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軒被鹿殷澤打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我錯了,我錯了!”陳文軒一邊求饒,一邊試圖躲避鹿殷澤的拳頭。


    鹿殷澤冷笑一聲,停下了揮舞的拳頭。“你知道錯了?”他的聲音冰冷刺骨,充滿了憤怒。“你怎麽敢的?嗯…”


    “啊!”陳文軒顫抖著,他的臉已經腫了起來,血跡斑斑。他的眼睛充滿了恐懼,看著鹿殷澤,仿佛在看一個惡魔。


    “你一句你知道錯了,就能彌補你對靜怡的傷害嗎?”鹿殷澤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悲傷。


    陳文軒低下頭,不敢看鹿殷澤的眼睛。“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會彌補的,我會向楊靜怡道歉的。”


    鹿殷澤冷笑一聲。“道歉?你覺得道歉就能彌補你對靜怡的傷害嗎?”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你對她做的那些事情,你覺得道歉就能解決嗎?”


    “啊啊啊啊啊!”陳文軒顫抖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他知道,他已經無法挽回自己的錯誤,他隻能承受鹿殷澤的怒火。


    鹿殷澤看著陳文軒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傷。他知道,陳文軒對靜怡造成的傷害已經無法挽回,他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泄自己的憤怒。


    “我從小跟她一起長大,我一直想要保護的女孩,就被你這個畜生這樣對待?你一句知道錯了就能彌補對她的傷害?就能被原諒了嗎?…”


    陳文軒被鹿殷澤打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他的臉上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知道,他已經無法逃脫鹿殷澤的怒火,他隻能默默承受。


    “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她?怎麽可以?你怎麽能這樣對待她?”鹿殷澤一邊揮舞著拳頭打在陳文軒的身上,一邊怒吼著。


    楊靜怡漸漸停止了哭泣,轉頭看向被鹿殷澤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陳文軒。看著鹿殷澤憤怒地一拳又一拳砸在陳文軒身上的手,楊靜怡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她知道鹿殷澤是為了保護她,但她也擔心他會因為過度憤怒而失去理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楊靜怡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急忙掙脫李佳佳的懷抱,跑過去抱住鹿殷澤的身子。


    她緊緊地抱住他,試圖讓他停止攻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祈求。


    “別打了!再打下去他會死的。”


    “殷澤哥…殷澤哥…別打了…”


    “殷澤哥…我害怕…”


    她的聲音在鹿殷澤的耳邊響起,帶著一絲絕望和恐懼。


    她的眼淚再次流淌下來,滴落在鹿殷澤的身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鹿殷澤的拳頭停在了半空中,他的呼吸急促,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他轉過頭,看著楊靜怡,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他的手慢慢地鬆開,陳文軒趁機倒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楊靜怡輕輕地撫摸著鹿殷澤的臉頰,試圖讓他冷靜下來。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帶著一絲安慰。


    “我沒事了,你們來得及時,我隻是嚇壞了。他並沒有對我造成實際上的傷害,他已經得到了教訓。我們走吧,殷澤哥。我不想再呆在這兒了…”她的眼神充滿了祈求望著鹿殷澤。


    鹿殷澤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他低頭看著楊靜怡,眼中的憤怒逐漸被心疼所取代。他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聲音低沉而堅定:“對不起,靜怡,我剛剛失控了。嚇壞了吧?”


    楊靜怡搖了搖頭,緊緊握住鹿殷澤的手,輕聲說道:“我們走吧?好嗎?”


    鹿殷澤看著衣衫不整,滿臉帶淚的楊靜怡,心中一陣刺痛。他點點頭,溫柔地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後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他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安慰道:“別怕,有我在。”


    他轉過頭,目光冷冽地盯著陳文軒,語氣冰冷地說:“這次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算了的,你等著吧。”


    說完,他便帶著楊靜怡轉身離去。


    鹿殷澤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他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事件中恢複過來。


    他緊緊握著楊靜怡的手,仿佛害怕一鬆手就會失去她一樣。他們默默地走著,誰也沒有說話,但彼此間的默契卻讓他們明白對方內心的想法。


    鹿殷澤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楊靜怡,絕不讓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同時,他也決定要讓陳文軒付出代價,以泄心頭之恨。


    —————————————————


    李佳佳看著鹿殷澤摟著楊靜怡離開了,她連忙追上去,想要跟他們一起走。


    然而,當她看到許一州正朝著陳文軒走去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擔憂之情。


    許一州來到陳文軒身邊,看著他倒在地上喘著粗氣,臉上露出了一絲冷漠的笑容。他抬起腳,慢慢地走到陳文軒麵前。


    陳文軒驚恐地看著走近的許一州,眼中充滿了恐懼和警惕。


    \"你要幹什麽?我知道錯了,別再打我了!\"他顫抖著聲音說道。


    許一州蹲下身子,輕輕地拍了拍陳文軒的臉頰,嘴角微微上揚。


    \"嘖,怕什麽?剛才欺負楊靜怡的那股勁兒呢?怎麽現在變得這麽膽小了?\"他嘲諷地問道。


    “你…你…你想怎麽樣?…我剛才就是情緒失控才會那樣的…再說鹿殷澤已經打了我一頓了…我受到懲罰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道歉。我彌補…”陳文軒結結巴巴地回答道,身體不自覺地向後退縮。


    許一州輕笑一聲:“陳文軒,你還真是可笑啊!你覺得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所有問題嗎?你對楊靜怡造成的傷害,豈是你一句道歉就能抵消的?”


    陳文軒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聲音顫抖道:“那你到底想要怎樣?難道要我給她磕頭認錯嗎?”


    許一州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磕頭認錯?你想得太簡單了吧!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楊靜怡原諒你嗎?”


    陳文軒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許一州:“那你到底想要怎樣?”


    許一州嘴角勾起一抹輕笑,語氣裏充滿了不屑和嘲諷:“就憑你這副模樣,竟然敢去欺負楊靜怡?還想與阿澤相提並論?真是可笑至極。”


    話音剛落,許一州猛地朝著陳文軒的肚子揮出一拳,力量之大讓陳文軒瞬間疼得捂住了肚皮,臉上的五官都因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陳文軒捂著肚子,身體蜷縮成一團,表情痛苦至極。


    許一州站起身來,眼神冷漠地俯視著躺在地上的陳文軒,宛如看一條可憐的喪家犬。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輕蔑的笑容。


    “阿澤的狠勁你也見識到了吧?他發起瘋來可是很可怕的,要不是顧及到楊靜怡在旁邊,他真會打死你。”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陳文軒的生死與他無關。


    他輕輕地拍了拍自己褲子上的灰塵,然後抬起腳,毫不猶豫地轉身準備離去。然而,當他走了兩步後,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目光冰冷地盯著陳文軒。


    “哦,對了,我建議你轉學。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等阿澤回過神來,真會殺了你的。楊靜怡可是阿澤心裏的仙女兒,怎麽可能容忍你這麽欺負她?我說這些不是為了你,我隻是不想因為你這種垃圾,而讓我的兄弟犯錯,然後失去我最要好的兄弟。”


    他的聲音充滿了威脅和警告,讓陳文軒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陳文軒抬起頭,目光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他知道許一州說的是實話,鹿殷澤的狠勁他已經見識過了,他真的會殺了自己。


    陳文軒咬了咬嘴唇,艱難地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轉學的。”


    許一州點了點頭,滿意地笑了笑。走到站在一旁,擔憂地看著他的李佳佳身邊,“我們走吧?”


    “嗯。”李佳佳鬆了口氣,又皺起眉頭看向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陳文軒。“就這麽放過他了嗎?”


    “你放心,不會就這麽便宜了他的。”許一州對著李佳佳保證道。


    李佳佳聽到許一州的保證,滿意地點了個頭。她想起剛才看到的那一幕,看向陳文軒的表情更加地憤恨和厭惡。“對,不能便宜了他,一定要他付出代價,替靜怡出了這口惡氣。”


    許一州輕輕地點了個頭,隨後拉起她的手,一同離開了這片幽靜的小樹林。他們快步追趕前方已經走遠的兩人。


    小樹林裏一下子變得格外安靜,隻剩下陳文軒還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聲音回蕩在空氣中,顯得無比淒涼。


    陳文軒的心裏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想起剛才鹿殷澤看向他發狠似的眼神,想起鹿殷澤朝著他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狠勁,他的身體因為恐懼和疼痛而顫抖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走了。


    “他真的會殺了我的…會殺了我的…”陳文軒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悔恨。


    他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帶來了多麽嚴重的後果,不僅傷害了楊靜怡,還惹怒了鹿殷澤和許一州。


    “轉學…對…我要轉學…我要離開這裏…離開這裏…”


    陳文軒拖著受傷的身體,緩緩走出了小樹林。


    他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遠離這個地方,避免再與鹿殷澤和楊靜怡有任何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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