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陣法比較容易掌握,這是盤古第一個掌握的陣法。


    通過這個陣法,下麵產生了熱流,同時產生了向下的壓力。在熱流的作用下,絲線變得黏糊起來,很快和附近的絲線粘在了一起。最後在壓力作用下,沒有變形,成了平坦光滑的布料。


    不同的絲線熱流和壓力不一樣,這個需要長期摸索才可得出的經驗。有了織衣聖女提供的經驗和這些數據,熊孩子基本上可以自己織布了。


    還是老樣子,盤古把工作當修煉武學一樣,開始一絲不苟的工作。


    有了盤古來織布,織衣聖女的笑容無比絢爛。她站在遠處不幻想起來:每天大量的財富送進了府邸,把所有的位置都擺滿了,院子裏黃金堆積如山,數錢數到手軟。


    織衣聖女想得自己的口水不自覺都流了出來。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天還是下著傾盆大雨。


    盤古剛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純陰真人,真的是你?”盤古喜笑顏開道,最近沒了他消息,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一直掛念著。


    “是老朽。哈哈哈……古兄,最近別來無恙?”


    純陰真人腦海閃過一絲黑線,他本來要嚇唬一下盤古這個熊孩子,一下被認出來了,十分意外,最後不得不把蠟燭點了起來。


    盤古像見到了親人一樣擁抱在一起,感覺非常舒服。“我生活過得很充實,我很好。”


    純陰真人前段時間去采草藥了,救了一個人,這個是就是熊孩子曾經認識其中的一個獸醫。


    此人就是曾經和盤古一起護送二十萬黃金,去梵衣國九湖地界的鄧澤輝。


    “盤古,來,老朽找到了一個你認識的人。一起去看看,他說他要見你。”純陰真人臉色閃爍一絲凝重,雙拳緊握熊孩子的手,緩緩道。


    不久,那人帶著鬥篷主動走了過來,隻見他脫去鬥篷後,露出了衣衫襤褸,一副悲淒模樣赫然站在盤古麵前。


    由於對方麵容憔悴,瘦骨嶙峋,和之前變化太大,盤古一時半會認不出來。


    “老夫就是鄧澤輝,叩見盤古聖子。”鄧澤輝眼眶微紅,躬身道。接著下跪拜服。


    “不用多禮。我們先進屋吧,裏麵說話,請。”盤古扶起鄧澤輝,眼神愕然:眼前這個不就是和自己一起送黃金的其中一位獸醫麽?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盤古先帶進了屋子,給他換了一套衣服,同時準備了晚膳。


    片刻之後,三人都坐在了凳子上,盤古親自給他斟滿了一碗酒,給他暖一下身子。


    正因為之前他也見過純陰真人,所以知道純陰真人和盤古聖子都是自己人,沒有繼續隱瞞自己要描述之事。


    鄧澤輝剛喝了一口酒,失落沮喪的神色再次布滿了臉上,急促道:“他們都死了。都……死……了……”


    “什麽?誰……死……了。”


    盤古立即站了起來,驚駭道:“是誰死了?您仔細道來。”


    突然一股莫名的傷感衝擊了自己的心髒,讓他憂心忡忡起來。他知道鄧澤輝不是信口雌黃之輩,一定是出什麽大事情了。


    “你安排南下的那隻隊伍,沒有到蠶鎮,最後除了老夫,其他人都死在了土匪的手裏。”


    鄧澤輝目光空洞,接著撕心裂肺道:“老夫沒有完成聖子你交代的任務,自知死不足惜。如今自己唯一的兄弟被山賊所殺,血海深仇恐自己無顏麵對死去的父母,特來求聖子為老夫報仇。老夫願意今後做牛做馬,服侍聖子。”


    噗通!


    鄧澤輝剛說完,匍匐下跪在盤古麵前。


    “如您所說屬實,我一定為你討回公道。”盤古再次扶起弱不禁風的鄧澤輝,嘴角掀起一個弧度,安撫道。


    盤古不會袖手旁觀,否則談什麽拯救蒼生,很快答應了他的請求。


    吃完晚膳,鄧澤輝去了純陰真人的住所。


    看著鄧澤輝狼狽不堪的離去的身影,加上這個下個不停的雨,顯得格外淒涼。


    純陰真人不會置若罔聞,盤古這個熊孩子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他讓盤古先等一段時間,自己去證實這件事情,同時去找出那個山寨所在的地方。


    這時,盤古怒火中燒,他覺得他們的死和自己有不可推脫的責任,因為他們就是自己特意安排南下的,車上麵還有給半師憐心準備的禮物————白色的狐狸尾巴。估計現它在已經落入山賊的手裏。


    爾後,盤古跑進雨中修煉起來,讓自己把心中怒火發泄出來。


    發生了一個小意外,經過他的胡亂出招,附近不少地麵被粉碎,空中的雨水匯聚了過來,一下把自己身體全部弄濕。


    接著他的手痙攣了一下,不由自主往後麵一縮,附近一塊大石頭飛向了自己。


    他反應及時,躲開了石頭的“攻擊”。


    “怎麽回事?石頭會主動攻擊自己?莫非,石頭成精了?”盤古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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