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魚和雞蛋,一分錢沒花,都是我在蘆葦蕩那邊撿的抓的,你們就放心吃吧。”張攀臉上帶著笑容說道。


    “小攀,你也來吃點吧……太多了,我跟妹妹根本吃不完。”徐鬆柏開口說道。


    “我跟哥哥,我們中午在食堂吃了飯的。”徐青青也點了點頭,弱弱地說道,她的聲音有些小。


    徐鬆柏在旁邊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張攀。


    好像發現了什麽。


    自家妹妹在看張攀的時候,眼神似乎有點不一樣的說。


    難道說妹妹喜歡上張攀了?


    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


    當然,妹妹已經成年了,喜歡誰,她自己可以做決定。


    除非說是喜歡那種街溜子、混子之類的,徐鬆柏才會幹涉。


    其餘正常的處對象、談戀愛,他作為哥哥,還是喜聞樂見和支持的。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自古以來就是這樣。


    “我在家也吃了,鬆柏,你要是吃不下,就喝點魚湯,這是鯽魚湯,滋補身體的。”


    張攀給徐鬆柏盛了一碗湯,遞到他手裏。


    隨後,他在醫院裏坐了一會兒,了解到徐鬆柏的身體狀況已經好轉了不少。


    他也就放下心來了。


    應該不會出現前世那種情況。


    看到張攀要離開,徐鬆柏讓妹妹去送一下他。


    “青青,醫院這邊的飯菜味道怎麽樣,要是味道不好的話,我以後每天會給你們送一些飯菜過來。”張攀跟徐青青聊著天。


    “不,不用那麽麻煩的,我跟哥哥都吃的慣。”


    徐青青連忙擺手。


    “那缺錢了的話,就告訴我,我還有一些錢。”張攀笑著說道。


    徐青青謝過了張攀,抬起眸子,看了張攀一眼,眼裏滿是感激。


    如果不是張攀的話,哥估計就危險了。


    雖然說,她哥是因為救張攀才肺部感染的,但一碼歸一碼,兄妹倆對張攀的好感也是拉滿了。


    聊了會,張攀便離開了醫院。


    傍晚的時候,張攀回到了家裏。


    今天老張家,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笑容。


    笑容的來源,當然是那隻肥美的野雞了。


    張攀帶回來的野雞,是他今天狩獵抓到的野雞裏,最肥的一隻,重量足足有4斤。


    這個頭在野雞裏,都算是比較大的了。


    “看來,你前兩年跟你爺爺學到了不少本事啊,居然還能抓到這麽大的野雞。”張繼業也十分高興。


    “不過這也有挖社會牆角的嫌疑,你以後還是盡量少去蘆葦蕩那邊打獵,被村民知道了的話,多少影響有些不好。”


    張繼業話還沒說完,就被李月娥拎著耳朵:“我兒子打一隻野雞,怎麽就挖社會牆角了,你別以為你是生產隊長,就可以瞎咧咧,到家了,還擺你那個威風...”


    張繼業連忙求饒。


    這東北虎娘們。


    “我就是說,有這個可能,哎,快放手,你手勁咋恁大。”


    “媽,爸說的沒錯。”張攀為他爹說了一句公道話。


    的確,如今已經是黎明前了,他也沒有必要急在這一時。


    等會得不償失,就不美了。


    “好吧,看在兒子的份上,就原諒你了。”李月娥哼哼一聲。


    張攀看著父母鬥法結束,也是露出了微笑。


    或許是因為失而複得的緣故吧,前世,他不是很喜歡看父母拌嘴,但如今看來,卻格外的溫馨。


    “家庭地位,還是媽媽高一些啊。”張清月啃著手中的雞腿,滿嘴流油的咧嘴偷樂。


    “慢點吃,沒有人跟你搶。”李月娥看著女兒。


    吃過了飯,張攀跟他爹聊了會。


    “都有精力去打獵了,那上工應該沒啥問題了吧。”張繼業詢問道。


    張攀點了點頭,他爹給他安排的事情還是很輕鬆的。


    當然沒問題。


    “明天那你去上工。”張繼業開口道。


    李月娥在旁邊擠兌張繼業:“你這個當爹的,可真心狠,兒子好了沒兩天,就讓他去上工,就不能多玩兩天?要我說,三個孩子在家都成,又不是養不起...”


    “媽,那不成,我們都長大了,不幹活哪行。”張攀搖了搖頭。


    慈母多敗兒,自古便如此。


    就是,張攀想換一個養殖員的工作,於是給他爹說了。


    “你要去後山當養殖員?不行,不行,那地方臭烘烘的,而且在山裏,你怎麽想的。”張繼業連忙搖頭。


    張繼業沒想到,兒子病好了之後,居然想去養豬,養牛...


    “爸,你這是歧視養殖員的工作,我覺得養殖員挺好的啊。”張攀義正言辭的說道:“你要是不讓我去當,我自個去找大伯。”


    他大伯就是養殖場的。


    “不是,你怎麽尋思的?”張繼業人都麻了。


    在生產隊當一個記分員不好嗎?


    這工作別人想都想不來。


    不過看到兒子堅持,張繼業最後也答應了,給張攀換一個工作。


    養殖場那邊正好也缺人。


    聽到他爹同意,張攀也是露出了微笑。


    養殖場那邊就在山裏,他正好可以去山裏找找藥材。


    養豬那就是掩護而已。


    如今得償心願,張攀能不高興嗎?


    家裏房間不多,張攀和張建軍一人一間,小妹年紀還小,所以跟著父母睡。


    月朗星稀,張攀在院子裏看了會月亮。


    後世難見這麽明亮的月光。


    明明是夜裏,但視線卻很好,都不需要手電筒,就可以看清路。


    第二天,張攀便去養殖場報到了。


    大伯張承祖看到張攀來養豬,人都傻了:“小攀,這裏臭烘烘的,呆久了,這味道洗都洗不掉,別人都不來,你居然還主動來,也是絕了。”


    “大伯,正因為如此,我才要以身作則啊。”張攀笑著說道。


    張承祖點了點頭:“那你就負責挖野菜給豬吃吧。”


    這年頭,可沒有多餘的糧食給豬吃,一般都是進山挖野菜,再加上各家各戶的泔水啥的,煮一鍋便是豬每天的食糧了。


    這個分工好,張攀立馬就上崗了。


    背著簍子,朝著山裏走去。


    挖野菜他擅長啊。


    甚至都不需要挖,空間裏的野菜經過一兩天的生長,已經十分茂盛。


    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他的目標是山裏的藥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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