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將近,廣平縣的百姓也格外繁忙,僅有的幾間客棧也全部爆滿,從杜景生把這裏的名字打出去後,來來往往的商隊也多了不少。


    對外行商這一方麵也被盛長安全權交給杜家,她的眼光也沒有錯,杜景生的夫人李如尤其擅長,有她在,盛長安的下屬縣城gpd直直往上漲。


    但卻沒有一個富戶搬入廣平縣,全是因為盛長安製定的規則觸犯了他們的利益,不允許故意打罵奴隸,不允許囤積土地,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禁止徇私枉法......


    一莊莊一件件完全踩在他們的底線上,但這裏的肥皂,鏡子等等也給他們帶來了巨大的利潤,迫使他們不得不來這裏進貨。


    盛長安今年已經十五歲,身高也長了不少,至少現在她是完全沒有辦法在扮做一名男子。


    廣平縣外來的人口不少,也不是所有人都認識她,認識她的人也知道這位大人偶爾會出來逛街,他們也會非常默契不上前打擾。


    她頭上插了一個簡約的發簪,頭發隨意一挽,眼形細長,且眼尾上挑,一身素淡的碧色衣裙,穿梭在人群裏麵。


    盛長安目的地非常明確,雖說現在廣平縣的情況她都一清二楚,但她還是喜歡自己出來走一走,她熟練的找到一個茶館坐了下來。


    手下十餘個縣城,每個地方最好的茶館幾乎都屬於她,這個自然也不例外,有這些商隊在,這兩年盛長安荷包迅速的鼓了起來。


    上方的驚堂木一拍“今天老朽就來說說這次春閨.......”


    盛長安還算來得早,勉強還有一個空桌,她最喜歡的事就是坐在角落裏聽其他人說一些不知道的八卦。


    嶽楓酒樓,一樓作為茶館,說書的地方,二三樓則是雅間。


    而這間酒樓有一個規矩,來往的客人若是有好聽的故事或者新奇的事可以說出來,由酒樓的人編寫成故事,在把它說出來,有厚禮相贈。


    有不少人看出來,這間酒樓就是在故意收集消息,但他們說的也不過是多數人都知道的消息,對於他們而言,這就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我感覺這個酒樓說不定就和廣平縣的那位大人有關係”一個書生模樣的人用自以為別人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噓!你膽子這麽大,敢在這裏說,忘記昨天的事了,可以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但是絕對不能打聽關於那位大人的消息。”


    “我知道,我也就是和你說,這酒樓明顯就是在收集消息。”


    另外一個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肖兄,你可別說了,等下被抓了可怎麽辦,我還想參加春閨呢。”


    盛長安無奈的喝了一口茶水,她的名聲總是時好時壞,昨天林川抓的人她也略有耳聞,聽說是上連來得探子。


    他們去其他地方都不一定被抓,偏偏來到她的大本營,這裏的百姓一察覺不對就報了官,剛好在這裏抓了一個正著。


    但大概是沒有抓幹淨,莫名其妙流出一個謠言,說她不允許這裏的人談論關於廣平縣的任何事,否則就會送去勞改。


    她可是真冤枉,但這個散播謠言的人八成馬上就要找到了。


    盛長安餘光一掃,這裏來了不少熟麵孔,正在朝剛剛那個人包圍過去,那人也明顯察覺到什麽,有些坐立不安。


    “肖兄,你這是怎麽了,看這汗出的,你快擦擦”說這話的人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人的距離被他慢慢拉開。


    至於這位書生打扮自稱為肖兄的人,左右看了幾圈,馬上就確定了下來。


    感覺到背後的殺意,盛長安有些無語,她感覺自己似乎是一種天賦,吸引仇恨的天賦,在場這麽多人,這個探子偏偏選中了她。


    難道是自己看起來格外好欺負嗎?這些人在茫茫人海裏總是能準確找到她作為人質,不知道是這些人倒黴還是自己倒黴。


    聽到周圍的動亂以及驚呼,盛長安站起身看著朝自己疾馳而來的人,麵色不變。


    看著前方絲毫沒有慌亂的人,他有些猶豫,但其他人已經都退開了,他現在也沒有選擇了,隻是一個女子而已,他是這麽覺得的。


    如果他在這裏待的時間長就會有人告訴他,千萬不要以為出現在廣平縣的女子好欺負,在這裏如果是廣平縣的百姓,連小孩都不能輕易低估。


    盛長安眉眼微微一挑,抽出隨身攜帶的長劍,鋒利的光芒微微一閃,人就跪在了地上,沒死,隻是腳筋斷了,看來隻能給他找一個好點的崗位了。


    “我沒事,幾位大人不用擔心”盛長安堵住了他們即將脫口而出的話。


    “是”他們歸屬於林川直接領導,負責廣平縣的安全,對於這位大人他們也是見過,自然是認得的。


    知道她不想暴露身份,直接叫人把地上的人拖走,順手還幫他缷了下巴,以防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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