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明明還是明白邵臨嚐是什麽意思,李家早已經對她有意見了,現在如果邵臨嚐在和李泰然說什麽的話,她不排除不被李家踢出去!


    邵臨嚐並沒有給夏明明任何反應的時間,摟著夏梓灑脫的進了包廂。


    夏梓微微側目看著夏明明,搖了搖頭,眼裏都是譏諷。


    這個夏明明就是個沒有腦袋的,明明就知道她是顆地雷,踩到就炸,可是她夏明明還是要來踩。


    那麽,現在被炸傷了,可就不能怪她了。


    夏梓坐進了包廂裏,顯然吃飯的沒有剛剛的多,反而顯得是一臉的暗暗存在的憂鬱。


    對待邵臨嚐,她不能把自己的憂鬱表現的太明顯,否則,邵臨嚐不會明白反而會懷疑他。


    “不餓嗎?”果然,邵臨嚐看著一直沒有動筷子的夏梓,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夏梓顯得很無奈,搖了搖頭,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道:“沒有,我……隻是在擔心。”


    “擔心什麽?”邵臨嚐關切的問道,有他在,她還有什麽需要擔心的。


    夏梓看了一臉門口,聲音裏有些顫抖:“今天讓夏明明受這麽大的屈辱,我怕她不會就這麽的放下這件事。”


    “嗬嗬,她敢不放下。”邵臨嚐聽夏梓關心的是這個問題,眼裏閃過隱約的殺氣。


    夏梓眼微微轉了轉,根本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麽,但是她的語氣卻還是剛剛的憂鬱:“但是如果呢,夏明明是個不會善罷甘休的人。”


    “那這幾天我讓人好好在暗處看一下。”邵臨嚐不得不重視夏梓提出的問題,隻有萬無一失才能保證夏梓的安全。


    夏梓等的就是這句話,聽到邵臨嚐說出自己心裏的答案,她的眼睛明明亮了一下,但是表麵上卻是十分的平靜:“嗯,那樣我能微微放心一些。”


    “好了,吃吧。”邵臨嚐笑了笑,把自己切好的牛排推到了她的麵前,她的豬排飯早就涼透了,他將自己溫度剛好的牛排給了她。


    夏梓笑了笑,這才安心吃了飯。


    牛排放到嘴邊,她的臉上一閃而過狡黠。這樣一箭雙鵰的事可不是常常遇見的。


    明天,她就等著葉思凡了。


    即使明天麵臨的危險很大,但是要想徹底搞垮葉思凡邁出第一步她就必須這麽做。


    除了夏梓有了煩心事,還有一個小妞最近也有了煩心事。


    上次展覽會以後,打上白安娜名號的牌子都很暢銷。但是白安娜卻高興不起來。


    司向墨那個流氓,最近越來越頻繁的騷擾她,還口口聲聲的說她就是他的女朋友,這些事,她已經習慣不解釋了。


    但是,她顯然不是在煩心這些事。


    不然,她不會是那麽傷心的表情,如果是司向墨,她最多隻是抓狂一下。


    她如期的出席了馮伯伯的婚宴,直到晚上婚宴才結束。


    白安娜不像別的賓客一樣滿臉的喜氣,出了婚宴的酒店,白安娜有些無力的看著正在下雨的天。


    絲毫不知道已經下雨了,跨開腳步就朝著雨裏走去。


    秋天的雨水很涼,但是她卻感覺不到冷。


    李江濤,我是真的完完全全的錯過你了嗎?完完全全的不再能有一點點的留戀了。


    白安娜抬起頭,讓雨水全部都落到自己的臉上。


    一向堅強的白安娜,悄悄的躲進了雨裏,讓雨水澆醒她的理智。


    她的眼睛讓雨水打的睜不開眼睛,但是眼裏還是有著明顯的濕意。是不是刻意的不打傘,就不會有人看到她在哭。


    深夜,白安娜一個人進裏酒吧,掏出手機,卻不知道要打給誰。


    忽然才發現,就算是夏梓邵臨月,她心裏的痛她們也不能感受的到。


    今晚,在那場婚宴上看到他,她心裏就再也沒有辦法安靜下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疼痛幾乎襲擊了她全身。


    現在隻有酒能減少她心裏的疼痛,一杯一杯的下肚,她好想哭,卻再也為他哭不出來,為什麽兩人從來沒有在一起過,但是她還會心痛。


    司向墨坐在角落裏看著這個借酒澆愁的小女人,沒有走過去。


    剛剛收拾好,保姆車路過酒吧的時候,他看到了她那輛紅色的跑車,他就知道,白安娜肯定在這裏。


    今晚也沒有什麽特殊的事情發生,可是這個女人為什麽看上去這麽悲傷,這樣的她是他從來沒有看過的。


    不一會兒,酒精在白安娜的體內起了作用,她脫掉修身小西裝的外套,隻穿了一件低胸的背心走上了酒吧的小舞台。


    今晚,她想需要釋放,也許這樣,她才能暫時的忘記疼痛。


    酒吧裏看著舞台上那個靚麗的女子,全部停下了動作,有些青年更是大膽的朝著身材火辣的白安娜輕浮的吹著口哨。


    白安娜白皙的臉因為酒精變的通紅,她伸出食指放到了嘴邊,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等到酒吧安靜下來後,她用食指朝著一個男人勾了勾。


    所有的人看著被勾中的男人,有的嫉妒,有的則起鬧。


    男人顯然是酒吧裏的老手,沒有一絲猶豫跳上了舞台。一陣音樂響起,兩人貼身熱舞。


    兩人曖昧的跳著,男人伸手撫上白安娜的腰,眼睛卻緊盯著白安娜豐滿的身材,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白安娜絲毫沒有察覺到那男人的不安分,甩動著一頭利索的短髮,誰也看不清她的臉上是什麽表情。


    她真的希望搖頭就能搖掉自己所有的煩惱,那樣,她就還是以前的白安娜,即使知道李江濤是她心裏的一個痛,但是也不會有現在這麽的無奈和失望,更多的還是比以前更加濃烈的疼痛。


    那男人見白安娜早已投入舞蹈中,欲更加的貼她一步。


    就在他準備再靠近白安娜一步時,白安娜卻忽然被另一個拉走。


    司向墨在暗處看到這個女人反常的舉動早已氣的要死,看到那男人準備吃她的豆腐,他再也保持不了冷靜,上前直接拉她下來。


    白安娜有些微醒的看著拉著自己的人,笑道:“司向墨?剛剛是你陪我跳舞的嗎?你跳的真爛!”


    說著,白安娜手腳不老實的比劃著名,一臉的輕蔑。


    司向墨冷著一張臉,也不顧酒吧裏的人一臉詫異,直接拉著白安娜進了包廂。


    “你幹什麽?快放開我!”白安娜皺了皺眉頭,坐在沙發上甩開了司向墨握住她的手,一臉的不滿。


    白安娜看著桌子上的放著的酒,毫不猶豫的倒了一杯,就要往自己的嘴裏送。


    “你幹嘛!”白安娜看著忽然空空如也的手,再看著奪過酒杯的司向墨發怒道。


    司向墨冷冷的將那酒杯砸在了地麵上:“這句話該是我問你!”


    “嗚嗚嗚……”白安娜聽司向墨忽然摔了東西,有些委屈的哭道:“我失戀了,我不能喝一杯嗎?”


    “失戀?”司向墨一陣狐疑,白安娜不是沒有戀愛經歷,怎麽會失戀。


    白安娜掉了幾滴眼淚就再也止不住,眼淚如決堤的洪水,瞬間都爆發了。


    “你們都覺得我是天生的樂天派,你們又有誰知道我心裏的痛!期待見他,結果卻在他的婚宴上,你說諷不諷刺?”白安娜忽然笑了,隻是眼淚卻還在流著。


    司向墨站在一旁,並沒有阻止她,讓她繼續講下去。


    白安娜的話匣子一下子被打開了,她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


    這段故事,她除了幾個閨蜜從來沒有說過的事,現在她卻說給司向墨聽。


    現在她最需要的就是傾訴,而唯一可以傾訴的對象除了司向墨,沒有別人。


    ☆、第六十九章:終究,有些等待,時間有限


    從白安娜嘴裏,司向墨知道了關於她的故事


    那個讓白安娜受傷的男人叫李江濤,他是新加坡的留學生,是白安娜所在學校的學長。


    李江濤是白安娜唯一*過的男人,但是白安娜卻一直不知道李江濤對自己的感情,直到今天以前,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她的。


    她是新加坡名門之女,是學校的傳奇。是人人口中的珠寶天才。


    但是她*上的卻是一個沒有任何身家背景的窮小子,她的父親是極力阻止的,在父親心裏,他是配不上白安娜的,但是白安娜卻對這個窮小子死心塌地。


    直到他們越來越親近,學校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說他是靠著白安娜才拿到了留校的名額,又有說李江濤傍了她白安娜這個白富美才能每年都拿獎學金。


    為此,李江濤曾經氣憤的和同年級一個男孩打了架,不僅被取消了留校的資格,更因為他把對方打成重傷而被開除。


    打過架後,他對關心他的白安娜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為了我好,你還是離我遠點。”


    白安娜從一些人口中知道,李江濤是因為對方說他是吃軟飯的並且說了他很多難聽的話才動了手。


    李江濤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但是卻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


    白安娜因為那句冷冷的話,真的沒有再接近他。她的心裏一直在自責,如果沒有她刻意的接近,或許他的結果又是另一個樣子。


    李江濤臨走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一句話,隻是留下了那封白安娜一直沒有拆開的信。


    到後來,白安娜才知道,李江濤當時犯的錯根本不足以被開除,是她的父親,為了清除她路上的絆腳石,動用了私權,讓李江濤被開除了。


    父親為她安排了留學,但是她卻執意為了李江濤要留下來。就是因為這個簡單的原因,李江濤失去了留校的機會。


    白安娜心裏對李江濤的愧疚,真的太多,並不是所有人都懂。


    她不敢打開那封信,她怕裏麵有她不敢麵對的東西,她怕有他對她的指責。從那件事後,她選擇了出國留學,留學歸來後,她也沒有選擇留在新加坡,可能是有意的躲避自己的父親,她從心裏還是不能原諒父親作出的事情。畢竟她曾今是那麽*李江濤,現在她是否還*那個男人,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現在她還是無法忘記那些傷疤。


    今天,她去參加馮伯伯女兒的婚宴,她和新娘並不熟,所以上了禮金向馮伯伯表達了父親的祝賀,就被馮家人安排到了新娘和新郎同學一桌子上。


    參加婚宴是無聊的,參加一個自己不認識人的婚姻更是無聊的。


    夏梓百無聊賴的坐在宴席中,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桌上的一個男人在講話。


    “你們知道嗎,江濤以前在新加坡留過學。”一個男人忽然說道。


    “哦?是嗎?不是說在美國留學的嘛。”賓客中有人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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