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幻靈山莊”四字映入眼底,一腳跨過氣派輝煌的門庭,但見得眼前瓊樓玉宇,高聳入雲,園中,百花盛開,仙氣繚繞,一切都隱在靈氣中看上去若隱若現,進得宮殿中眼前所見又是透明一片如夢似幻。


    “這,這裏怎麽跟幻樂宮一模一樣?莫非,我們又回到了幻樂宮內?”


    “其實你們一直都在幻樂宮內,並沒有離開。”


    “沒有離開?什麽意思?”


    “幻樂宮,顧名思義眼前所見一切皆是幻境,不真實的,隻有在內心安靜下來後麵對眼前一切才能悟出這裏麵的門道。”


    “你是說,我們剛進入幻樂宮時所見一切都是假的,不存在的?”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那些隻是你心中潛在的意識,他們也許存在又或許不存在,一切且看你內心深處的想法。”


    “聽起來好似很深奧,隻是還是沒聽懂。”


    “不懂沒關係,隨我來便是。”


    進得一處四處透明鎏光閃爍的屋子裏,那裏已經備好了飯菜。


    “想來你們也該餓了吧,還是先填飽肚子,等休息好了,我再送你們離開。”


    “如此謝過墨顏姑娘。”


    “對了,你們是怎麽被那雪瑤‘請’進這幻樂宮的?”


    “因為一張布告,幻樂宮宮主生病的布告。”


    “生病的布告?看來,你們是曾經得罪過那丫頭?她把你們‘請’進了幻樂宮?”


    “應該這麽說吧,隻是到現在為止我們都不知道她長的什麽模樣,我們又是什麽時候把她給得罪了。”


    “莫非你們沒見過她的模樣?更不知道這禍從何而來?”


    “可不是。”


    “那就奇怪了,既然你們都沒跟她打過交道,她便要你們死,莫非她這又是心血來潮隨便將你們抓了不成?還是你們之前就已經得罪了她,而你們並沒有察覺到?”


    “怎麽會呢,一個連麵都未曾見過更不知道她長的什麽模樣的人怎麽能跟她結下什麽梁子,再說了,我們在這幻樂城內也沒認識什麽人,更沒得罪過什麽人,又怎會得罪了她?對了,如果一定要說有,也就我們家裏的那位表小姐,那心腸陰險毒辣的很,她天天對我……莫非,真是她不成?她就是那位雪瑤?她故意冒充我們的表小姐接近我們,然後處心積慮的想要置我們於死地?不,不對,不會是她,雖然在‘思凰居’時她對我很是不好還經常的對我使陰招,可是進入這幻樂宮後還是她出手救了我們,更是在緊急危難時刻獨自一人攬下所有的危險,不會是她,肯定不會是她。雖然,之前我們在冷宮時也懷疑過她,可那也是我們錯怪了她。”


    “表小姐?!”


    “嗯。他洛蕭的表妹。在‘思凰居’時她就處處與我做對,三番五次的想要對我下手,若不是我處處提防著,想來早就死在她手下了,隻是不知為何到了這冷宮,她倒是改了性子了。”


    “改了性子?”


    “嗯。改了性子,為了我們那可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將所有的危險全都一人接下,當真讓人敬佩。”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表小姐長的什麽樣子,更是不曾參與過你們在‘思凰居’的日子,隻是聽你這麽說,這表小姐的所作所為倒是讓人覺得有幾分可疑。”


    “怎麽可疑了?”


    “有時眼見不一定為實,看人不能單看表麵,你說這人的行為舉止向來都是言行一致,更不會前後判若倆人,可這表小姐的行為前後差距這麽大,你說可疑不可疑,而這雪瑤便是一個陰晴不定善變之人,我在想,這表小姐是雪瑤所扮也不是沒可能,或許,在冷宮時她那些行為都隻是裝的?”


    “善變之人?!全都是裝的?你的意思是說她在冷宮的所作所為全都是裝的?那位表小姐有可能真的是雪瑤所為?”


    “嗯,如若不然她定不會如此熟悉幻樂宮的地形,輕而易舉的便將你們帶到了冷宮,要知道,那個地方可是沒幾人知道的。”


    “按你這麽說似乎還真是有點道理,隻是她為何要裝,裝給誰看,為了裝她不惜以自己的性命當賭注?”


    “以性命當賭注那倒不至於,我們幻樂宮最擅長的便是幻術,這幻術可以迷惑人的眼睛,更是可以以假亂真。”


    “以假亂真?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看到的那個表小姐不一定是真的表小姐,她,她隻是一個幻影?”


    “可以這麽說,隻是令我想不通的便是如果真的是她,那麽她好好的一個幻樂宮宮主不當卻跑到你們家去當什麽表小姐,她的目的何在,她究竟想要做什麽?”


    “她想要做什麽?當然是為了——他囉,洛蕭。她喜歡上了洛蕭的美色,而我無辜的成了她的假想敵,便也成了她的眼中釘,我說,你這是利用你的美色借她的手想要殺了我?!”樂菱說著說著便將矛頭指向了洛蕭,更是將聲音拉得老長。


    “這麽說似乎也說的過去。”


    對於水墨顏跟樂菱的說法,白了一眼樂菱的洛蕭不置可否也不予置評,似乎,因為他的這一張臉,在這幻樂城內這麽久,他確實已經給自己招來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若說這遠房表妹是幻樂宮的雪瑤所假扮,而接近他的目的隻有這個,似乎也說的過去,可是聽這水墨顏說過她已經嫁給鳳凰王國的太子為妃了,她已經是有了夫君的人了,怎會又傾慕於他的容顏呢。


    因此,對於樂菱的無稽之談,洛蕭當然是嗤之以鼻。


    “你是不是認為她已經是有了夫君的人了,不可能再紅杏出牆了?依我看她不但是一喪心病狂心腸狠毒之人,她還是一水性揚花的女子,隻要見著有些美色的男子她便隨心所欲為所欲為想要將那些男子據為己有,更是在她見到你這等姿色之後又哪會想到那勞什子太子殿下,想來早被她給拋到九霄雲外了,如若不然,她又怎會假裝成我們家的表小姐,借機接近你,更是對我屢屢下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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