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黃皮子這玩意,賊邪性。


    尋常人輕易真不敢動。


    哪怕是吃了虧,也會打碎了牙往肚裏咽。


    黃大仙威名,整個東北都如雷貫耳。


    各種傳說,不知凡幾。


    張承祖離開之後,張攀跟村民也聊起了黃皮子。


    村民都勸張攀不要抓黃皮子。


    那可是黃大仙,很記仇。


    多少人,都在黃皮子身上吃了大虧。


    對於村民的話,張攀隻是微微一笑,不予置否。


    他身為一個重生人士,他才不相信什麽五仙亂七八糟的鬼故事呢。


    他隻知道,黃皮子的皮毛可是能換來真金白銀的。


    前世趕山的時候,他便跟譚鬆林抓過黃皮子。


    當時他都已經快活不下去了,死都不怕,還怕黃皮子的報複??


    於是跟譚鬆林兩個人,抓黃皮子換錢。


    結果屁事都沒有。


    這說明黃皮子壓根沒有傳的那麽玄乎。


    不過吧,跟村民解釋太多,也沒有用。


    他隻需要等大伯回來,要是公社讓抓,他自然不會放過這些偷雞賊。


    要是公社不管,他自然也懶得插手。


    畢竟丟的雞,是生產隊的,也不是他家的,他一天也就8個工分,真沒有必要跟黃皮子死磕。


    要不是看著大伯那自責難受的樣子,他才懶得管呢。


    前世大伯養殖場的工作,好像就是因為這件事丟了的。


    之後大伯整個人都萎靡了不少。


    徐青青趕著羊去放了,張攀自然是再次客串護花使者。


    今天他沒有磨洋工,而是跟徐青青一起割豬草。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張攀想說,他愛勞動。


    尤其是跟美女一起勞動。


    “攀哥,你真的要抓黃皮子啊?”


    徐青青在長白山插隊也有兩年了,自然知道黃皮子的一些事情。


    所以,聽到張攀要抓黃皮子,她還是有些緊張的,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張攀點了點頭:“沒錯,青青,你怕黃皮子嗎?”


    徐青青搖了搖頭:“不怕,我可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打倒一切牛鬼蛇神。”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決心和勇氣。


    聽到這句話,張攀也是微微一笑:“青青,其實黃鼠狼並沒有那麽可怕。它們隻是一種很狡猾的動物,跟狐狸差不多。我們隻要掌握正確的方法,就能抓住它們。而且,如果不及時處理這些黃鼠狼,它們會繼續偷吃我們養殖場的雞,會給生產隊帶來更大的損失。”


    徐青青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攀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支持你去抓黃皮子,這不僅是為了保護養殖場,也是為了讓大家安心。”


    中午的時候,大伯找到了張攀:“小攀,我問過公社那邊的意見了,對方說,既然黃皮子對生產隊造成了這麽大的損失,那就抓!抓了多少黃皮子,賣了錢到時候都歸養殖場,我可是跟公社立下了軍令狀,保證挽回養殖場的損失,你有沒有什麽抓黃皮子的好法子?”


    養殖場損失了50隻雞,保守需要抓兩隻黃皮子,才能挽回損失。


    張攀聽到大伯的話,搖了搖頭:“大伯,沒有什麽好法子,無非就是挖陷阱,然後在養殖場守株待兔,黃皮子來了就打。”


    聽到張攀的話,張承祖點了點頭:“哈哈,這確實簡單直接。雖然可能有些笨,但有時候笨辦法反而更有效。”


    接著,張承祖認真地看著張攀說:“小攀,我已經問過其餘人,大家對黃皮子都非常忌諱,擔心會遭到報複。所以,養殖場的村民肯定是不會參與的,如果要對付這些黃皮子,恐怕隻能依靠你了。你需要什麽幫助,盡管告訴我,隻要我能做到,一定會盡力滿足你的需求。”


    張攀感激地回答:“大伯,您放心吧!小時候,你也對我很好,每次有好吃的好喝的都會想到我。現在你遇到困難,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我會盡全力幫你解決黃皮子帶來的困擾的。”


    張承祖微笑著說:“好孩子,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去割豬草了,專心處理這件事。工分我依然會給你算滿,而且如果你能抓到更多的黃皮子,你都可以自己留下,因為我隻需要彌補養殖場的損失就行了。畢竟你快要結婚了,需要用到錢。”


    這感情好,光明正大的賺錢。


    “那就包在我身上。”張攀開口道。


    下午的時候,張攀去找了大伯。


    跟他說自己需要一個幫手,要把村裏的譚鬆林調過來。


    張承祖想也沒想,直接就答應了。


    張攀雖然一個人也能對付這麽多黃皮子,但是有幫手的話,為什麽要單打獨鬥呢。


    很快,張承祖便出發,去生產隊找到了譚鬆林。


    譚鬆林聽到張承祖要調自己去養殖場,是一萬個不願意:“不去,不去,我怎麽能去養豬呢。”


    但就在這時,張承祖說是張攀點名要的他。


    譚鬆林頓時樂了:“承租叔,你早說是攀哥要我去養豬啊,那我去了。”


    “我什麽時候說讓你去養豬了,不是養豬,你這小子,誰說養殖場就是養豬了,那是養豬場!養殖場的牲畜種類可多了,有牛羊,馬,雞鴨鵝,豬等等...”


    張承祖都被譚鬆林給弄不會了。


    解釋了一番之後,譚鬆林才算是恍然。


    原來是對付黃皮子啊。


    他倒是對黃皮子沒有多少害怕。


    很快,他便拎著鋪蓋到養殖場宿舍報到了。


    平日裏,除了夜裏值班的人,大部分村民都是回自個家裏睡的。


    所以空置的宿舍很多。


    下午的時候,徐青青和張攀整理出了一間,打掃幹淨了,可以睡人。


    “鬆林,你睡這張床鋪,條件有些差,克服一下。”張攀幫著譚鬆林整理床鋪。


    “不差,不差,比我家條件都要好,攀哥,我聽說是你要調我過來,我馬上就來了。”譚鬆林樂嗬的笑了起來。


    “好兄弟,你不怕黃皮子嗎?”張攀笑著問道。


    “怕個球,我這輩子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寫,攀哥,你隻需要告訴我怎麽打,什麽時候打就可以了。”譚鬆林拍著胸膛說道。


    “現在時間還早,你可以先睡會,晚上要熬夜蹲黃皮子。”張攀對譚鬆林開口道:‘晚飯,我給你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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