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比一連進行了兩天,第三日終於有了點看頭。


    參加比賽的散修中出了一匹黑馬。


    他幹脆利落的旋身抬手,手中的劍就指在了對麵的小弟子脖頸上。


    那小弟子額頭上瞬間冒出了一層薄汗,對上對麵人似笑非笑的眼睛。


    “師,師兄,師弟受教了。”


    舉劍的人收回手中的劍,似乎有些遺憾,朝著他點點頭,跳下了高台。


    這三天,他已經一路連勝,現在是大比積分榜上的第一名。


    雖然前幾天比試的都是一些小宗門的弟子或者散修,但他每場比試都贏得輕鬆漂亮,還是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就連牧重檀都叫小弟子來問了一下,隻得知這個弟子是個散修,為人也低調,沒什麽別的資料。


    牧重檀點點頭,不是很在意,但還是高興修真界的新一代弟子們的實力越來越強。


    看到對麵的人終於放下了劍,那個輸了的小弟子才鬆了口氣。


    他抬手抹了把汗,臉色有些蒼白。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剛才那個人放下手中的劍時有些遺憾。


    就像是……想要看他繼續反抗一樣。


    他打了個哆嗦,把這個荒謬的想法壓下,抬腳走下高台。


    今年是他第一次參加修真大比,雖然很快就輸了,但第一次來第一大宗門青玉門,還是高興的。


    輸了大比之後不必再和別人比,但能一直待到修真大比結束,他可得好好看看。


    這麽想著,剛才輸了的不高興就全沒了,去找相熟的人一起看別人的比試了。


    他看著剛才和他比試的那個師兄一連又贏了好幾個人,心中佩服。


    一直到了晚上,他才戀戀不舍的和師兄弟們一起離開。


    師兄弟們的實力也都和他差不多,輸了也很看的開,第二日一早又來找他一起去看比試。


    但敲了很久的門,門內卻沒有動靜。


    幾個人麵麵相覷,用了點力直接推開了他房間的門,卻驚恐的發現他仰麵躺在地上,已經氣絕身亡了。


    牧重檀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派了人前去查看。


    仵作檢查了那名小弟子的屍體,發現他身上並沒有什麽傷痕,隻是靈力揮霍的一幹二淨。


    他表情驚恐,好像看到了什麽十分嚇人的場景。


    和他一起來的小弟子們臉色都很難看,驚慌的看向奉命過來查看的長老。


    “長老,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師兄他昨天還好好的,還和我們一起約定好了今天還要去看大比的。”


    那位長老和仵作對視一眼,都有些奇怪。


    長老想了想,迅速反應,對剩下的兩個小弟子道:“不管怎麽說,令兄長是在我青玉門裏出的事,我們青玉門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那小弟子眼眶通紅,倔強的看向仵作:“我們不是想要借著師兄的死在青玉門鬧事,隻是想知道我師兄到底怎麽死的。”


    仵作歎了口氣:“老夫這麽多年還從來沒遇見過這麽奇怪的情況。”


    “他毫無外傷,身上的靈氣卻消耗的一幹二淨,又麵露驚恐,仿佛看見了什麽無法接受的恐怖畫麵,這個……”


    仵作看了一眼焦急的幾個小弟子,硬著頭皮道:“倒像是撞見了什麽可怕的場景,給自己活活嚇死了。”


    這話一出,那小師弟立刻反駁:“不可能,我晚上就住在隔壁,昨晚一點聲音都沒聽到。


    還有,我師兄平日行得端做的正,怎麽會被什麽東西嚇死呢?”


    長老連忙解釋:“仵作說的也隻是可能,具體如何還要再查。


    再說就算令兄真的是驚懼而亡,也可能是那凶手詭計多端,設下了什麽不同尋常的幻境。”


    他又安撫了兩句,才勉強讓小師弟接受了這個說法,隻是看起來憤憤的還是不怎麽高興。


    長老歎了口氣,修真大比還沒結束就出了這樣的事情,若是一個處理不好,髒汙的可是青玉門的名聲。


    他好聲好氣的叫這小宗門的幾個小弟子一同商議,又派人去這小宗門裏送消息。


    人到底是在青玉門裏沒的,不管他們要什麽賠償青玉門都會給。


    事情暫時壓了下去,但還是傳出來一點風聲。


    不過也沒人多想,修真本是逆天而行,誰手中沒沾點血腥?


    說不準是這人就是不知道什麽時候惹上了人,所以才被尋仇的。


    還聰明的趁著修真界大比的時候鬧事,到時候那小宗門得了青玉門的補償,也不好再鬧著找凶手。


    那小師弟滿臉憤憤,也知道別人會怎麽想。


    可他是最了解師兄為人的了,師兄絕對不會和人隨意結仇。


    但現在人在青玉門,他就算滿肚子的委屈也不敢多說,隻能在長老的陪同下等著宗門長老到來。


    當日大比時,季向眠就看出了牧重檀心不在焉。


    他將林徹今日新做的點心分了一半給祁墨,然後同他換了個位置。


    林徹臉一黑,他就說早起做點心不吉利,這次是沒啥事了,就是全給祁墨吃了。


    季向眠坐在牧重檀身邊,輕聲問:“師兄怎麽了?”


    牧重檀扯出了個笑:“沒什麽,不是什麽大事。”


    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讓長老送了補償給那個宗門,按理說已經解決了,但牧重檀總是覺得有些不安心。


    不過他也沒想告訴季向眠,說了也是讓小眠跟著白擔心。


    季向眠抿唇,把牧重檀曾經告訴他的話還回去。


    “若師兄有事,也要跟我說的。”


    牧重檀心中一軟,嗯了一聲:“放心吧,這點事師兄還是能解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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