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真大帳內,鐵木真與哲別、赤老溫等一幹部眾正在喝酒,都在罵著金國人。


    “大汗,這金國人欺人太甚,為何封王罕為蒙古王,而封大汗為劄兀忽錫裏?”


    “對啊,大汗,我們不受他的鳥氣,隻要您一句話,我博爾術就率鐵騎踏破他們的狗屁中都。”


    “對,大汗,我木華黎願為先鋒,一定將金國的狗皇帝抓回來,讓大汗你發落!”


    ………………


    眾人紛紛叫嚷著,一副氣憤填膺佛樣子,都對金國封鐵木真為劄兀忽錫裏而不滿。


    而鐵木真卻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良久之後才說道:“各位,王罕是我的義父,封為蒙古王我沒意見,封我為劄兀忽錫裏也無不妥。”


    “此事就此打住,休要再提了。”


    “大汗…………”


    眾人還要再說什麽,卻被鐵木真給製止了。


    就在這時,大帳的簾子被掀開,江南七怪與馬鈺相繼走了進來。


    看到江南七怪,鐵木真冷臉一收,露出一副笑臉,起身道:“原來是七位大俠,剛才我們在招待金國使者,知道你們不喜他們,所以就沒有通知你們,還請不要見怪。”


    江南七怪來這裏也有幾年了,他們受到了鐵木真部落的熱情招待,而江南七怪也幫鐵木真處理了一些棘手的事情,在鐵木真剿滅附近小部落之時也出手幫助過。


    所以鐵木真對江南七怪還是非常尊敬的,畢竟草原上就是以強者為尊。


    這時,鐵木真看到了仙風道骨的馬鈺,眼睛頓時一亮,問道:“不知這位道長是………”


    馬鈺也幹脆,稽首道:“貧道全真教馬鈺。”


    鐵木真笑道:“原來是馬道長,失敬失敬!”


    “大汗,我們是來找金國使者的。”


    柯鎮惡打斷了鐵木真的寒暄,說道。


    聞言,鐵木真陡然一驚,問道:“各位大俠找金國使者所為何事?”


    柯鎮惡將紅衣女子殘害無辜少女以及他們捉拿凶手的經過大概講述了一遍,最後說道:“剛才靖兒說那紅衣女子與金國使者就是一夥的,所以我們來找金國使者是捉凶手的。”


    聽了柯鎮惡的講述,眾人紛紛大驚失色,他們也沒想到完顏洪烈身後的那個紅衣女子看似天仙一般,竟然是如此惡毒之人。


    他們當中還有人對其露出了貪婪之色,現在想想都覺得後脊背發涼。


    “啪!”


    鐵木真一拍桌子,怒道:“竟然還有此事!”


    “不過他們已經走了一個時辰了。”


    “我們這就去追!”


    鐵木真說完,柯鎮惡便迫不及待的要去追殺那紅衣女子。


    “柯大俠。”


    鐵木真說道:“他們騎的是草原駿馬,估計是追不上了。”


    “你看…………”


    聽了鐵木真的話,柯鎮惡手中鐵杖使勁跺了跺地麵,憤恨道:“算他們跑的快,不過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這時,馬鈺說道:“柯大俠,事不宜遲,貧道這就返回中原,召集武林群雄,共同商議對付那紅衣妖人的對策。”


    柯鎮惡點頭道:“嗯,以全真教的名望,此事自然容易一些,那就有勞馬道長了。”


    馬鈺點了點頭,告辭一聲便離開了大帳,同時騎上鐵木真贈送的蒙古駿馬,向著南方疾馳而去。


    臨安,公爵府,楊承業將夢仙兒、嶽銀屏與沈福叫到大廳中。


    楊承業輕咳一聲,說道:“二妹,我與仙兒要出趟遠門,所以家裏和福兒就有勞你照顧了。”


    聞言,嶽銀屏頓時一急,說道:“怎麽剛回來就要出去?”


    “這次要去多久?一個月?還是半年?”


    楊承業淡笑道:“應該不會太久,我會派人保護你們的。”


    頓了頓,楊承業對沈福說道:“福兒,在家你要聽嶽姑姑的話,不可調皮。”


    “二叔放心,福兒會很乖的!”


    沈福堅定的點了點頭。


    楊承業臉色一肅,繼續說道:“教你的武功還記得嗎?”


    看到沈福點頭,楊承業再次說道:“記得就好,接下來的日子裏你要勤練不輟,尤其是心法必須自己領悟其真髓,等我回來要考驗你的,如果沒有達到要求就要受罰,知道了嗎?”


    看到楊承業鄭重其事的樣子,沈福頓時一怔,不敢怠慢,急忙保證一定會好好練功。


    楊承業與夢仙兒離開公爵府,騎馬向著城外而去,他們此次的目的地就是襄陽城,金國與西夏一直對南宋的門戶襄陽城虎視眈眈,楊承業必須將這個隱患拔除才能安心辦自己的事。


    不過楊承業二人剛走到城門便被趙伯宗身邊的小太監騎馬趕上,說是皇上有旨,宣他進宮。


    楊承業不明白現在趙伯宗找他究竟何事,問小太監,小太監卻三緘其口。


    楊承業無奈之下隻好與夢仙兒再次返回城內,楊承業進宮去見趙伯宗,而夢仙兒則在宮門在等他。


    進入皇宮大殿,楊承業看到趙伯宗高高坐在龍椅上,旁邊是他新納的貴妃韓碧蓮,殿下文武百官,文東武西全部站立兩旁。


    楊承業在台階下站定,身體微彎,拱手道:“楊承業見過皇上!”


    楊承業沒有給趙伯宗下跪,這是趙伯宗允許的,雖然趙伯宗知道,但是有人卻不樂意了。


    隻聽趙伯宗旁邊的韓碧蓮冷笑道:“楊公爵好大的架子呀,見了皇上都不行禮?”


    楊承業抬頭看去,隻見韓碧蓮坐在趙伯宗下一個身位,鳳冠霞帔,臉塗粉底,猩紅的嘴唇仿佛是喝過血一般。


    看到韓碧蓮如此模樣,楊承業不由心生厭惡。


    楊承業沉聲道:“楊某不行禮是經過皇上允許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


    看到楊承業不客氣的樣子,韓碧蓮頓時一怔,接著對趙伯宗撒嬌道:“皇上,你看他凶我,你可要幫我呀!”


    韓碧蓮說著淚水在眼眶中轉動,仿佛隨時都要落下來一般。


    “愛妃,楊卿不行禮是朕允許的,你就不要多言了。”


    趙伯宗沒有幫韓碧蓮,反而責怪了她。


    “哼!”


    聞言,韓碧蓮嘴唇高高撅起,冷哼扭頭不去看趙伯宗。


    韓碧蓮扭過頭,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一口銀牙被她咬的“咯咯”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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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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