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暉今晚在教堂門口徘徊了好久,也沒有等到那個白發的神秘少女,一直都有隊友路過,催促他後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林靈茜從祁終的房間退出去,走上了三樓。


    她暢通無阻地進入了主臥,按了按衣櫃上的幾個裝飾物,又轉了兩圈床頭的瓷器,書架轟隆一下後退,然後向兩側推拉,露出後麵的空間。


    林靈茜走進去,盤腿坐下。


    矮桌上有一個尚未成型的陶瓷娃娃。


    她拄著腮發了一會兒呆,咬破手指在上麵畫了起來。


    今晚會是一個平安夜。


    不過,遊戲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嘛。


    ^_^


    祁終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生,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在盯著他。


    在睡夢中也極為掙紮,微微地顰著眉,被欺負的眼角發紅。


    赫爾特稍微退了退,又不滿足地上前抱住了他。


    這段時間誰都能和他親近,隻有自己離得遠遠的,看不見摸不著,心裏總是癢癢的,總感覺祁終拿著小羽毛刷子在他心髒上刷呀刷。


    雖然他也不確定吸血鬼那不能跳動的器官算不算心髒。


    他親昵地蹭了蹭祁終的頭發,不滿地在上麵嗅到了臭狗的味道。


    雖然已經洗過澡了,夾雜著少年勾人的體香和沐浴露的清香,赫爾特還是不滿意。


    有沒有什麽更為深刻的標記……


    他的頭埋進少年的頸窩,感受著脖頸間的跳動。


    他倒是打聽了不少,伯利譜尼家的私生子隻能算半個低等吸血鬼,既不完全,又是低等,力量微弱還保留了些許人類特征,是血族最看不起的那種。


    偏偏又初擁不了。


    所以在伯利譜尼小姐說兩個人一間房的時候,不少人猜測少年其實是小姐的血奴,同一個房間是為了更好的壓迫虐待。


    不過,現在看起來……


    他忍不住,舔了舔祁終白嫩的脖子,露出些許垂涎。


    被養得傻乎乎,軟乎乎的,怎麽都不像受到虐待的樣子。


    聽說來參加這次遊戲還是為了他姐姐的詛咒。


    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的祁終:zzz……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引人注目,從他進來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便聚集到了他的身上,連一向隻在意權勢的公爵都格外關注他。


    怯生生得像隻初生的小雀兒,依賴地、信任地黏著哥哥姐姐,純淨漂亮的眼睛像蕩漾著碧水雲天,被他注視的那一刻,隻想讓人把心掏出來。


    明明是該最早死去的血脈,所有人卻不約而同地一次又一次放過他,連帶著整場遊戲都沒有以往血腥可怖。


    你還要多少人呢?


    赫爾特輕輕咬著嘴下的皮膚,感覺到疼痛的祁終不滿地嚶唔出聲。


    赫爾特退開一點,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留了一個很明顯紅印子,除非穿高領,不然遮不住。


    晚上才是吸血鬼狂歡的開始,高級吸血鬼不眠不休都沒有什麽問題,隻是有可能陷入幾百年的深眠。


    但赫爾特還是抱著他,像人類同榻而眠那樣,閉上了眼睛。


    *?((???))?*————


    真正把孩子養成這樣的祁二哥:(扶眼鏡)(摸槍)(上膛)謝謝誇獎,請離我弟弟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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