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皇後頓時瞪大了雙眼,咬牙道:“本宮殺了你……”


    趙暮鳶後退了幾步,任由皇後張牙舞爪。


    “陛下,既然您無事了,臣媳就先回府了,王爺受了傷,需要人照顧。”


    南修深深地望著她一眼,他今日能脫險,全靠她和暝王。


    但看他們的意思,不打算公之於眾。


    “朕回頭送些補品過去。”


    “臣媳代王爺,謝過陛下。”言罷,趙暮鳶像是無意中被牽連進來一樣,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南修望著雜亂的大殿,眉頭蹙了蹙。


    “厲王,蔡顯,明嶽。”


    三人聞言,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兒臣在。”


    “微臣在。”


    南修抬手指了指,之前跪地請太子登基的人,


    “人都記住了嗎?”


    南景厲高聲道:“回父皇,兒臣和蔡大人,明大人都已記住。”


    之前站著的大臣心頭大駭,原來陛下一早就設了局。


    慶幸自己沒有隨波逐流。


    南修沉聲道:“還有韓相,肖坤,全部依法查辦。”


    “朕要讓世人瞧瞧,誰才是他們該效忠的人。”


    “誰才是這南睿的王。”


    “兒臣,臣遵旨。”


    之前跪請太子登基的人,連連磕頭,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此起彼伏的求饒聲,讓大殿內瞬間嘈雜了起來。


    南修望向皇後,高聲道:“張德義,傳旨,將皇後的罪行悉數昭告天下。”


    “包括勾結薑胤皇之事。”


    “另派人八百裏加急,送信前往北境,告知蕭家軍和秦家軍。”


    “我南睿,願將殺害薑胤皇後的凶手交出。”


    “在那之前,皇後必須活著。”


    皇後愕然,她沒想到南修會如此絕情。


    送她去北境,等於送她去死。


    “陛下,您不能這麽對臣妾啊……”


    南修冷哼一聲,“退朝!”


    有些老臣覺得陛下此舉有損南睿顏麵,想出言阻止。


    最終還是將話咽了回去。


    此時的陛下,惹不得。


    翌日一早,暝王府便接到了聖旨。


    命南暝央十日後,押解皇後前往北境。


    趙暮鳶以為南修命南暝央親自送去,是為了表明南睿的立場與決心。


    殊不知,這是南暝央連夜進宮求的。


    趙暮鳶輕身躍上房頂,望著薑胤方向。


    她來南睿快一年了,也該回去了。


    花落站在她身後,輕聲問道:


    “姑娘,南睿事了,天隕派的弟子如何安排?”


    趙暮鳶思索片刻,“讓他們一會兒來見我。”


    “對了,芸芸他們,安全送出城了嗎?”


    花落點了點頭,“姑娘放心吧,金將軍已經將袁利定為身亡。”


    “從此以後,他們三人天高海闊,一定能去看那潮漲潮落。”


    “您給的銀票,足夠他們幾輩子的開銷了。”


    想到芸芸有至死不渝的愛人相伴終生,趙暮鳶唇角浮現一絲笑意。


    她和雪音姐姐那麽相似,她們總要有一個人獲得幸福啊。


    “花落,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我們去雪音姐姐娘親的墳前祭拜。”


    “叫冥三,帶上劉慶公公。”


    花落心頭一顫,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麽。


    “是,姑娘。”


    午膳時分,天隕派的弟子整齊地出現在笙簫院。


    “弟子見過師叔祖。”


    “起來吧。”趙暮鳶打量著他們,悠悠道:


    “我曾承諾清陽清書,事情辦得好的話,傳他們功法。”


    “既然你們都為我盡心盡力辦事,那我也不能厚此薄彼。”


    “挨個說說想學哪一類武功吧。”


    “我會的,絕不藏私。”


    眾弟子聞言,兩眼放光。


    還有這樣的好事,師叔祖的武功,師父怕是都沒機會學。


    清陽搶著說:“師叔祖,弟子想學輕功。”


    清書緊跟著說道:“師叔祖,弟子想學暗器。”


    “師叔祖,弟子想學天隕劍法第十式。”


    “……”


    就連隻見過一次的弟子,都忍不住說出了自己想學的武功。


    趙暮鳶來者不拒,都現場給了心法和招式。


    眾弟子視若珍寶,之前還覺得掌門給的是苦差事,耽誤他們練武。


    沒想到,是意外之喜……


    最後,隻剩下給南凝睿治病的濟世殿弟子,聞洋。


    趙暮鳶一直以為是個男的,沒想到是個女弟子。


    她望向聞洋,輕聲道:“二公主有孕,你功不可沒。”


    “可想好,要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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