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放開我,別……”


    何雪被關在了另一個水牢裏,但那個水牢裏的水是清澈的,她被死死鎖在裏麵,動彈不得,隻有腦袋可以動。


    秘書不忍的低下頭,他小心翼翼的替何雪求情道:“龍哥,龍嫂是女人,您和自己的女人計較什麽…這水牢雖然換過水了,但也不能保證百分百幹淨,龍嫂泡著會得病的……”


    他說著就拿著鑰匙走到水牢前,想將何雪放出來。


    傅鎮龍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槍指著秘書:“你敢放,我就敢把你斃了。”


    見狀,秘書隻能低著頭回去,將鑰匙還給了傅鎮龍。


    這水上浮著很多小飛蟲,何雪的胳膊和脖子都被鐵杆束縛住,無法動彈,這鐵杆上還有鐵鏽。


    “嗚嗚嗚嗚傅鎮龍你不是人……”何雪哭著罵他。


    她回頭看著已經處於昏厥的袁問楓,心裏一陣難受:“放了袁問楓!這樣下去他會出人命的!”


    傅鎮龍卻冷漠的拿出煙盒,拿了支煙:“心肝兒,我多想和你好好過日子,可你就是不肯。”


    秘書有眼力見的拿打火機點煙。


    何雪掙紮著,也隻是濺起了一點點水花,這水牢看似生鏽了,卻是很堅固。


    掙紮時,何雪的手腕和脖子都被鐵杆磨出了傷口。


    磨破了皮。


    這樣一碰水,手部就有很強烈的刺痛感。


    “傅鎮龍……”


    她眼底泛紅,頭發都濕了,嘴唇也因為身體失溫變得發白:“嗚嗚……”


    傅鎮龍將抽了一半煙,扔進了水牢裏。


    “心肝兒,認錯嗎?”他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單手插兜走了過去,傅鎮龍低眸看著何雪,雖說語氣溫和,但眼裏的煞氣隻增不減。


    何雪依舊說:“傅鎮龍,你放了袁問楓……放了他。”


    “你叫我什麽?老婆,我沒聽清。”傅鎮龍故意拿起水桶裏的蛇,嚇唬何雪。


    “老公,你放了袁問楓吧…求求你……”何雪還是服軟了。


    她的瞳孔顫抖著,滿是恐懼。


    傅鎮龍將蛇扔進水裏,他拿著手槍,抵在何雪的腦門上,質問道:“寶貝,你為什麽不求我把你放出來?”


    何雪聽後沒有立刻回答傅鎮龍的問題,而是眼皮越來越沉,隨之暈了過去。


    那條蛇沒毒,也不會咬人,何雪隻是因為身體失溫才暈的。


    “嘖。”傅鎮龍心裏雖然還是不爽,卻還是拿鑰匙將水牢打開了,他將何雪打橫抱出來。


    何雪的身上十分冰涼。


    “你去把袁問楓放出來。”他命令一旁的秘書。


    “好的龍哥。”


    ——


    何雪渾渾噩噩的睡了很久,她因為情緒緊繃,額頭冒出了薄汗:“救我……”


    她的眉頭皺成一團,小手也攥成拳頭。


    這時一個指腹按在她的眉間,替她將眉頭揉開。


    “夢到什麽了?這麽生氣?”男人的聲音低啞,帶著微不足道的關心。


    聽罷,何雪慢慢睜開眼,就對上了傅鎮龍的雙眸,他光著膀子側躺在旁邊,手裏還拿著熱毛巾,為何雪一點點擦去額頭和身上的汗。


    “喝水嗎?”傅鎮龍扭頭拿起水杯:“我扶你起來。”


    何雪看到他這副嘴臉就惡心,她咬牙揮手打翻了水杯:“滾……”


    水杯裏的水全部灑在了傅鎮龍身上。


    傅鎮龍用毛巾擦了擦手,抬眸瞪了何雪一眼。


    那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掐死。


    “嗚嗚……”何雪挪身下床,她抹著眼淚,走路不穩的往臥室門口走。


    “站住,你敢出去一個試試,你敢出去,我就把孩子殺了!”傅鎮龍將毛巾甩在地上,起身走過去,一把掐住何雪的脖子:“跑?該死的,剛醒來就不給老子好臉色。”


    “是我太縱容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他大聲罵著。


    何雪本來剛醒,身體還沒恢複好,呼吸被控製住後,立刻雙腿無力跪在了地上。


    “孩子?總用孩子威脅我,她也是你的親生骨肉…你就這麽舍得殺她……”


    何雪雙眼充滿恨意的看著他,雖有恐懼,卻也敢直視:“別殺我的女兒,要殺就殺我,是我打的你,是我該死…我最該死了……”


    話音剛落,傅鎮龍放開了她的脖子。


    “咳咳……”何雪滑落跪在地上,她抬著頭,等待傅鎮龍打她。


    傅鎮龍卻一反常態,將她抱了起來:“心肝兒。”抱她回到床上,輕舔著她的眼角:“不哭了……”


    何雪側過身,不想被他親,覺得厭惡。


    傅鎮龍的脾氣總是陰晴不定,一會兒好,一會兒壞,何雪每天都要猜,但誰會每次都猜準,她已經累了,累的不想活了。


    “心肝兒,吃飯嗎?還是喝水?不搭理老公,老公可就吃你了。”


    說完,他就解開何雪裙子上的絲帶,那香檳色絲綢睡裙很順滑的落下來,女孩香軟的身子展示了出來。


    傅鎮龍的大掌摩挲著她的肚子,親了又親,還咬出了紅痕:“香…這也好香,心肝兒,我真想知道把你煮熟了吃是什麽味道。”


    他病態扭曲的說著。


    何雪看到胳膊上傅鎮龍留下的口水,揮手厭煩推開他的臉:“滾,別親我,你真是個神經病!”


    “心肝兒,願意和老公說話了?願意說話了,老公就不煩你了。”傅鎮龍笑了笑。


    隻要何雪願意和他說話,哪怕是罵他都可以。


    “嗚嗚嗚嗚……”何雪想到生死未卜的袁問楓,就忍不住心痛的哭。


    傅鎮龍從後背抱著何雪,那雄壯的身材包裹住她:“心肝兒還哭,不哭了,放心,袁問楓沒死,也沒殘廢,隻是暈了而已,過幾天就醒了。”


    聽到袁問楓沒死,何雪扭頭看向他:“真的?”


    “真的,老公沒這麽心狠手辣。”傅鎮龍拿著她的一縷頭發,又聞又親。


    又在何雪的肩頭落下散碎的吻。


    可就算這樣,何雪也不想和他說話,畢竟傅鎮龍還把她關在了水牢裏,當時她全身冰涼,甚至失溫分不清冷熱。


    就這還不算心狠手辣?


    “老公會彌補你的,今天是老公做的太過分。”傅鎮龍的大手不老實的在她身上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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