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是一個孤女,當初她與母親是來京城投親的,但是沒想到親戚破產不知所蹤了。


    綠珠的母親當時就氣暈過去了,生了大病,此時母女二人身無分文,無錢醫治之下綠珠母親便身亡了。


    為了湊到埋葬母親的銀子,綠珠無奈之下隻好將頭上插上稻草,跪在街上賣身葬母。


    一名潑皮無賴看到綠珠頗有姿色便上前調戲,要將綠珠抓回去做他的小妾,綠珠不肯,潑皮便對綠珠毆打起來。


    此時,韓天龍正好路過,氣憤之下將潑皮打了個殘廢。


    解決了潑皮之後,韓天龍也了解到了綠珠的慘狀,出錢將綠珠的母親安葬,並且給了綠珠幾十兩銀子,讓綠珠回家。


    綠珠沒有去接韓天龍給她的銀子,而是跪在地上祈求韓天龍收留她。


    綠珠說道:“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終身侍奉公子來報答了。”


    對於這些韓天龍毫無經驗,急忙拒絕,不過轉念一想,這女子無依無靠,孤苦伶仃,不如就收回府中做個侍女也不錯。


    聽了韓天龍的話,綠珠當即對韓天龍感激涕零。


    綠珠到了韓府之後非常乖巧懂事,對韓天龍的照顧更是無微不至,惹得韓天虎非常不滿。


    在綠珠心裏,已經將韓天龍當成了自己的男人,如今看到韓天龍傷勢這麽重,中毒這麽深,心疼不已,一邊細心照顧著韓天龍,一邊還默默流淚。


    看到楊承業進來,綠珠當即便跪了下去,祈求道:“侯爺,求求你救救大少爺吧,如果你能救大少爺,綠珠定當結草銜環來報答你的恩情!”


    綠珠說著一遍一遍地磕著頭,將地麵砸的“砰砰”響。


    楊承業將綠珠扶起,說道:“綠珠,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天龍大哥的!”


    楊承業說完,快速來到韓天龍的床邊,兩根手指搭在韓天龍的脈搏上查看著他的傷勢。


    此時,韓天龍的傷勢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唯有這個毒卻越積越深,已經侵入了他的髒腑。


    看到楊承業放開韓天龍的胳膊之後,韓世忠急忙問道:“承業,天龍中得是什麽毒?可有辦法解?”


    楊承業回道:“天龍大哥體內的毒非常奇怪,他在不停的吞噬著天龍大哥的精血,已經侵入了髒腑,至於是什麽毒卻查不出來。”


    天下毒素何止千萬,楊承業也未必能認得出來。


    聽了楊承業的話,韓世忠等人心頭一緊,急忙問道:“能解嗎?”


    楊承業沉思了片刻,說道:“我盡量試試吧!”


    楊承業說完,取出了自己許久未用的銀針,一根一根紮在韓天龍身上的穴道處,最後又在其頭頂紮了七八針。


    此時的韓天龍渾身都紮滿了銀針,活脫脫的刺蝟一般。


    楊承業利用銀針將韓天龍身體各處的毒素全部驅趕到了其小腹位置,接著對綠珠說道:“綠珠,你去找一隻狗。”


    “找狗做什麽?”


    綠珠不解的問道。


    楊承業說道:“我要將天龍大哥體內的毒素轉移出來,這個毒素非常霸道,必須有一個載體,否則我們在場之人都會遭殃。”


    聞言,綠珠來不及多想,便快速離開了韓天龍的臥房。


    一刻鍾後,綠珠拉著一隻肥頭大耳的笨狗走了進來。


    “侯爺,你看這個行嗎?”


    楊承業看了看不停地吐著舌頭的大笨狗,說道:“可以,你把它拉過來。”


    綠珠聽話的拉著大笨狗來到楊承業旁邊。


    楊承業手掌按在韓天龍的肚臍眼上,心中默念鬥轉星移口訣,漸漸的一團團的黑氣從韓天龍腹部冒出,被楊承業全部抓在了手中。


    一個時辰後,韓天龍腹部不再有黑氣冒出,而楊承業手中的黑氣已經濃鬱到了極致,仿佛一顆鵝蛋大小。


    看著這麽多的黑氣,眾人不由倒吸了口冷氣。


    楊承業抓著黑氣一掌拍在那隻大笨狗的腦袋上。


    大笨狗發出了淒厲的嚎叫,不停地擺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楊承業的手掌。


    楊承業的手掌仿佛產生了強大的吸力,任憑大笨狗如何掙紮都無法擺脫楊承業的手掌。


    五個呼吸之後,楊承業收回手掌,而那大笨狗已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不停的顫抖著,片刻後便死了。


    做完這一切,楊承業將韓天龍身上的銀針全部拔出,接著又檢查了一遍,才長籲了口氣。


    韓世忠急忙問道:“承業,天龍怎麽樣了?”


    楊承業抹了抹額頭的汗水,說道:“已經沒事了,隻是天龍大哥被毒素折磨的不輕,需要靜養。”


    “我再開一副補充氣血的湯藥,一日三次,三日之後就好了。”


    聽了楊承業的話,眾人頓時大喜,綠珠再次跪在楊承業麵前不停的道謝。


    楊承業寫了一個湯藥方子,交給綠珠,自己與韓世忠等人返回了大廳。


    韓世忠笑道:“沒想到承業你的醫術這麽高明,比起皇宮的禦醫不知高明了多少倍。”


    楊承業含笑,喝了一口茶,對韓世忠問道:“不知韓伯父說的第二件事是什麽?”


    韓世忠笑道:“第二件事就是關於你和碧蓮的婚事。”


    “昨日皇上已經賜婚,並且說三日之後要為你和碧蓮主婚。”


    “什麽?”


    聞言,楊承業陡然一驚,說道:“我怎麽不知道?”


    韓世忠笑道:“你不是剛回來嘛!”


    良久之後,楊承業有些尷尬的說道:“伯父,有一件事我要對你說。”


    韓世忠問道:“何事,但講無妨。”


    養成我目光躲閃,說道:“小侄想退婚!”


    “什麽?退婚?”


    聞言,韓世忠豁然起身,瞪著楊承業,厲聲問道:“你為什麽要退婚?”


    “碧蓮哪點配不上你?還是你現在官大了,有些嫌棄碧蓮了?”


    楊承業苦笑著解釋道:“伯父,你聽我說,這件事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就說過,況且碧蓮小姐心中已經有人了,我並不是他理想的夫君。”


    “一派胡言!”


    韓世忠怒道:“碧蓮心中怎麽可能有人?”


    “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豈可兒戲?”


    “況且這個婚事是楊兄弟生前與老夫親自說好的,豈容擅自更改?”


    楊承業神情淡漠道:“其實就連我心裏也已經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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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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