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王世子心裏氣急,覺得那姑娘蒙騙了自己,險些就和那姑娘吵了起來。


    “絕無可能,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的身份你們招惹不起,再敢說這些胡言亂語,看我不放火燒了你們這雜碎地方。”


    陳王世子怒氣衝衝地走了,他出去時,謝肇厭的馬車已經離去了。


    陳王世子心中發緊,怕極了謝肇厭去給自己老爹告狀。


    陳王世子膽戰心驚地回了陳王府。


    果不其然,自己老爹已經在大門口等著他了。


    方才謝肇厭差人來給陳王傳了消息。


    陳王心裏隻想打死這個不爭氣的東西。


    靖親王是這混賬畜生能輕易招惹的嗎還敢帶人去喝花酒


    陳王世子走近,顫巍巍道:“父王。”


    陳王世子手裏的棍子直接打他身上。


    “父王,你幹嘛啊,我都這歲數了!”


    “你這個不知好歹的玩意兒,咱們陳王府早晚有一天要被你這混賬給害的家破人亡。”


    “父王,你烏鴉嘴,你別說了!”


    “混賬,還敢頂嘴!”


    “父王,要是真有這麽一天,肯定是被你烏鴉嘴說的。”


    陳王世子說完這句話後就跑了。


    陳王氣的整府追著自己兒子收拾。


    而與此同時,謝肇厭馬車裏。


    溫薏喝的迷迷糊糊的靠在謝肇厭懷裏,她雙手還緊抱著謝肇厭脖子。


    她湊近了看。


    “你怎麽和我夫君長得這麽像。”


    謝肇厭冷笑,“你再看看我是誰”


    溫薏皺緊眉頭,渾身酒味,她立馬鬆開手,“你又不是謝肇厭,你怎麽能抱我呢”


    謝肇厭怒極反笑,“溫薏,你看清楚,我是誰”


    溫薏推開他的臉,“我管你是誰,這是我的馬車,你下去!”


    謝肇厭不想跟醉鬼多說,他握著溫薏下巴,就要朝她吻去。


    溫薏一掌拍到他臉上。


    “你幹什麽!登徒子,竟然還敢偷親我。”


    謝肇厭眼神陰惻惻,“親了又如何”


    溫薏哼聲,“謝肇厭會把你抓起來,砍頭!”


    謝肇厭這回是真的笑了,他把溫薏禁錮到懷裏。


    “你叫什麽名字”


    溫薏剛說出一個蕭字,她立馬捂住自己嘴巴,看向謝肇厭的目光更像是看壞人了!


    “果然,你就是故意接近我來探去消息的,居心叵測。”


    “來人,拖下去砍了。”


    謝肇厭臉上無奈,好在溫薏說的聲音不大。


    謝肇厭掐住她下巴,直接堵住了她唇角。


    溫薏不停拍著他肩,在他懷裏動來動去,她喉間不斷發出嚶嚀聲。


    溫薏難受極了。


    謝肇厭長指很快就摸到她臉上濕意,他動作一頓,鳳眸深深凝著她。


    “哭什麽”


    溫薏惡狠狠盯著他,然後捂住自己嘴唇,“你親了我,謝肇厭肯定會生氣的。”


    謝肇厭勾了勾唇。


    “我就是謝肇厭。”


    “你住嘴!你這個登徒子!”


    謝肇厭輕撫著她背脊。


    “你為何說我不是謝肇厭”


    這樣一問,溫薏懵了。


    她紅著臉愣愣看著謝肇厭。


    謝肇厭心裏軟成一片,又吻了吻她的手。


    “說話。”


    溫薏此時腦袋轉的極慢,似是在認真思索著,她蹙眉道:“我……”


    謝肇厭極有耐心:“你怎麽”


    溫薏盯著麵前的人,卻怎麽都想不出話來反駁他。


    於是索性不說了。


    她想要從謝肇厭身上下去。


    推了推他。


    卻推不動。


    溫薏眼裏很快又包了一汪淚。


    謝肇厭忍不住笑,“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麽愛哭。”


    溫薏甕聲甕氣:“你才愛哭呢,你又不是謝肇厭,我要謝肇厭。”


    謝肇厭輕歎一聲氣,無可奈何把人攬到了懷裏。


    溫薏現在還頂著靖親王的妝容。


    謝肇厭心裏多少有些怪怪的。


    他輕咳一聲,用馬車裏備用的水壺打濕了軟帕子,一點點輕柔擦拭溫薏的臉。


    隻擦了個半幹。


    謝肇厭輕笑,吻了吻她眉眼。


    “好了,馬上就要到府了。”


    溫薏心中還是別扭。


    謝肇厭脫了她身上衣服,又換上了溫薏的裙裝。


    等到人下馬車時,就變成了謝肇厭夫妻一同回府。


    溫薏在他懷裏比過年的豬還難按。


    好在謝肇厭力氣大,身形修長,抱著溫薏毫不費勁。


    沒一會主院裏就傳來各種聲音。


    “謝肇厭,你在哪”


    謝肇厭就在她身邊,“我在這。”


    溫薏搖頭,“你不是他。”


    又來了。


    謝肇厭簡直頭疼。


    突然,溫薏笑了,她朝內室的窗邊而去,她抱起了窗邊的一個盆栽。


    “原來你在這呀。”


    小滿等人沒一個憋住了笑聲。


    謝肇厭簡直頭大,他直接把人抱了起來,往盥室而去。


    進了水,溫薏還不老實,一會說自己是隻鴨子,一會又說自己是隻天鵝。


    謝肇厭忍無可忍,直接咬上了天鵝修長的脖頸。


    她一驚,渾身都安靜了下來。


    就這麽看著謝肇厭。


    謝肇厭心裏一軟,摸了摸她眉眼,“酒醒了”


    溫薏撫著他額角,突然喚了他一聲謝肇厭。


    謝肇厭心裏這才鬆了口氣。


    可算是酒醒了。


    謝肇厭長指在她身上點火,靈動的指節拂過每一寸地方。


    溫薏趴在池子邊緣,她懶洋洋眯著眼。


    一時蹙著眉,一時像是難受極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水聲漸停。


    謝肇厭抱著她出了盥室,屋裏丫鬟全部都出去了。


    往常溫薏早早就睡了過去。


    可這一次,溫薏精神極了,她身無一物,在謝肇厭懷裏動來動去。


    一會摸摸他的臉,一會親親他嘴巴,還跟謝肇厭告狀。


    “我剛才遇到了一個登徒子,偷偷上了我的馬車,還想輕薄我。”


    說著,溫薏淚灑當場。


    她抽噎著,“我寧死不從。”


    謝肇厭就這麽靜靜看著他。


    沒想到溫薏還有如此戲精的一麵。


    謝肇厭把人攬到懷裏,長歎一口氣。


    當真是個寶啊。


    溫薏抽抽噎噎的,她一下翻身就坐到了謝肇厭身上。


    謝肇厭眼眸一暗:“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溫薏蹙眉,“我做什麽了”


    謝肇厭摁住她的腰。


    吞下了溫薏唇齒間的輕呼聲。


    院子裏的丫鬟全都去了外麵。


    從傍晚到半夜,屋裏的動靜才歇了下來。


    成親到現在,唯有這一次如此酣暢淋漓過。


    溫薏快天亮時,醒過一次,她渾身酸痛極了,剛一坐起身,腰就仿佛快斷了似的,她眼裏都冒出了淚花。


    謝肇厭:“怎麽了口渴我去給你倒水。”


    溫薏的確時被渴醒的。


    她喉嚨也疼的厲害。


    溫薏用完一杯水後,才後知後覺察覺出身體異樣,零碎的片段記憶在她腦中滑過。


    溫薏目光掠向謝肇厭。


    謝肇厭眼眸微眯,“吃幹抹淨就不認賬了”


    溫薏半眯著眼,腦中那些畫麵好像都是自己抱著謝肇厭,怎麽都不讓他走。


    溫薏臉上熱的厲害。


    她扶著腰躺下,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似的,背過了身。


    謝肇厭嗤笑聲響起。


    “大小姐,這是用完了我,就跑了”


    溫薏忍無可忍,“什麽叫用你自己……你自己難道不舒服嗎”


    謝肇厭把人攬到懷裏,在她肩臂咬了一口。


    “謝肇厭,你屬狗的!”


    謝肇厭又用唇角貼了貼那處。


    他一笑道,“屬狗,專咬你。”


    話落,溫薏耳邊酥酥麻麻的。


    說咬字時,謝肇厭似乎特意加重了語氣。


    回想到某一幕,她立即用被子蒙住眼睛。


    “你羞不羞,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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