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氣魄府院大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踢碎,看門家丁剛想怒聲嗬斥,卻被一刀封喉。


    “殺人啦!”


    “快去通知老爺!”


    “救命……”


    陳淵雙手抱胸,跟在影衛後麵走進楊府,目光戲謔地審視了一圈整個府院。


    影衛強行破門,一言不發就直接拔刀殺人,顯然就是一副來者不善的模樣。


    楊文濤聞訊趕來,見到大門前幾具家丁屍體,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沉聲喝道:


    “陳淵!”


    “你雖是影衛節度使,可也不能如此闖進當朝一品尚書府邸,肆意殺人!”


    “簡直是無法無天!”


    楊文濤恨不得,現在就趕去皇宮,在夏帝麵前,好好參陳淵一本,濫用職權。


    陳淵聞言嗤之以鼻,也不想跟楊文濤對峙,揮手示意將楊府所有人拿下。


    “楊大人,你將大夏國庫當作北境楊家的私庫,真當皇帝陛下不知道不成?”


    “你,你誣陷本官!”


    聽到陳淵的話,楊文濤眼中閃過一抹慌亂,多年為官經曆讓他勉強鎮定下來。


    下一秒。


    “嗬,楊大人您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要不要本世子好心再提醒一下?”


    “五日寅時,京郊十裏,官銀重鑄,五輛馬車,還用不用再繼續說下去呢?”


    陳淵麵帶微笑,看著楊文濤的麵色漸漸變得蒼白,額頭上也開始冒出冷汗。


    監守自盜,還是國庫。


    這罪名要是坐實,楊文濤也逃不過滿門抄斬的命運,頓時趕緊搖頭矢口否認。


    “不!一派胡言,血口噴人!陳淵你為排除異己,竟然敢捏造偽證誣陷本官!”


    “本官要麵見聖上!”


    “如此狼子野心,必定是想權傾朝野,對我大夏社稷不利,本官要參你一本!”


    楊文濤府上不是沒有豢養武道高手,隻見他暗地裏做出手勢,示意死士出手。


    陳淵將這都看在眼裏。


    抬起手臂製止影衛下屬動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依舊是麵帶微笑等待偷襲。


    叮叮叮……


    暗器打在陳淵身上,隻是發出鐵器敲擊的回響,可陳淵還是完好無損地站著。


    “殺!”


    “楊大人,你可養的一群好狗啊,本世子最近狗殺得有點少,剛好手有點癢。”


    陳淵渾身血氣衝天而起,一掌就將正準備偷襲他的死士,當場拍成一灘血霧。


    血腥味充斥整個楊府。


    楊文濤沒想到陳淵的手段,竟然如此冷酷殘暴,那死士可謂是死無全屍。


    “你,你,你……”


    “本官見你北匈擅自戰俘開始,就知道你陳淵手段血腥暴虐,今天算是開眼了。”


    “定要……呃……”


    楊文濤色厲內荏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滿是驚恐地看著扼住自己咽喉的陳淵。


    陳淵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楊文濤,事到如今,難道你還不知道陛下封我為節度使,究竟是什麽意思嗎?”


    “我也是從昨天才悟出來的。”


    “四大世家攀附在大夏朝廷身上吸血多年,已然成為大夏恢複鼎盛的絆腳石。”


    楊文濤臉色紫紅,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聽到這番話時,瞳孔也在漸漸放大。


    就像是扔垃圾一樣,陳淵將楊文濤甩在大院,見他跟一條死狗般半天沒起來。


    “都說四大世家掌握大夏幾大命脈,曆代皇帝為保天下安穩,不敢大動幹戈。”


    “可你們都錯了。”


    “要不是近千年來,邊境岌岌可危,你們四大家族就連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陳淵蹲在楊文濤跟前,拍著他滿是不可置信的臉,又抓起他頸後的衣領。


    就像是拖著一件東西一般,楊文濤披頭散發地被陳淵,扔在楊府的大門外。


    此時,外麵早就站滿了圍觀的百姓,不停地對著楊府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見到被扔出來的人,竟然就是當朝戶部尚書楊文濤,不少人都不由得失聲驚呼:


    “那不是戶部尚書大人嗎?”


    “活該,我堂弟閨女前些日子,就是被楊文濤之子給禍害了,全家都被滅了。”


    “還有我妻族家裏在京城的產業,被他楊文濤看上,沒幾天就被霸占了。”


    “抓得好啊!……”


    陳淵走到楊文濤身前,毫不客氣地拽起他的頭發,對著周圍百姓朗聲道:


    “各位鄉親父老,我乃鎮南王世子陳淵,今日是來為朝廷,擒拿盜國之賊。”


    眾目睽睽之下,陳淵一腳踩在楊文濤的膝蓋上,慘叫聲伴隨骨碎音響起。


    啊啊啊……


    膝蓋下身傳來的劇痛,讓楊文濤失去了說話的能力,隻能在地上翻滾哀嚎。


    陳淵麵容冷酷,將楊文濤的罪行當眾定下,先給他來個萬民審判。


    “楊文濤,偷竊國庫,私鑄官銀,甚至貪墨朝廷救濟款,平日魚肉百姓。”


    “現在,向百姓征集其他罪證,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不必害怕會被報複。”


    “三天內,詔獄前可訴狀,過時不候。”


    說完,陳淵就將楊文濤隨手丟給下屬,當即翻身上馬,直奔盛京城外。


    ……


    “王爺,世子這次好像獨自上北境,我們用不用派出玄黃軍跟著,我怕……”


    陳福剛收到陳淵獨上北境的消息,就馬不停蹄地稟報陳安南,甚是擔憂。


    陳安南倒是鎮定不驚,淡淡回道:


    “隨他折騰吧,反正是陛下的意思,現在大夏境內也沒有人是能奈何住他。”


    “如今最重要的,你給我盯著那幫西荒來的使團,本王有種風雨欲來的預感。”


    “是!”


    陳福退下的同時,陳淵路上也收到消息,西荒佛國那群和尚已經踏入京城。


    一想起跟著智空的路上,不斷遇到西荒和大夏中原的各種刺殺,陳淵喃喃道:


    “恐怕現在盛京就差點火星了。”


    “不過嘛,北境楊家才是我的目標,好久沒動手,也不知道手藝生疏了沒有。”


    望著越來越近的城池輪廓,陳淵眼中放出濃鬱的殺意,幾乎快要凝聚成實質。


    北境,燕城。


    作為盤踞北境已經千年的世家,可在夏帝的限製下,京城的消息卻慢人一步。


    楊文濤被下詔獄,消息剛一傳到楊家,陳淵就已經踏進燕城,直奔楊家而去。


    北境楊家內,傳出一陣驚呼:


    “什麽!”


    “楊文濤被影衛給抓了?”


    “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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