉修文命他將車子趕到西跨院去,人頭埋掉。而他則與月兒,去練劍。


    之前葉修文找侯三練劍,侯三根本不是對手,即便作為陪練,他也不夠格。


    而有了月兒,便解決了這一難題。


    月兒的實力,高出葉修文許多,甚至可以從中指點葉修文,令葉修文進步更加迅速。


    葉修文練得暢快淋漓,雖然渾身酸痛,但他卻不想休息。


    這樣的進步,令他感覺到欣喜,隻要假以時日,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將‘拔刀六式’,練至爐火純青之境。


    “喝!”


    “哈!.......”


    葉修文開氣發聲,一劍一劍的斬出,而月兒則心驚防範。


    殊是凝血初期的她,想要完全防住葉修文的劍,也要全力以赴。


    “這個葉修文,從哪裏學來的劍法,難道是大人,上次給他的那張羊皮?


    但那羊皮上的字,六扇門沒有人認得,........”


    月兒詫異,而葉修文,卻渾然不覺,已然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劍法之中,.......


    “哼,這個葉修文,果然變了,我要去告訴西方舵主,讓他老人家早做準備,.......”


    葉修文、月兒練劍入神,殊不知有人正在偷窺。


    一個尖嘴猴腮的下人,手裏端著茶壺,在院牆的一角,看了許久。然後躬著身子,順著院牆,向院門處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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