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比賽時間到了喲!這裏是你們最帥氣的五條老師!】


    【東京都姊妹校友誼交流會將在10分鍾後開始,特別注意!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千萬不要搞得連後天的比賽都參加不了了!】


    【好啦,歌姬你也來說幾句嘛~】


    【欸?我嗎?咳,希望雙方都能作出好成績,比賽內容你們都知道了我就不多說了,不然五條悟又會來搶我話筒。】


    【祝各位武運昌隆。】


    庵歌姬說完後便把話筒收音關掉,扭頭看向了把五條悟的半邊身子鎖在自己身上的夏油傑:“還算你有點良心啊,夏油。”


    “畢竟總不能讓悟亂來吧?”夏油傑說道,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捏了兩把五條悟那勁瘦且有力的腰身。


    “傑你這是在性騷擾哦。”五條悟拉開眼罩的一角,幽幽的說道。


    “因為悟總是去逗弄歌姬嘛,而且我很正經的。”夏油傑擺出一副教祖做派,五條悟感覺夏油傑都被醃入味了。


    明明夏油傑都沒有盤星教了都,難道是這張天生帶蠱惑人心的臉嗎?


    五條悟疑惑的掰著夏油傑的臉仔細的觀察著。


    夏油傑:……我的臉。 =(


    比賽正式開始後,兩校雙方的人都開始在叢林裏迅速穿梭,按照各自的計劃去圍堵對方。


    “虎杖!”伏黑惠看著東堂葵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悠仁頓時停在原地,揮了揮手讓其餘人先走。


    “你們注意安全,雖然投放的大多都是二三級咒靈,但我敢肯定壓軸的會是波大的。”悠仁雙手握拳,警惕的看著把二級咒靈祓除後的東堂葵。


    “啊,你也要注意安全。”伏黑惠幾人頓時分成兩路離開了。


    “喲,brother,這下可以堂堂正正的打了吧?”東堂葵撕開上衣,一臉亢奮的說道。


    “是可以,但是先說好了,我使不了全力。”悠仁說道“畢竟定了束縛。”


    “應該是有原因吧?要是被限製的力量不能讓我滿意,那你就得解開你的束縛。”東堂葵說道。


    “不行,這可不是可以隨便就能解開的。”悠仁皺著眉說道。


    “那行吧。”東堂葵沉默一瞬後,隻能接受悠仁的現狀。


    下一瞬,東堂葵一個直拳直直的朝著悠仁的麵門打過去,帶起一片風塵,悠仁雙臂擋在麵前,硬生生的擋下了這一擊。


    煙塵朝著以悠仁為中心擴散,悠仁腳下的土地朝著四周開始碎裂。


    “很重啊,這一拳。”悠仁收起格擋式的同時,一躍而起,一腳直直的朝著東堂葵的腦袋一擊重擊。


    “哈,brother你這一擊也很厲害啊!”東堂葵硬生生的用腦袋接下悠仁這一擊,血液頓時在腦袋上流了下來。


    臉上的笑因為血液的緣故,變得極其猙獰,東堂葵手上的動作也不停,開始認真起來和悠仁肉搏。


    烏鴉的視覺正好投到了這個畫麵,五條悟甚至還挑了挑眉。


    “宿儺,你家悠仁的體術和你學的?”五條悟扭頭看向坐在後麵啃著餅幹的宿儺“全是殺招啊。”


    “不,那是小鬼自己的習慣。”宿儺慢吞吞的啃著餅幹說道“我隻是糾正了他一點動作而已,一些壞習慣可不好。”


    “好吧。”五條悟撇撇嘴,扭頭回來繼續看著屏幕。


    伏黑惠和狗卷棘分散開後,就被加茂憲紀一直追著,時不時還要躲避加茂憲紀用血包使出的術式。


    “為什麽非要針對我。”伏黑惠召喚出[鵺],鵺寬大的翅膀在走道裏,阻擋了加茂憲紀瞄準伏黑惠的視線,伏黑惠趁這個時機便躲入影子裏,在影子裏移動。


    “因為你擁有[十種影法術],有著禪院家的血脈,即使你並沒有回禪院家,但是在五條老師的庇護下過得比我好。”加茂憲紀淡漠的說道,手中的弓被握的緊緊的“加茂家的長老們找到了繼承了[赤血操術]還能熟練運用的虎杖脹相……虎杖悠仁的兄長,明明虎杖脹相他拒絕了,他們退而求其次的來教導我這個不頂用的庶子。”


    “我該慶幸母親離開了加茂家嗎?”


    “或者是羨慕虎杖脹相的自由。”


    加茂憲紀靜靜地看著鵺。


    “你也很自由,伏黑惠。”


    伏黑惠沉默著,緊接著開口:“不,我是寄人籬下。”


    加茂憲紀聽著身後傳來的聲音,目露疑惑,明明鵺在這裏為什麽聲音不是在前麵傳來而是從身後,接著加茂憲紀猛地回頭,正好對上了伏黑惠那雙墨綠的眼眸。


    後腰那尖銳的觸感很明顯,加茂憲紀一臉震驚的看著伏黑惠。


    “大概是從有記憶的時候開始吧,甚爾很少回家,一直都是脹相哥照顧我和津美紀,直到後麵小學二年級的時候又被宿儺老師管著……當時是和釘崎還有虎杖,乙骨前輩,菜菜子和美美子姐他們被夏油老師帶回去養了,所以接下來就是被宿儺老師打,不,是訓練。”


    “這麽多年下來,我從未覺得自己是有真正的自由的,但是我很感謝能遇到虎杖他們。”


    “是嗎……看來我輸了。”加茂憲紀舉起手,示意棄權“我想,伏黑惠你的人生是有意義的。”


    觀察室。


    “哦呀,憲紀棄權了呢。”夏油傑看向庵歌姬“看來加茂家的人還是在試圖抓著脹相不放的同時,還在控製憲紀呢。”


    “……加茂家的事比較複雜。”庵歌姬皺著眉說道,右手指指腹不停地摩挲著左手手腕。


    “禪院家不也是?況且高層那些人還想找悠仁的麻煩呢。”五條悟低低的笑著“正因為橫濱虎杖家的現任當家主是虎杖悠仁,所以就認為悠仁很年輕,經得住拿捏,但是既然是姓虎杖的……他們的頭腦都很好,對吧,宿儺?”


    視線都齊刷刷的看向宿儺時,宿儺則是坐在座位上翹著腿肆意的笑著,並不否認五條悟所說的話。


    “千年的大家族的底蘊可不是單單隻靠經商所延續的,我想老頭子你很清楚。”宿儺挑釁的看了一眼正在陰暗的看著他的樂言寺嘉申。


    “……哼。”樂言寺嘉申扭開了頭。


    比賽還在繼續。


    禪院真希把三輪霞的太刀打飛後,三輪霞呆滯的站在原地,滿腦子都是刀被打飛了。


    “砰!”一道槍響穿過樹葉直直的朝著禪院真希的腦子襲去,但是禪院真希一個一字馬躲過了這枚子彈,子彈隨著慣例擦著三輪霞的臉頰劃去,頓時三輪霞的側臉滑落下一道血痕。


    三輪霞:……


    “嘁。”禪院真依一臉厭惡的看著禪院真希。


    “不要對姐姐亂開槍啊。”禪院真希笑得肆意,手中的大刀耍的虎虎生風“會被姐姐打屁股的。”


    “哈!誰打誰還不一定!”禪院真依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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