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江暖八卦兮兮的眼睛，黃斌動了動嘴唇，本不想多說。
轉瞬，他又覺得，讓江暖知道蕭南辰和賀佳的‘愛恨情仇’沒壞處，便索性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和江暖呆著，把往事娓娓道來。
賣兄弟賣得，可謂是相當幹脆……
“江暖，想必你也看出來了，賀佳和辰兒哥這架勢，一看就是積怨已久，冤家路窄的那種。”
“這兩人的恩怨，咱們得追溯到他倆小時候，也就六七歲大那會兒吧……”
*******
那一年，賀佳的爺爺爸爸，都還在京城擔任要職，和軍方的蕭家住在一個大院兒裏，也算世交。
當時，蕭家剛從邊境調回京城。
初來乍到嘛，兩家考慮到彼此的孩子，歲數相差不大，就讓他們經常在一起玩。
這一玩兒，就給玩兒出事兒了。
彼時，蕭南辰七歲，賀佳五歲半。
可憐的蕭南辰並不知道，每天和他一起在大院兒瘋跑的“小姑娘”，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娃子。
現在的賀佳長的俊俏秀氣，其實他小時候，模樣更加好看。
唇紅齒白，眼睛黑亮，一張小臉美得雌雄莫辨。
賀佳的奶奶把他當心肝寶貝兒一樣的寵，也把他當小姑娘一樣的打扮。
什麽小裙子，小蕾絲襪子，小紅帽子，通通往賀佳身上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大人們都沒給蕭南辰說明這一點。
以至於，剛接觸賀佳的蕭南辰，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他暗暗發誓，長大後準備娶回家做媳婦兒的“妹妹”，是個男孩。
丟丟大的孩子，對愛和性自然是沒有意識的。
但是這並不妨礙蕭南辰用自己的方式，‘寵愛’未來媳婦兒……
賀佳小時候，就屬於那種古靈精怪的機靈鬼，嘴巴又甜，特會哄人。
小直男蕭南辰被他哄的被賣了，還眼巴巴的幫著數錢。
蕭南辰那時候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拉著賀佳的小手手，在大院兒其它小孩的見證下，假裝結婚，然後模仿電視劇裏的送入洞房情節。
什麽親親抱抱舉高高，什麽抱在一起睡覺，什麽小佳有了我們的小寶寶……
丟丟大的孩子，葷素不忌，玩的和真的一樣。
蕭南辰那時為了討好“小媳婦兒”，還在賀佳的慫恿教唆下，傻乎乎的偷了自家爺爺的一枚軍功章出來。
然後低價賣給路人，換錢給賀佳買冰棍吃……
就這事兒，蕭南辰童年時期，第一次被老爹蕭魏軍和他溫柔賢惠的媽媽，進行雙人混合打，直接把竹筍炒肉吃到夠。
直到現在，蕭南辰媽媽想起那事兒，都是又好氣又好笑。
隻因當時的蕭南辰，男子氣概爆棚，就算被蕭魏軍打得屁股開花。
他還是咬著牙，明明哭的那麽慘，還是不肯透露出賀佳這個攪屎棍。
護媳婦兒是真的很用心。
然而，傻白甜的蕭南辰，在上一年級後，就突然覺醒了。
某日，他神情凝重的回到家裏，找到正在伏案寫字的母親，心事重重的問道：“媽媽，男孩和女孩，尿尿的地方，是不是長的不一樣？”
蕭媽當初就給驚到了。
性這個問題，在當時，遠遠不如現在開放。
可七歲大的蕭南辰，卻毫不避諱的問了出來。
好在蕭媽接受過高等教育，還出國留過學，比當時的很多家長都要開明。
她稍稍一驚後，便鎮定下來，摸著兒子的小腦袋，用溫婉的聲音，細細講了男女身體上的不同。
“……所以呀，南辰，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你作為一個男孩子，都不可以隨意的觸碰，偷看女孩子尿尿的地方。”
“女孩子很柔弱，你要保護她們，知道嗎？”
“可以不愛，但請別傷害。”
蕭媽的教導，蕭南辰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可是媽媽，小佳為什麽和你說的不一樣？”
“她是女孩子，可是，可是為什麽，她尿尿的地方，長的和我一樣呢？”
“我不是故意偷看，我是一不小心看到的，那媽媽，我是不是要對小佳負責啊？”
奶聲奶氣的聲音話音剛落，蕭媽便爆發出一股忍俊不禁的笑。
****
“然後呢？”
黃斌突然住嘴，江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黃斌苦笑了一下，想起自家老大得知真相後，就此變了一個人的樣子。
突然就覺得，那個紮著羊角辮，穿著小裙子，可愛漂亮的和個小仙女兒一樣的賀佳，真的很不是個東西。
所有人都隻當是兩個孩子鬧著好玩兒的，卻不知道，蕭南辰是當了真。
他真準備長大後，把賀佳娶回家。
他在賀佳身上，耗盡了一個男人，最寶貴最純粹的，也是最初的悸動。
蕭南辰認為在往後餘生，他再也找不到那時候的心悸和溫軟。
當然，這隻是他那時的想法。
遇到江暖以後，他家辰兒哥滿血復活了！
“所以，辰兒哥對賀佳很是遷怒，從小到大，兩人都針鋒相對，見麵就開懟，懟得不過癮了，就直接動手……”
轉瞬，他又覺得，讓江暖知道蕭南辰和賀佳的‘愛恨情仇’沒壞處，便索性找了個涼快的地方和江暖呆著，把往事娓娓道來。
賣兄弟賣得，可謂是相當幹脆……
“江暖，想必你也看出來了，賀佳和辰兒哥這架勢，一看就是積怨已久，冤家路窄的那種。”
“這兩人的恩怨，咱們得追溯到他倆小時候，也就六七歲大那會兒吧……”
*******
那一年，賀佳的爺爺爸爸，都還在京城擔任要職，和軍方的蕭家住在一個大院兒裏，也算世交。
當時，蕭家剛從邊境調回京城。
初來乍到嘛，兩家考慮到彼此的孩子，歲數相差不大，就讓他們經常在一起玩。
這一玩兒，就給玩兒出事兒了。
彼時，蕭南辰七歲，賀佳五歲半。
可憐的蕭南辰並不知道，每天和他一起在大院兒瘋跑的“小姑娘”，其實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娃子。
現在的賀佳長的俊俏秀氣，其實他小時候，模樣更加好看。
唇紅齒白，眼睛黑亮，一張小臉美得雌雄莫辨。
賀佳的奶奶把他當心肝寶貝兒一樣的寵，也把他當小姑娘一樣的打扮。
什麽小裙子，小蕾絲襪子，小紅帽子，通通往賀佳身上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大人們都沒給蕭南辰說明這一點。
以至於，剛接觸賀佳的蕭南辰，根本就不知道，那個他暗暗發誓，長大後準備娶回家做媳婦兒的“妹妹”，是個男孩。
丟丟大的孩子，對愛和性自然是沒有意識的。
但是這並不妨礙蕭南辰用自己的方式，‘寵愛’未來媳婦兒……
賀佳小時候，就屬於那種古靈精怪的機靈鬼，嘴巴又甜，特會哄人。
小直男蕭南辰被他哄的被賣了，還眼巴巴的幫著數錢。
蕭南辰那時候最喜歡玩的遊戲，就是拉著賀佳的小手手，在大院兒其它小孩的見證下，假裝結婚，然後模仿電視劇裏的送入洞房情節。
什麽親親抱抱舉高高，什麽抱在一起睡覺，什麽小佳有了我們的小寶寶……
丟丟大的孩子，葷素不忌，玩的和真的一樣。
蕭南辰那時為了討好“小媳婦兒”，還在賀佳的慫恿教唆下，傻乎乎的偷了自家爺爺的一枚軍功章出來。
然後低價賣給路人，換錢給賀佳買冰棍吃……
就這事兒，蕭南辰童年時期，第一次被老爹蕭魏軍和他溫柔賢惠的媽媽，進行雙人混合打，直接把竹筍炒肉吃到夠。
直到現在，蕭南辰媽媽想起那事兒，都是又好氣又好笑。
隻因當時的蕭南辰，男子氣概爆棚，就算被蕭魏軍打得屁股開花。
他還是咬著牙，明明哭的那麽慘，還是不肯透露出賀佳這個攪屎棍。
護媳婦兒是真的很用心。
然而，傻白甜的蕭南辰，在上一年級後，就突然覺醒了。
某日，他神情凝重的回到家裏，找到正在伏案寫字的母親，心事重重的問道：“媽媽，男孩和女孩，尿尿的地方，是不是長的不一樣？”
蕭媽當初就給驚到了。
性這個問題，在當時，遠遠不如現在開放。
可七歲大的蕭南辰，卻毫不避諱的問了出來。
好在蕭媽接受過高等教育，還出國留過學，比當時的很多家長都要開明。
她稍稍一驚後，便鎮定下來，摸著兒子的小腦袋，用溫婉的聲音，細細講了男女身體上的不同。
“……所以呀，南辰，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你作為一個男孩子，都不可以隨意的觸碰，偷看女孩子尿尿的地方。”
“女孩子很柔弱，你要保護她們，知道嗎？”
“可以不愛，但請別傷害。”
蕭媽的教導，蕭南辰隻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可是媽媽，小佳為什麽和你說的不一樣？”
“她是女孩子，可是，可是為什麽，她尿尿的地方，長的和我一樣呢？”
“我不是故意偷看，我是一不小心看到的，那媽媽，我是不是要對小佳負責啊？”
奶聲奶氣的聲音話音剛落，蕭媽便爆發出一股忍俊不禁的笑。
****
“然後呢？”
黃斌突然住嘴，江暖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黃斌苦笑了一下，想起自家老大得知真相後，就此變了一個人的樣子。
突然就覺得，那個紮著羊角辮，穿著小裙子，可愛漂亮的和個小仙女兒一樣的賀佳，真的很不是個東西。
所有人都隻當是兩個孩子鬧著好玩兒的，卻不知道，蕭南辰是當了真。
他真準備長大後，把賀佳娶回家。
他在賀佳身上，耗盡了一個男人，最寶貴最純粹的，也是最初的悸動。
蕭南辰認為在往後餘生，他再也找不到那時候的心悸和溫軟。
當然，這隻是他那時的想法。
遇到江暖以後，他家辰兒哥滿血復活了！
“所以，辰兒哥對賀佳很是遷怒，從小到大，兩人都針鋒相對，見麵就開懟，懟得不過癮了，就直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