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來這套!真恨不得一把火把你也燒了,不過你可得想清楚怕不怕疼!”


    左雪妮再次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支票,重重地拍在了陸遊麵前。


    “這幾間屋太老舊了,算你們運氣好,我燒得很滿意。”


    說完,轉身就走......


    霸氣側漏,分分鍾展現了白虎市女王的心狠手辣。


    開著法拉第去啟明集團的路上,紅袖實話實說。


    “陸遊比朱哥帥多了,豐神俊朗鶴立雞群,不錯。”


    “嗬嗬,他不僅有才有錢,還是禿鷹金融才俊。”


    左雪妮斜眼看了看紅袖。


    “你要是有興趣,我可以幫你拉一根黑線!”


    紅袖大眼一凶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被這個殺人如割草的紅袖瞪一眼,左總瞬間慫了。


    “隨便說說,開玩笑的。”。


    “隨便?玩笑?我跟你有多大交情?”


    紅袖一點都沒有給她麵子,冷著臉說。


    不給這小娘們一點臉色,她還真當我是她保鏢了。


    左雪妮沒有理她,畢竟,眼前這小姑娘可不是什麽良人啊!


    來到啟明大廈後,左雪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叫來花蕾。


    “公司法務找的京城律師團和法令部門都交底了嗎?”


    “已經弄好了,馬上可以召開視頻會議討論怎麽起訴。”


    花蕾站在她的辦公桌前,畢恭畢敬。


    “左總,法務想知道您這邊想達成怎樣的心願?”


    “你是傻子嗎?我想要什麽心願?”左總咬牙切齒。


    “你告訴他,那個老東西叫了幾百弟子圍毆我老公,我能有什麽心願?”


    “一句話,往死裏告他!”


    “最低目標,就是讓他背上一個殺人未遂的罪!”


    左總眼睛發紅,一點都沒有善意地說。


    “是!我馬上去。”


    花蕾領命離開,但她畢竟是小姑娘,善良的內心多少有些搖擺。


    據她得知:唐門快年過花甲的安公公一條腿都廢了,以後肯定得用拐掍。


    感覺應該是左副總差點把人家弄死,最後怕吃官司才收的手。


    怎麽左總一定要告老頭安公公,還要往殺人罪上靠。


    是不是因為朱副總和左副總是她家裏人,是不是有錢就可以無所顧忌?


    另一邊,安公公被急急送到一家醫院,當場取出子彈包紮好傷口。


    剛剛做好這些手術,警衛司的人就來了。


    躺在床上的安公公接受質詢時,明確說原本是功夫切磋,點到為止。


    至於外界傳言的大事件,一人打幾百人那都是假的,演戲而已。


    說起他腿上的傷,安公公一口咬定自己走快了摔倒時,不小心撞到一隻老鼠。


    老鼠回頭連咬兩口給咬的。


    醫院也出具證明,的確是一隻體型較大的老鼠咬的,老鼠牙齒咬的印痕明顯,完全沒有必要懷疑。


    中午的時候,陸大少爺陸遊專程來醫院探望安公公。


    看到安公公一夜間似乎老20歲的樣子,鬥誌全無的可憐樣子。


    陸遊瞬間感覺到這個老東西老了,不中用了!


    他雖然心裏非常失望,想不通唐門安公公帶幾百人都沒搞定一個小保安。


    都怪沒有關注那個黑旋風一般的左思明。


    陸大少離開時,把左雪妮燒了他家豪宅賠的支票留下了,仿佛給分手費。


    這次聲勢浩大,但小事弄成了大事,自己這次致命失敗,徹底打掉了自己多年建立起來的威信。


    從今往後,白虎市的大佬們再也不會相信他了。


    安公公的時代,一夜之間悄然謝幕......


    昨天中午前,沒有任何人會想到一天後是這樣的結局,打死他也不會信。


    然而,世事如棋局局新。


    不由你不信,時間是最狠的魔法師!


    安公公這條腿算是完全廢了,就算傷口好後,也沒有承力點了。


    想到自己60年來可以說是低調奢華有內涵的璀璨大半生,就像天空的星辰一樣,原以為可以一直懸在夜空中。


    誰知道一戰變成流星,拖著閃光的尾巴就沒了......


    回憶很美好,回憶很痛苦。


    還有許多不甘心以及埋藏著的無比怒火。


    “我的哥,你怎麽搞成這樣了,誰他媽幹的?此仇不報天地不容!”


    人到聲音到,一個跟安公公有七分相像的人大步跨進病房。


    安公公看到來人,凹陷的眼睛差點流出淚。


    “安九公,真的是你,你怎麽也回來了?”


    “我去!哥你吃虧了,老弟我怎麽可能不回來?誰他媽幹的。老子殺他全家!”


    安九公白臉黑紅的狼眼,樣子陰冷,顯得更加令人害怕。


    相比這個弟弟安九公,安公公隻能算是江湖老頭,最多也就是帶個幾百弟子的唐門功夫頭子。


    但安九公不一樣,他也是個頭子!


    不過不是拳腳功夫那種,而是雇傭軍頭子。


    安九公常年在海外活動,他歐亞大陸的一些邊緣地區有自己的雇傭軍。


    就是那種拿錢幹事,隻要錢足夠多,把一個小國老死的事都敢做。


    典型的要錢不要命的傭兵頭子。


    “古話說,人無千日好花無百日紅,可能是我真老了!”


    安公公此時不得不開導自己,畢竟昨夜的記憶還沒有消散。


    那個狗日的朱八戒不講武德,但就憑他一人幹翻幾百人,的確不同凡響。


    安九公聽出他的話裏有話,於是試探了一下安公公的傷口。


    “是槍傷?不是說白虎市江湖人開練不許開槍的嗎?”


    “不提了,始終還是老了,回轉幾年,跟老弟你這年齡,手槍子彈都接得住。”


    安公公歎了一口氣,不服老不行!


    眼著著哥哥一戰老10年的臉,安九公又說:“要不要報仇?”


    安九公不是一個人回來的!


    沒錯!跟著他一起回的人,至少有一個加強連的特種傭兵。


    雇傭兵的戰鬥力不是唐門那些唐裝弟子能夠比的。


    一個隻是動手動腳,另一個是動槍動炮,根本不是一個時代。


    雇傭兵與唐門弟子比較,說白了,就是石器與火器的降維打擊。


    隻要大哥同意,安九公的人趁著夜色開進白虎市,別說一個仇人,就是個仇人,也能全給滅了。


    “算了,報什麽仇!”


    安公公堅定地搖搖頭,心裏沒有一點鬥誌。


    “大哥,你越活膽子越小了,這不是老了,是毀了。”


    “九公,白虎市有白虎市的規矩,你那些人能來瞎搞嗎?”


    安公公根本不會由他亂來,那些要錢不要命的傭兵,在龍國沒有生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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