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黑衣女子的手一揮,似乎有什麽東西朝孟啟飛來。但是孟啟卻什麽都沒有看見。不過孟啟當然不會覺得是是忽悠自己。連忙運起金鱗訣,然後向旁閃躲。


    不過怎麽可能被他就這樣閃過,孟啟隻覺得身上猛的一吃痛,轉眼望去,原來是一根針狀法器。


    那黑衣女子見自己的一擊未果,心頭有些驚訝,他這冰魄針可是專門破各種護身罡氣的。可他不知道,孟啟所依仗的並非護身罡氣。這家夥屬烏龜的。


    孟啟吃了一擊後,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連忙使出自己的招牌法術,凝水為箭,不過此時,這水箭的威力比起那時可不能同日而語。


    黑衣女子看見孟啟使出的居然是這種最為基礎的水箭,頓時輕蔑的一笑,可是隨即她便笑不出來。


    隻見孟啟好似機關槍一樣,不停的發出水箭,幾乎是在第一根剛剛發出去,第二根就已經凝聚出來了。


    黑衣女子哪見過這種陣仗?而且一接觸,發現這凝水為箭比正常的情況下要凶猛將近五成的威力。頓時,她便不敢再小瞧孟啟。隻是不斷的閃躲,再伺機還擊。


    這種消耗戰可不是孟啟所希望的,見對方身手敏捷,自己久攻不下。孟啟的水箭幾乎是十不中三,這樣下去孟啟遲早落敗。


    既然如此,孟啟索性祭出了自己的混元珠,向對方襲去。隻見一道華光閃過,遠比水箭速度快上數倍的混元珠狠狠的打在黑衣女子的身上。


    黑衣女子身上也閃過一道華光,似乎有什麽東西抵擋了一下。不過黑衣女子還是被打得吐了一口血,身體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倒向一旁。


    同時,孟啟身上出現數個紅點,那是黑衣女子的法器。孟啟正是用兩敗俱傷的方法擋住了黑衣女子的攻擊,才將其擊中。


    不過由於金鱗訣的作用,孟啟所受的傷並沒有黑衣女子嚴重。所以,在黑衣女子倒地的瞬間,孟啟就衝了上去。將其禁製了起來。


    這時孟啟才好整以暇的詢問起眼前這個堪稱顛倒眾生的尤物。


    “你從哪裏來,隸屬哪個門派?這次擄劫是魔門的集體行動還是你所在的宗門的單獨行動?”一連串問題從孟啟的嘴裏鑽了出來。


    黑衣女子將頭微微一偏,並不回答孟啟。


    “嗬,還挺有骨氣。”孟啟見她似乎不屑於回答自己,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你剛才不是說從了我麽?若是你好好服侍我,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將你放了。”


    說完,孟啟就做出一副要將她的衣服解開的樣子。


    黑衣女子見得如此情況,連忙大聲尖叫道:“不要!”神色慌張異常,完全不見剛才那種妖嬈之色。


    孟啟聽了停了下來,輕輕笑道:“怎麽樣,說不說?其實我是無所謂啦,能有你這麽個大美人服侍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黑衣女子惡狠狠的看著孟啟,似乎想要衝上去咬孟啟一樣。“禽獸!”黑衣女子咬著牙道。


    “多謝誇獎。”孟啟依舊很淡定,當然在黑衣女子的眼裏,孟啟的表情淫邪不已。


    ······對於孟啟這種極度不要臉的選手,黑衣女子一時沉默了。而孟啟當然不會跟她沉默下去。


    “考慮好沒有?再不說我繼續了啊。”說完停下來的祿山之爪有伸向黑衣女子。


    “不!不要,我說,我說!”孟啟再次停了下來“你,你怎麽能保證我說了你就放過我?”黑衣女子明顯是不相信孟啟這個眼神裏閃耀著色迷迷光芒的家夥。


    “嗬,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跟我同床共枕,二是相信我。你自己選擇便是,我早已經說過了,我是無所謂的。”孟啟對於這種尋求安全感的詢問直接不以理會。


    “你!”形勢比人強,黑衣女子對於孟啟的無恥舉動深惡痛絕。隻是狠狠的瞪著孟啟,不過孟啟明顯不會在意,被這樣的美人盯著,孟啟隻覺得是一種享受。


    不一會,黑衣女子還是妥協了,孟啟見她喃喃道:“你要是說話不算話,我便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孟啟一笑說道:“我等修仙之士哪會怕什麽鬼物,若是有你這麽個豔鬼陪伴,在下可是求之不得的。”話說,孟啟今天終於將自己的邪惡本質給透露了個幹淨。


    接下來,黑衣女子便是非常配合的將自己所知道全部說了個幹幹淨淨。


    孟啟聽完黑衣女子所說,陷入了沉思。這件事情與濟世所說的差距不大,不過有一點他和濟世兩人都沒有猜對。


    那便是正魔兩邊交戰的時間,濟世認為,已經是沒有多少時間了。而孟啟則認為還有相當的時間。


    而通過黑衣女子的話,孟啟知道了,魔門之所以大量的擄劫有靈根的孩童是為了其香火傳承。在短時間內確實並不會大肆進攻。


    不過也沒有孟啟猜測的時間長。最多數年,魔門便要正式複出。與正道爭奪這天下的掌控權。


    這下可讓孟啟大大失算啊,他本來還以為自己有著充足的時間提升實力。這樣一來,他的時間可就不多了。甚至孟啟想到了帶著胡仙兒找個窮鄉僻壤躲起來,等到正魔大戰結束,在出來。


    不過這等念頭一轉便是被孟啟否定,像這種大戰,定然是會波及整個修仙界,不管躲在哪裏,到時候總會被卷進來的。除非孟啟肯自廢修為,當回一條蛇。


    既然躲不起,那還不如就呆在黑皇宗,有著方菱綾的照應,或許還好一些。不過,孟啟想起自己師傅所交待的事情,搖了搖頭。恐怕暫時是無法完成的了。


    而在孟啟陷入沉思的時候,黑衣女子心裏也是忐忑不已,她不知道孟啟到底會將自己怎麽樣。


    雖然她已經將一些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了他,但是她記得自己的師傅說過,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是既貪財有好色,自己恐怕是在劫難逃。


    所以,從剛才開始,她就沒有相信孟啟,她隻是在拖延時間,想要解除孟啟的禁製。所以,看著眼前的家夥陷入沉思她也是偷偷的暗笑。


    眼見禁製就快被解開,孟啟卻抬起頭來了。她心下一慌,臉上卻是另一副樣子:“我已經說完了,你可以放了我了吧。”


    “孟啟搖搖頭,現在還不能放了你,我還有些事情沒有問。對了,你們將這些擄劫來的孩子藏在什麽地方?”既然有所決定,孟啟當然要讓給他們搗搗亂,至少要努力延緩他們的動手時間吧。


    聽見孟啟問這種問題,黑衣女子臉色明顯一變,臉色冷了下來說道:“這是不可能告訴你的。”


    “哦?怎樣也不說?”孟啟雖然知道八成問不出來,但是還是想試試。


    “哼!不用問了,我怎麽都不會說的。”黑衣女子似乎是鐵了心。不管孟啟怎麽樣,她都不會說的。


    反正說了也是死路一條。黑衣女子知道自己的宗門對於背叛者是如何對待,絕對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孟啟搖搖頭說道:“既然這樣,那便不能放你了。還有停下你的小動作,不然我可真動手了,到時候可別怪我不憐香惜玉。”孟啟知道自己的禁製手法並不高明,所以早就發現黑衣女子的動作。


    黑衣女子臉色一僵,就在此時,她卻發現體內的禁製猛的一鬆,居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解開了。


    她猛的運起靈力,然後祭出一件法器,狠狠朝著孟啟轟去。


    孟啟也沒想到禁製居然這麽快就被解開了,運起金鱗訣,不過還是被一件梭裝法器給打了個趔趄。孟啟心頭一火,上前準備擒住黑衣女子。


    不過卻隻抓到了她的衣裳,孟啟猛的往後一扯。而黑衣女子發現自己一擊居然又沒能重創孟啟,便準備逃跑,誰知到孟啟反應如此之快一下便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往回扯。


    她當然就用力的一掙紮,結果就聽見“嗤”的一聲,衣服破裂了。隻見黑衣女子背後的露出了大片春光。


    孟啟恍惚間看見了一塊貓爪般的紅斑。孟啟心頭一驚,不會這麽巧吧!不過此時重要的是將她抓住再說。所以孟啟就猛的撲了上去。


    而黑衣女子,見得自己春光乍泄,便是一聲驚叫。然後雙手緊緊的護住前麵的衣服,好讓其不掉下來。


    而此時孟啟已經撲了上來,一下將其撲於身下。結果就出現了這麽一個場景:


    在皎潔的月光下,一男一女倒在草地上。女在下,男在上,女子衣衫襤褸,男子的衣物也不甚整潔。


    男子的雙手將女子的雙手摁在地上,女子的在男子的身下不斷的掙紮。而男子隻是依靠自己的身體將其狠狠的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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