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隨口回了一句,“看了,他敢不道歉,我就真去找他,閻老師沒去上班呢?”


    他不會告訴閻阜貴,自己昨天傍晚在報社附近,和蘇記者親切的交流了一番,隻是簡單的語言交流,順便展示了一下徒手掰磚頭,看到王波手裏不斷掉落的磚頭塊,這蘇記者嚇得直打哆嗦。


    之後王波還順道看望了龍哥,龍哥看到他後很高興,恨不得從炕上爬下來給王波磕一個。


    王波也是簡單的關心了幾句,讓他安心養病,並表示自己還會來看望他的,這把龍哥感動的直掉眼淚。


    “嗨,上完課後沒什麽事,我就先回來了。”閻阜貴回了一句,又接著一臉興奮地說道:“小波,你這又上報紙,又有了正式工作,簡直是雙喜臨門,怎麽也應該請大院裏街坊鄰居們吃頓飯,樂嗬樂嗬啊。”


    王波心想最近真是給這老小子臉了,這閻老西開始打起自己的主意了。他盯著閻阜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我說老閻,這請客吃飯也得有個先來後到,你看咱們大院,老易老劉和你最早端起鐵飯碗吃上公家飯,再有老閻你這些年生了四個孩子,也沒說在大院裏擺個酒席,要不您先把之前落下的補上,我再請大夥吃飯,你說怎麽樣?”


    聽到王波讓他請客,閻阜貴立刻推辭,“小波看你說的,我這不是想著讓大夥給你慶祝一下麽,怎麽扯到我身上了,再說咱們大院這麽多在軋鋼廠上班的,把關係搞好了在工作上還能相互幫助嘛。”


    “你說得有道理,”王波鄭重地點了點頭,“照你這麽說,老閻你更應該好好請我幾頓,和我搞好關係,等以後你老了,兒女不孝的時候,我還能幫你打他們幾頓,給你出出氣!”


    聽到王波這麽胡攪蠻纏,閻阜貴直接拉下臉來,扭頭往家中走去。


    看到閻阜貴想跑,王波在他身後大喊,“老閻,今天中午我就去你家吃飯,趕緊去買點肉讓嫂子做點好的,到時候咱哥倆好好合計合計,將來怎麽收拾你那些不孝兒女!”


    聽到王波的話,閻阜貴腳步更快了,像躲瘟神一樣跑回自己家。


    回到家之後,閻阜貴氣得站在原地直哆嗦,三大媽連忙問怎麽回事,等閻阜貴和她講了一遍王波說的話,也把她氣得不輕。


    名為養傷實際上在家偷懶的閻解成,坐在一邊也全聽進去了,他此時也發表了自己的見解,“爸,我覺得人家王波說得有幾分道理。”


    看著閻阜貴瞪起眼來,閻解成又趕緊說道:“我不是同意您請他吃飯啊,我的意思是您兩位應該讓我們這些做兒女的吃好點,現在您和我們把關係搞好了,將來還能愁誰不孝敬你們?”


    閻解成又接著抱怨道:“不是我說,爸媽,您兩位太能算計了,我這剛上班,一個月就留下五塊錢,其他的都交給你們了,我這當兒子的連吃飯睡覺都要交錢,哪有這樣的?”


    一提到錢,閻阜貴兩口子把啥事都忘了,哪還顧得上將來誰孝敬誰不孝敬。


    三大媽對閻解成喊道:“我和你爸把你拉扯到這麽大,衣食住行花銷那麽多,不該收回點成本嗎,你這麽大在哪吃飯睡覺不得掏錢?爸媽這收得還少,你就知足吧!”


    “得得得,您兩位說得都對,我就是多嘴。”


    閻解成眼見自己根本說不動兩人,直接放棄勸說,不過他心裏卻在想著自己得趕緊找個地方單獨出去住,這二十多年寄人籬下的滋味實在是受夠了。


    另一邊,王波對於即將上班還有一絲絲小期待,畢竟穿越之前自己才剛過了十八歲,就算加上在這待的大半年,人生經曆也還不到十九年,還真沒有體驗過按部就班的上班生活。


    王波坐在床邊激動了半晌,直到肚子發出抗議,才平複好心情,看著一旁被雨水刷得幹幹淨淨的鍋碗,不由得歎了口氣,這做飯對自己咋這麽難呢,還是出去買點吧。


    王波找了個飯館吃了一碗素麵,又買了兩個火燒預備著晚上吃,等出了門再騎上三輪,無所事事的王波想到了自己空間小院那幾隻光吃飯不下蛋的雞。


    閑著也是閑著,王波又去了趟市場,買了十隻雞苗,兩隻公的和八隻母的,瞅沒人的時候,王波把雞苗都放進了空間小院的籬笆裏,又順手給它們添了些水和棒子麵。


    在市場上閑逛的王波,忽然在一個雜貨店裏發現了一張麵具。


    王波拿起麵具,仔細地打量著,你別說,這麵具做工還真精致,通體由木頭雕刻而成,薄薄的麵具裏外都刷著白漆,它的眼睛微眯著,還咧著一張大嘴,襯托著一張笑臉,怎麽看怎麽詭異。


    王波翻看了幾遍,又戴在頭上試了試,突然靈光一閃,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老板,這個麵具多少錢?”


    “兩毛!”


    老板正愁這些東西賣不出去,現在這些東西查得越來越嚴,再賣不出去他都要偷偷處理了。


    王波也沒砍價,直接付了錢,興致勃勃地拿著麵具走了。


    等來到晚上,家家戶戶熄了燈,一輪明月高懸在空中,如同瀑布般把月光灑在大地上,仿佛給整個黑暗的世界開了盞小夜燈,給世界披上一層銀白色的光芒。


    在月光中,許大茂拄著兩隻拐,慢慢的往院外挪動。


    在睡覺之前,許大茂習慣性地上個廁所,排空身體。


    之前腿不方便的時候,一直在家裏方便,弄得家裏臭烘烘的,讓愛幹淨的他覺得非常難受。


    這不最近能下地走動了,他又在外邊廁所裏方便。


    進了廁所,找了個幹淨點的坑,許大茂把雙拐支在牆邊,然後控製著自己慢慢蹲下。


    許大茂閉著眼睛,屏住呼吸,憋著勁,努力地排空自己,一頓輸出之後,他舒服地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可許大茂睜開眼睛之後,忽然發現,麵前的牆頭上,露著一個人腦袋!


    為了保護隱私,廁所的牆都有兩米多高,許大茂蹲在坑上,仰著頭,看著那兩米多高的牆頭上露出的腦袋,不由得張大了嘴。


    明亮的月光灑在那腦袋的臉上,許大茂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雪白大臉,咧著嘴,正睜著大眼瞪著自己!


    “呃,呃,呃,呃。”


    許大茂被嚇得嘴裏發出無意義的聲音,想要收回自己的目光,可眼睛仿佛不受自己控製一般,死死地盯著那雪白的麵孔。


    而那張雪白的大臉看到許大茂瞪著自己,仿佛受到了挑釁一般,慢慢向許大茂伸了過來!


    許大茂蹲在地上,呆呆地仰著頭,看著牆頭上的雪白鬼臉,一直盯著自己,慢慢越過牆頭,又俯視著自己,獰笑著緩緩地伸了過來,那恐怖的鬼臉越來越近,越來越大!


    “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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