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兄,你說聖子昨晚月下賞月如何?”


    隔天一早,再次碰麵後單宇宏便好奇地問道。


    “我又不是人家,哪能知道,等人回來便曉得了,怎麽不見老佟?”


    簫牧回答,反問道。


    “老佟啊,他一大早就去查看聖子的情況了。”


    單宇宏笑著回答,“昨晚的賞月,據傳聖子表現得相當不錯,吟詩作對,風度翩翩,連聖女都讚不絕口呢。”


    “那就行,不枉費我給了一本詩集!”


    簫牧聽後,嘴角微微上揚。


    吩咐截天門配置的下人讓其準備早點,他要吃早飯。


    “簫兄,你這個習慣可不好,早點辟穀了,還吃什麽早點?”單宇宏打趣道。


    “辟穀是修行,吃飯是享受。”


    簫牧笑著回答,“修行是為了長生,享受是為了生活,兩者並不衝突。”


    “你這人,總是有理。”


    單宇宏無奈,順手將下人送來的精致早點擺上了桌子。


    看著這些早點,他也有些食欲大增。


    想吃,又不想破了這些年辟穀的規矩,一時陷入了兩難。


    “單兄,你若真想吃,就別猶豫了。”


    簫牧看出了他的心思,笑著說道,“修行是為了更好地享受生活,而不是讓生活被修行束縛。偶爾放縱一下,也無妨。”


    單宇宏聞言,立馬搖頭,隨即笑道:“簫兄,你別引誘我,要吃你自己吃,等老佟回來喊他跟你一起吃,他可沒有辟穀,也喜歡吃了。”


    話音一落,兩個人念叨的佟以寧就匆匆趕了回來,一臉的驚慌,喊道。


    “你們快跑!”


    “跑?”


    簫牧和單宇宏對視一眼,心中一驚。


    “怎麽回事?”簫牧沉聲問道。


    “聖子昨晚在賞月時,不知為何色心大起,對聖女殿下的一個丫鬟下了毒手,還試圖侵占聖女,”


    佟以寧氣喘籲籲地說道,講著。


    “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聖子當場逃了,現在截天門下令捉拿我們,眼下隻有快點回到仙門,請掌門出來解決這件事情。”


    “媽的,令狐允那狗東西到底在幹什麽?”


    單宇宏臉色一變,咒罵道。


    “你覺得就昨晚令狐允那副豬哥的模樣,他敢對聖女下手?”


    簫牧皺眉質疑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


    “也對,他不敢啊!”


    單宇宏冷靜下來,沉思片刻後說道,“但不管怎樣,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否則一旦被截天門的人抓住,恐怕就難以脫身了。”


    “沒錯,我們得盡快離開。”簫牧點頭


    “我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


    佟以寧點頭表示讚同,“但眼下截天門已經發出了追捕令,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裏。”


    “好,走!”


    簫牧迅速作出決定。


    “想走,你們逃不了呢!”


    屋外,忽然傳來了邱伯安的聲音,他喝到。


    “天劍宗的人,給我包圍這間屋子!”


    隨著邱伯安的命令,屋外頓時響起了一片劍氣破空之聲,天劍宗的弟子們迅速將屋子團團圍住。


    簫牧、單宇宏和佟以寧三人對視一眼,臉色難看。


    “看來我們是被算計了。”


    簫牧皺眉,想起來的時候戰場上說的話。


    此刻,果然應驗了。


    “簫兄,我和老佟掩護你逃出去,隻要你回到宗門報信,不管任何人算計我們,都將付出血的代價。”


    單宇宏堅定地說道,手中已經拿著了長劍。


    “逃是肯定逃不了的!”簫牧搖頭,說道。


    “你們想想,我們剛上島第二天,對方就敢對我們下手,明顯就做足了安排,眼下隻有先找到聖女,才能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聖女住在島嶼上的東邊,那裏是截天門的核心區域,戒備森嚴,想要進入並不容易。”佟以寧皺眉說道。


    “不容易也要去,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簫牧堅定地說道,雙手一拍,喝了一聲。


    “陰陽變!”


    影子緩慢脫離本體,形成了一個獨立的人形。


    五官外貌,跟簫牧一抹一樣。


    他說道:“我這個神通隻能維持三炷香,不管你們拖沒拖住人,三炷香以後想辦法逃離,知道嗎?”


    “我們知道了簫兄,你自己也要小心一些!”


    單宇宏提醒,而此時的問外邱伯安已經下令攻擊了。


    劍氣如狂風驟雨般襲來,屋內三人迅速擺出防禦姿態。單宇宏揮舞長劍,劍氣縱橫交錯,形成一道道屏障抵擋著天劍宗弟子的攻勢。


    佟以寧則從袖中取出一疊符紙,靈力灌注之下,符紙化作一道道火球,向敵人飛射而去。


    “你們要小心!”


    簫牧提醒,留下了自己的影子幫忙戰鬥。


    他從房間的窗戶躍出,身形如風,迅速朝著島嶼東邊的聖女住所掠去。


    島嶼上的氣氛十分的緊張,四處都是截天門弟子的搜查隊伍。


    饒是簫牧憑借風的感知,也不得不躲藏到了一棵大樹上暫時隱蔽身形。


    搜尋太密閉了,根本靠近不了。


    “難道隻能等晚上了?”


    簫牧心想,忽然感覺他自己踩著的這棵樹有著人。


    心念一動,他迅速收斂氣息,如同一片落葉般輕盈地落在了樹幹上,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響。


    樹上的人似乎並未察覺到簫牧的到來,他靜靜地坐在一根粗壯的枝幹上,目光穿透樹葉間的縫隙,注視著下方的動靜。


    簫牧悄悄摸近,手裏拿著一把匕首。


    就在要橫在人家脖頸上時,對方有了反應。


    迅速轉身,一把利刃朝著簫牧的咽喉襲來。


    簫牧心中一驚,但反應極快,身形一側,避開了致命一擊。


    兩人在樹上展開了一場無聲的較量,刀光劍影在枝葉間閃爍。


    樹上之人顯然也是個高手,招式淩厲無比,招招狠辣。


    很快,雙方都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劍招使用,都很熟悉。


    “簫牧?”


    “令狐允?”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二人警惕的靠近。


    在撤去了彼此的偽裝以後,都認出了對方。


    “你沒逃出去?”


    簫牧驚訝的問道。


    “逃不出去,整個島被一種詭異的秘法所封印了,根本走不出去。”


    令狐允回答,想起了同門的人,問道。


    “隻有你逃出來了嗎?”


    “佟以寧和單宇宏再為我逃走爭取時間,其他人估計事情來的太快沒反應,現在應該全部被抓了起來。”


    簫牧回答,接著喝問了起來。


    “到底怎麽回事,好好的賞月,你怎麽突然行不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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