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
朝歌城。
聽著東華的匯報，沈歸的神色稍微有些古怪。
在原本的封神劇情當中，可是截教弟子布下一座又一座陣法去阻攔薑子牙，然後被闡教弟子一座座破掉，合著現在該反過來了是吧？
隻不過，這次岐山的陣法卻並不像是封神大劫中一開始截教弟子的小打小鬧，至少在沈歸看來，現在岐山上的大陣，如果非要和封神對照的話，那已經是和誅仙劍陣或者萬仙陣一個級別的了。
而這種級別的陣法，如果他和通天不出手，想要破掉還是挺有難度的。
想了想，沈歸對東華道：“你先回去吧，既然對麵龜縮在大陣裏，這陣子你帶人守好城池就行了，其餘的事情我自有打算。”
聞言，東華對著沈歸行了一禮，道：“是，陛下，東華告退。”
打發走了東華，沈歸其實也有點頭疼。
雖然他手裏現在掌握的萬裏山河大陣還有周天星鬥大陣每一座都不下於萬佛大陣或者兩儀微塵陣，但是萬裏山河大陣需要借助地脈之力布置，離開了北俱蘆洲就會威力大減，周天星鬥大陣雖然強，但是玄妙有餘、攻伐不足的周天星鬥大陣也不適合用來破陣。
換而言之，就算他在岐山外布下周天星鬥大陣，也沒啥用。
仔細想了想，沈歸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找專業人士來。
而在陣道方麵，要說專業人士，首選肯定就是通天了。
況且，通天手裏同樣掌握著兩座絕世陣法，其中，誅仙劍陣雖然也不適合現在的情況，但是萬仙陣如果利用得好，應該就可以解決現在的情況。
想到這裏，沈歸也不磨嘰，直接就在觀天鑒上麵@了一下通天。
東海，金鼇島，碧遊宮。
通天伸手對著麵前的虛空一點，一個光幕便浮現在他麵前。
看著光幕裏的沈歸，通天麵無表情的開口道：“什麽事？”
沈歸看到通天一臉別人欠他錢的樣子，撇了撇嘴道：“別裝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說說吧，該怎麽辦，在陣法上你才是行家。”
通天沒有否認。
事實上，在東華去朝歌向沈歸匯報情況的同時，多寶也同樣向他匯報了岐山的情況。
雖然他看沈歸很不爽，但是他也知道正事要緊。
沉默片刻，通天正色道：“想要破除岐山上麵的陣法，很難。”
“能有多難？”沈歸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東王公的萬仙陣就在你手裏。現在這種情況，萬仙陣拿來破陣正合適。”
然而，聽到沈歸這麽說，通天卻是搖了搖頭：“不夠。”
“不夠？”沈歸皺了皺眉。
通天點頭：“是，不夠。”
他解釋道：“萬仙陣作為上古仙庭的最大底牌，利弊你我都清楚。這座大陣雖然能將主陣之人的實力無限製的拔高，但是卻需要更多的人給主陣者提供力量。僅憑現在汜水關裏的那些人，根本無法將萬仙陣的威力發揮出太多來。”
聽到通天這麽說，沈歸反問道：“這個我知道，不過，岐山那邊的實力甚至還比不上這邊，萬佛大陣也是一座需要依仗大量人手布陣的陣法，萬仙陣的威力發揮不全，但是那座萬佛大陣的威力同樣也發揮不全。”
“關鍵不是萬佛大陣。”通天道：“除了接引準提的那座萬佛大陣，岐山上還有大兄的兩儀微塵陣。兩儀微塵陣乃大兄所創，無需太多複雜的手段，隻需要有先天一氣太清符作為陣眼就能發揮出全部的威力。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萬仙陣能破開萬佛大陣，也奈何不了兩儀微塵陣。”
說罷，通天看了沈歸一眼，道：“除非你把天庭的人手都調過來，重現上古時期萬仙大陣的威勢，不然的話，隻要你我不親自出手，這座兩儀微塵陣擺在那裏就堪稱無解，準聖之下，入了兩儀微塵陣恐怕連方向都找不到，就算是準聖，入了兩儀微塵陣頂多也就是自保罷了，至於破陣，難。”
通天作為洪荒眾聖裏麵在陣道一途鑽研最深的人，他的話還是比較有可信度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此刻聽到通天這麽說，沈歸不由有點頭疼。
兩儀微塵陣的大名，就算在後世也是傳播的很廣，沒想到現在卻成了他要去解決的難題。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沈歸問道。
通天提到的兩點，第一個重現萬仙陣，沈歸多少還是要點臉的，這種事情暫時還幹不出來。
至於親自出手，沈歸表示，雖然老子元始接引準提有一個算一個都不可能打得破他的防禦，但是那也不代表他喜歡挨打啊！
畢竟，雖然老子他們打不破他的防禦，但是他也同樣打不動老子他們啊！
說到底，不管沈歸防禦有多強，但是論攻擊力，他也就是普通準聖的水平，甚至還要差點。
總而言之，通天說的這兩條破陣的方法，沈歸一條都不想選。
那咋辦呢？
而就在沈歸頭疼的時候，楊戩也是到了昆侖山。
對於楊戩的到來，元始天尊是稍微有點詫異的。
他不知道楊戩是來幹啥的。
不過，楊戩畢竟是楊嬋的哥哥，就算不看在沈歸的麵子上，看在楊嬋的麵子上元始天尊也不能不見。
因此，盡管不知道楊戩的目的，但是元始天尊還是讓童子把楊戩帶進了玉虛宮。
結果，楊戩一進玉虛宮，就撲通一聲拜倒在了元始天尊麵前。
“請玉清聖人收楊戩為徒！”
看著拜倒在地的楊戩，元始天尊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是什麽情況？
好端端的楊戩怎麽就突然要拜他為師呢？
難道說有什麽陰謀？
元始天尊很猶豫。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黃龍真人。
於是，元始天尊故作奇怪的問道：“好端端的，你為何要拜貧道為師？”
楊戩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因為玉清聖人神通廣大，楊戩想要學一些真本領。”
可以說，楊戩的回答很敷衍，因為他並不想把真相告訴別人。
然而，相對於楊戩回答的敷衍，元始天尊更誇張。
楊戩話音剛落，他就一臉恍然的樣子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你誠心拜師，那貧道就收下你這個徒兒吧。”
啥？
楊戩愣住了。
這就完事了？
你可是聖人唉，收徒就這麽隨便的嗎？
第一次，楊戩開始有點懷疑自己選擇拜元始天尊為師究竟是對是錯。
不過，事已至此，元始天尊既然已經答應了，他也不好反悔。
因此，在短暫的發愣之後，楊戩還是行禮道：“徒兒楊戩，拜見師尊。”
哢！
............
朝歌城。
沈歸剛和通天掛了電話，正愁著呢。
就在這時，觀天鑒突然閃了一下。
沈歸一看，發現是元始天尊@了他一下。
皺了皺眉，沈歸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老元這個時候@他幹什麽？
難道是知道他現在沒法破解岐山的陣法所以專門來惡心他？
也不是不可能哦！
就在沈歸心裏暗自猜測著元始天尊的來意的時候......
——對方給你發送了一個短視頻。
沈歸一愣。
這套路貌似有點熟悉的趕腳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老元想要找他py一波，所以先發了一個某種不可描述的小視頻過來探探口風？
沈歸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畢竟，後世這種事情可是很常見的，經常有不知道哪來的人在各種社交平台上向你發送小視頻，等你看的欲罷不能的時候內容就戛然而止了，然後對麵告訴你欲知後事如何，先付錢再說。
雖然大多數人遇到這種事情還是能保持理智，但也難免會有一些腦子裏麵黏糊糊的人就相信了，等轉完賬之後才發現找不到人了，後續自然也沒有了。
莫非老元現在也想玩這種小把戲？
哼！
沈歸表示，像這種小手段，肯定是坑不到我這種純潔善良的男人的！
你盡管給我發小視頻，看一眼算我輸。
“啪”的一下子關了觀天鑒，沈歸表示我不稀罕。
至於他上次發黃龍真人的小視頻去刺激元始天尊的事情，恕我直言，他早就給忘了......
玉虛宮。
元始天尊在收了楊戩之後，就直接把楊戩打發了出去，然後迫不及待的給沈歸發了個小視頻。
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沈歸的回複。
於是，元始天尊就納悶了。
這隻死烏龜，你幹兒子都跑貧道這來拜師了，你咋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想了想，心有不甘的元始天尊又發了一個小視頻過去——原本這個小視頻元始天尊是想等留著下次再發的，可是現在沈歸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因此元始天尊覺得可能是刺激還不夠，因此就把這個小視頻也發了——剛才的第一個小視頻是楊戩求他收徒的場景，而這一個小視頻則是楊戩拜師的場景。
朝歌城。
沈歸在關了觀天鑒之後，雖然說他信誓旦旦的表示不會受元始天尊的誘惑，但是他還是難免會想要知道元始天尊究竟發了什麽過來。
畢竟，就算元始天尊想給他發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小視頻，也要有素材不是。
昆侖山雖然門人弟子也不少，不過大多數卻都是大男人，除了......
一道素白的清冷身影在沈歸腦海中閃過，讓他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難道說，元始天尊這一次這麽拚，為了勾引他連徒弟都賣了？
貌似很有可能啊，畢竟上一次元始天尊為了留楊嬋在昆侖山多待一段時間，連讓慈航上天來給他當侍女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一想到元始天尊發來的小視頻裏麵很有可能是慈航美眉的高清寫真集之類的東西，沈歸下意識的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口水。
就在這個時候，觀天鑒又亮了一下。
——對方再次給你發送了一個短視頻。
還來？
沈歸嚇了一跳，隨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腦海中回想起慈航那窈窕的身影，一瞬間，觀天鑒裏的兩個小視頻似乎也變得充滿誘惑起來。
多麽大的誘惑，而且還是雙份的。
老元真不地道啊！
你再這麽誘惑我，我可就從了啊！
打開觀天鑒，沈歸似乎是漫不經心的回道：“老元啊，你給我發的都是些什麽啊？”
玉虛宮。
終於收到了沈歸的回應，元始天尊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沈歸在看了小視屏之後的反應了。
他嘿嘿一笑，回答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朝歌城。
沈歸心裏一跳。
老元居然笑的這麽猥瑣，難道真的是......
雖然他剛才信誓旦旦的表示不會看一眼，但是如果真的是慈航的......
貌似看一眼也不是不可以哦。
嗯，對了，慈航怎麽說也是自己的貼身侍女，自己隻是想要了解一下慈航的現狀，關心一下下屬，就是這個樣子！
絕對不是在覬覦著什麽！
義正言辭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沈歸最後還是沒有逃過創世神王境澤製定的真香法則的束縛，朝著觀天鑒裏麵的兩個小視頻伸出了顫抖的罪惡的雙手。
然後，第一個小視頻終於被點開了。
懷著滿心的期待，帶著那麽幾分向往，幾分忐忑，沈歸看向了觀天鑒。
然後......
觀天鑒裏，楊戩拜倒在元始天尊麵前，大聲道：“請玉清聖人收楊戩為徒！”
沈歸：？？？
合著弄了半天，搞得這麽神神秘秘，我還以為視頻裏麵是什麽刺激的東西呢，結果你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
照這樣說來，第二個小視頻估計也沒什麽好看的了。
沈歸很失望。
他現在也算是想起來他之前拿黃龍真人的小視頻去刺激元始天尊的事情了。
問題時，老元你可是堂堂聖人唉，至於這麽小心眼嗎？
你說你如果真拿慈航的小視頻來誘惑我，說不定我還真從了，結果你居然是拿楊戩這小子來刺激我......
沈歸搖了搖頭——這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就在這時，大概是發現沈歸已經打開小視頻了，元始天尊迫不及待的炫耀道：“我說小沈啊，你這幹兒子還是挺有眼光的嗎，居然想要拜貧道為師，你放心，貧道一定會好好教導他的。”
“哦。”沈歸翻了個白眼，回道。
然後“啪”的一聲。
沈歸關上了觀天鑒。
朝歌城。
聽著東華的匯報，沈歸的神色稍微有些古怪。
在原本的封神劇情當中，可是截教弟子布下一座又一座陣法去阻攔薑子牙，然後被闡教弟子一座座破掉，合著現在該反過來了是吧？
隻不過，這次岐山的陣法卻並不像是封神大劫中一開始截教弟子的小打小鬧，至少在沈歸看來，現在岐山上的大陣，如果非要和封神對照的話，那已經是和誅仙劍陣或者萬仙陣一個級別的了。
而這種級別的陣法，如果他和通天不出手，想要破掉還是挺有難度的。
想了想，沈歸對東華道：“你先回去吧，既然對麵龜縮在大陣裏，這陣子你帶人守好城池就行了，其餘的事情我自有打算。”
聞言，東華對著沈歸行了一禮，道：“是，陛下，東華告退。”
打發走了東華，沈歸其實也有點頭疼。
雖然他手裏現在掌握的萬裏山河大陣還有周天星鬥大陣每一座都不下於萬佛大陣或者兩儀微塵陣，但是萬裏山河大陣需要借助地脈之力布置，離開了北俱蘆洲就會威力大減，周天星鬥大陣雖然強，但是玄妙有餘、攻伐不足的周天星鬥大陣也不適合用來破陣。
換而言之，就算他在岐山外布下周天星鬥大陣，也沒啥用。
仔細想了想，沈歸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找專業人士來。
而在陣道方麵，要說專業人士，首選肯定就是通天了。
況且，通天手裏同樣掌握著兩座絕世陣法，其中，誅仙劍陣雖然也不適合現在的情況，但是萬仙陣如果利用得好，應該就可以解決現在的情況。
想到這裏，沈歸也不磨嘰，直接就在觀天鑒上麵@了一下通天。
東海，金鼇島，碧遊宮。
通天伸手對著麵前的虛空一點，一個光幕便浮現在他麵前。
看著光幕裏的沈歸，通天麵無表情的開口道：“什麽事？”
沈歸看到通天一臉別人欠他錢的樣子，撇了撇嘴道：“別裝了，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說說吧，該怎麽辦，在陣法上你才是行家。”
通天沒有否認。
事實上，在東華去朝歌向沈歸匯報情況的同時，多寶也同樣向他匯報了岐山的情況。
雖然他看沈歸很不爽，但是他也知道正事要緊。
沉默片刻，通天正色道：“想要破除岐山上麵的陣法，很難。”
“能有多難？”沈歸道：“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東王公的萬仙陣就在你手裏。現在這種情況，萬仙陣拿來破陣正合適。”
然而，聽到沈歸這麽說，通天卻是搖了搖頭：“不夠。”
“不夠？”沈歸皺了皺眉。
通天點頭：“是，不夠。”
他解釋道：“萬仙陣作為上古仙庭的最大底牌，利弊你我都清楚。這座大陣雖然能將主陣之人的實力無限製的拔高，但是卻需要更多的人給主陣者提供力量。僅憑現在汜水關裏的那些人，根本無法將萬仙陣的威力發揮出太多來。”
聽到通天這麽說，沈歸反問道：“這個我知道，不過，岐山那邊的實力甚至還比不上這邊，萬佛大陣也是一座需要依仗大量人手布陣的陣法，萬仙陣的威力發揮不全，但是那座萬佛大陣的威力同樣也發揮不全。”
“關鍵不是萬佛大陣。”通天道：“除了接引準提的那座萬佛大陣，岐山上還有大兄的兩儀微塵陣。兩儀微塵陣乃大兄所創，無需太多複雜的手段，隻需要有先天一氣太清符作為陣眼就能發揮出全部的威力。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萬仙陣能破開萬佛大陣，也奈何不了兩儀微塵陣。”
說罷，通天看了沈歸一眼，道：“除非你把天庭的人手都調過來，重現上古時期萬仙大陣的威勢，不然的話，隻要你我不親自出手，這座兩儀微塵陣擺在那裏就堪稱無解，準聖之下，入了兩儀微塵陣恐怕連方向都找不到，就算是準聖，入了兩儀微塵陣頂多也就是自保罷了，至於破陣，難。”
通天作為洪荒眾聖裏麵在陣道一途鑽研最深的人，他的話還是比較有可信度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此刻聽到通天這麽說，沈歸不由有點頭疼。
兩儀微塵陣的大名，就算在後世也是傳播的很廣，沒想到現在卻成了他要去解決的難題。
“難道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沈歸問道。
通天提到的兩點，第一個重現萬仙陣，沈歸多少還是要點臉的，這種事情暫時還幹不出來。
至於親自出手，沈歸表示，雖然老子元始接引準提有一個算一個都不可能打得破他的防禦，但是那也不代表他喜歡挨打啊！
畢竟，雖然老子他們打不破他的防禦，但是他也同樣打不動老子他們啊！
說到底，不管沈歸防禦有多強，但是論攻擊力，他也就是普通準聖的水平，甚至還要差點。
總而言之，通天說的這兩條破陣的方法，沈歸一條都不想選。
那咋辦呢？
而就在沈歸頭疼的時候，楊戩也是到了昆侖山。
對於楊戩的到來，元始天尊是稍微有點詫異的。
他不知道楊戩是來幹啥的。
不過，楊戩畢竟是楊嬋的哥哥，就算不看在沈歸的麵子上，看在楊嬋的麵子上元始天尊也不能不見。
因此，盡管不知道楊戩的目的，但是元始天尊還是讓童子把楊戩帶進了玉虛宮。
結果，楊戩一進玉虛宮，就撲通一聲拜倒在了元始天尊麵前。
“請玉清聖人收楊戩為徒！”
看著拜倒在地的楊戩，元始天尊一臉的莫名其妙。
這是什麽情況？
好端端的楊戩怎麽就突然要拜他為師呢？
難道說有什麽陰謀？
元始天尊很猶豫。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黃龍真人。
於是，元始天尊故作奇怪的問道：“好端端的，你為何要拜貧道為師？”
楊戩猶豫了一下，回答道：“因為玉清聖人神通廣大，楊戩想要學一些真本領。”
可以說，楊戩的回答很敷衍，因為他並不想把真相告訴別人。
然而，相對於楊戩回答的敷衍，元始天尊更誇張。
楊戩話音剛落，他就一臉恍然的樣子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你誠心拜師，那貧道就收下你這個徒兒吧。”
啥？
楊戩愣住了。
這就完事了？
你可是聖人唉，收徒就這麽隨便的嗎？
第一次，楊戩開始有點懷疑自己選擇拜元始天尊為師究竟是對是錯。
不過，事已至此，元始天尊既然已經答應了，他也不好反悔。
因此，在短暫的發愣之後，楊戩還是行禮道：“徒兒楊戩，拜見師尊。”
哢！
............
朝歌城。
沈歸剛和通天掛了電話，正愁著呢。
就在這時，觀天鑒突然閃了一下。
沈歸一看，發現是元始天尊@了他一下。
皺了皺眉，沈歸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老元這個時候@他幹什麽？
難道是知道他現在沒法破解岐山的陣法所以專門來惡心他？
也不是不可能哦！
就在沈歸心裏暗自猜測著元始天尊的來意的時候......
——對方給你發送了一個短視頻。
沈歸一愣。
這套路貌似有點熟悉的趕腳是怎麽回事？
難道說老元想要找他py一波，所以先發了一個某種不可描述的小視頻過來探探口風？
沈歸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畢竟，後世這種事情可是很常見的，經常有不知道哪來的人在各種社交平台上向你發送小視頻，等你看的欲罷不能的時候內容就戛然而止了，然後對麵告訴你欲知後事如何，先付錢再說。
雖然大多數人遇到這種事情還是能保持理智，但也難免會有一些腦子裏麵黏糊糊的人就相信了，等轉完賬之後才發現找不到人了，後續自然也沒有了。
莫非老元現在也想玩這種小把戲？
哼！
沈歸表示，像這種小手段，肯定是坑不到我這種純潔善良的男人的！
你盡管給我發小視頻，看一眼算我輸。
“啪”的一下子關了觀天鑒，沈歸表示我不稀罕。
至於他上次發黃龍真人的小視頻去刺激元始天尊的事情，恕我直言，他早就給忘了......
玉虛宮。
元始天尊在收了楊戩之後，就直接把楊戩打發了出去，然後迫不及待的給沈歸發了個小視頻。
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沈歸的回複。
於是，元始天尊就納悶了。
這隻死烏龜，你幹兒子都跑貧道這來拜師了，你咋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想了想，心有不甘的元始天尊又發了一個小視頻過去——原本這個小視頻元始天尊是想等留著下次再發的，可是現在沈歸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因此元始天尊覺得可能是刺激還不夠，因此就把這個小視頻也發了——剛才的第一個小視頻是楊戩求他收徒的場景，而這一個小視頻則是楊戩拜師的場景。
朝歌城。
沈歸在關了觀天鑒之後，雖然說他信誓旦旦的表示不會受元始天尊的誘惑，但是他還是難免會想要知道元始天尊究竟發了什麽過來。
畢竟，就算元始天尊想給他發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小視頻，也要有素材不是。
昆侖山雖然門人弟子也不少，不過大多數卻都是大男人，除了......
一道素白的清冷身影在沈歸腦海中閃過，讓他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難道說，元始天尊這一次這麽拚，為了勾引他連徒弟都賣了？
貌似很有可能啊，畢竟上一次元始天尊為了留楊嬋在昆侖山多待一段時間，連讓慈航上天來給他當侍女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一想到元始天尊發來的小視頻裏麵很有可能是慈航美眉的高清寫真集之類的東西，沈歸下意識的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口水。
就在這個時候，觀天鑒又亮了一下。
——對方再次給你發送了一個短視頻。
還來？
沈歸嚇了一跳，隨即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腦海中回想起慈航那窈窕的身影，一瞬間，觀天鑒裏的兩個小視頻似乎也變得充滿誘惑起來。
多麽大的誘惑，而且還是雙份的。
老元真不地道啊！
你再這麽誘惑我，我可就從了啊！
打開觀天鑒，沈歸似乎是漫不經心的回道：“老元啊，你給我發的都是些什麽啊？”
玉虛宮。
終於收到了沈歸的回應，元始天尊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沈歸在看了小視屏之後的反應了。
他嘿嘿一笑，回答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朝歌城。
沈歸心裏一跳。
老元居然笑的這麽猥瑣，難道真的是......
雖然他剛才信誓旦旦的表示不會看一眼，但是如果真的是慈航的......
貌似看一眼也不是不可以哦。
嗯，對了，慈航怎麽說也是自己的貼身侍女，自己隻是想要了解一下慈航的現狀，關心一下下屬，就是這個樣子！
絕對不是在覬覦著什麽！
義正言辭的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沈歸最後還是沒有逃過創世神王境澤製定的真香法則的束縛，朝著觀天鑒裏麵的兩個小視頻伸出了顫抖的罪惡的雙手。
然後，第一個小視頻終於被點開了。
懷著滿心的期待，帶著那麽幾分向往，幾分忐忑，沈歸看向了觀天鑒。
然後......
觀天鑒裏，楊戩拜倒在元始天尊麵前，大聲道：“請玉清聖人收楊戩為徒！”
沈歸：？？？
合著弄了半天，搞得這麽神神秘秘，我還以為視頻裏麵是什麽刺激的東西呢，結果你就是為了讓我看這個？
照這樣說來，第二個小視頻估計也沒什麽好看的了。
沈歸很失望。
他現在也算是想起來他之前拿黃龍真人的小視頻去刺激元始天尊的事情了。
問題時，老元你可是堂堂聖人唉，至於這麽小心眼嗎？
你說你如果真拿慈航的小視頻來誘惑我，說不定我還真從了，結果你居然是拿楊戩這小子來刺激我......
沈歸搖了搖頭——這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就在這時，大概是發現沈歸已經打開小視頻了，元始天尊迫不及待的炫耀道：“我說小沈啊，你這幹兒子還是挺有眼光的嗎，居然想要拜貧道為師，你放心，貧道一定會好好教導他的。”
“哦。”沈歸翻了個白眼，回道。
然後“啪”的一聲。
沈歸關上了觀天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