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客卿大人們了。”夜宵對幾個化神期的高手平了個禮。


    “這就是你說的大事?”客卿看到桑栗這個小女娃頓時臉色有些難看。


    “是啊大人,就是她要殺我。”夜宵煞有其事的說,“你們再不來,看到的就是我這一具屍體了。”


    “那行吧。”客卿臉色微凝,殺夜家的嫡子可不是小事,可是女子沒有動,他略微疑惑,“她真的要殺你?”


    “是啊,為了保險你們還是先把她抓起來吧。”夜宵煞有其事說道。


    桑栗:“我……”


    桑栗還沒有說完話。


    幾個客卿,以為首的客卿帶頭的五個客卿衝了過來,化神期的力量強勁的衝過來,手掌帶著勁風抓了過來,速度很快,帶著一股化神期的威壓,如果是修為比化神期低的,就會被壓製動彈不得。


    竟然比威壓,那就看看誰比較強。


    桑栗像行走在黑夜的使者,站在那裏沒有動,掌風掠過白紗隻是掀起一角,當白紗落下時,五個化神期的客卿都以為她被威壓壓製得動彈不得,可是五爪生生停在了女子的前麵,然後轟的一聲,五個化神期的高手像是被千萬斤的鐵石壓在背上。


    五個化神期的高手狠狠的砸在了地上,樹葉纏繞著煙塵紛紛揚揚的濺起,青鬆清冷氣質的女子站著,五個人臉砸地的匍匐在她的腳底,明明很想掙紮起來,卻死也動不了。


    眾人臉色皆是驚恐,女子竟然修為高出他們好多,緊緊是威壓,就狠狠的壓製他們動彈不得。


    桑栗覺得神壓真的很好用,她都不用使出重劍三十六式。


    從之前到現在她都隻使用到第二式而已,目前還沒有人能讓她使出第三式。


    夜宵也被神壓狠狠的壓製在了地上,他不像化神期的修士那樣隻是被壓製不動,他不僅被壓製不動,骨頭都被承受不住的斷開,嘴裏吐出了血。


    夜宵害怕了,他很想發抖,可是威壓之下,他連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桑栗的帷帽微微一動,趴著的人都禁不住一抖。


    隻是桑栗淡定的抬步移開了。


    她離開後,幾個化神期的客卿都感覺內髒有些翻湧。


    夜宵更不用說了,雖然桑栗走了,但是他還是動彈不得。


    幾個化神期修士連忙帶人了回了夜府。


    夜宵回到夜府之後,夜家家主一看到人就立馬訓斥道:“逆子!家裏的客卿你也是能隨便叫走的,你知不知道,客卿是用來守府的,不是讓你隨意使喚的,把客卿令交出來!”


    “家主還是先派醫師過來吧。”領頭的客卿連忙道。


    夜家家主這才看到夜宵的慘狀,連忙派人去叫府裏的醫師過來。


    “到底怎麽回事?”夜家家主凝目冷肅道。


    領頭的客卿簡單描述了一遍,夜宵用客卿令把他們叫了出去,那人沒有殺心,可以看出來是夜宵又闖禍了。


    夜家家主冷凝道:“把他的了客卿令收了,關禁閉。五個化神期都打不過,那個人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夜家家主不會為了一個逆子就動用全府的高手的,隻好關我這個天天闖禍的逆子。


    事情就這麽不了了而知了。


    ……


    這一串的事情下來,已經傍晚了,桑栗拿著劍回了千機變,把白色帷帽收了回去。


    她去了秦掠的房間,敲了敲門,可是沒看到人回應,裏麵沒有人,而且都傍晚了,白絨絨和雪岑岑都沒回來,做宗門任務又不找那麽久時間吧,不會發生什麽事吧。


    她麵色微凝,剛轉身,想下去找人。


    她的手就被握住了,秦掠看向她,笑得溫和:“阿栗怎麽了?”


    “應該是我想多了。”桑栗愣了愣,遞過去一把劍,“你的劍領回來了。”


    秦掠接了過去,然後一把在前麵就抱住了她,聲音柔柔膩膩的:“謝謝阿栗。”


    “……不客氣。”桑栗覺得少年這個喜歡抱人的毛病要改一下。


    桑栗剛想推開少年,誰知道少年突然站起來,雙手抓住的她的雙臂,一臉期待看向她。


    “那阿栗可以教我教劍嗎。”少年琥珀色的眸子彎彎。


    “你現在的修為是多少了?”桑栗抬眸看向他。


    “……築基中期。”少年微微耷拉毛茸茸腦袋。


    桑栗今天看到男主,人家都已經金丹初期了。


    “今晚很晚了,我明天再教你吧。”桑栗道,雖然小反派好似還是和劇中一樣的打不過男主,不過不用怕,她會好好教小反派的!重劍三十六式可是很厲害的!


    “對了,你的藥草知識也要鞏固一下啊,你會煉丹嗎,我明天幫你鞏固一下藥草知識,也順便教你煉丹吧,我有很多藥草,你可以放心的練手。”桑栗豪氣道。


    “嗯,好。”少年看著桑栗,眉目都軟化了,“那阿栗回去休息吧。”


    “嗯嗯,安。”桑栗說完就離開了,回了自己的屋子了。


    桑栗離開後,少年進了房間立馬關了門,然後身體緩緩虛拖的沿著門滑落,少年雙目瞳孔赤紅,又一會變成琥珀色,唇瓣緊緊的抿著,一團團黑色的霧氣圍繞著他,驚懼又害怕,怨恨暴怒的麵容不時從黑霧鑽出來又消失,不僅怨氣衝撞著他的身體,影響他的思維,轉移的邪骨都好像毒素一樣,想要浸食他的靈識。


    得到想要的力量,本來就是一場博弈。


    桑栗回到了房間。


    這幾天係統都沒有吭聲,連日常任務都不發布了,正當她開心的以為係統沒了的時候,叫了一聲:“係統在否?”


    “在呢親。”係統回答她。


    桑栗:……


    “你這幾天怎麽不發布任務了?”桑栗問道。


    “最近黑化值一直在下降,所以本係統暫時不發布日常任務了。”係統回答道。


    桑栗一臉懵逼,難道是她給他買生日禮物,還給他做長壽麵奏效了?那她每年都給他過!


    桑栗在房間呆了會,還是不放心白絨絨和雪岑岑,一般她們晚回來都會讓紙鶴回來報信,她感覺明明還沒有藍朋友,就要當老媽子的既視感。


    她又想了想,他們一個元嬰期一個化神期,修為都算比較高的了,她剛想進空間法器看一看,就看見一道白絨絨的身影飛了回來,毛發還沾了血,他撲到桑栗懷裏,哭唧唧道:“大人,雪岑岑她被幾十個化神期修士抓去了,怎麽辦啊!”


    桑栗小心的捧起小小一團的白絨絨,沒想到還真的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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