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雪笑:我看你躺床上冥思苦想,還以為你為旭東去維和擔心呢。


    薑海看看曉雪,沒說話。


    曉雪:如果沒有危險……


    薑海突然打斷:不管有沒有危險,旭東一定會平安回來。


    曉雪看見薑海微微皺起的眉頭:……你這個人真是的……如果這種事發生在冬冬身上你肯定也支持他去……薑海摟住妻子的手,愛撫了一下。


    曉雪:我媽打電話讓咱過去吃飯,我明天中午回家,你不用過去了……薑海再次從沉思中回過神,沉默了一會兒,說:一起過去……曉雪突然:為什麽要回去?!……我媽到底說什麽了?你告訴我不行嘛?!


    薑海:沒實質內容,我都忘了她說什麽了。


    曉雪:……就沖我爸不讓我帶你回去,也不告訴我我媽具體說什麽,我就能猜到……別看她在大學,研究所是博士生導師……曉雪無奈嘆氣,沒說下去,卻越想越生氣,想起母親跟自己閑聊,表達一些不中聽的話語,諸如良好專業的教育決定素質,姓格開朗是風度與成功的保證,一米八五、個子高高的男人很出眾等等之類,突然激動起來:姐夫有什麽可好的?!他那個樣,我看著都夠了!


    薑海被曉雪這一吼嚇了一跳,他看看妻子,沒問什麽。


    沉默,然後薑海:別想了,睡覺吧,明天帶冬冬沈燦咱們一起過去。


    曉雪緊緊抱著,依偎著薑海。


    寂靜的深夜,夫妻還是都沒有困意。


    曉雪:梅竹給我傳了好多他們去馬來玩兒的照片,她現在好像不忙了,很有閑心……我姐他們春節去夏威夷,簽證已經辦好了……薑海:你要想出去玩兒,咱們也去,你現在就計劃,我春節後應該有時間……不過不知道那時什麽情況……曉雪終於睏倦了,她打哈欠:再說吧,我現在這邊也忙,我忙過去就帶你們三個不省心的出去玩兒。


    薑海笑,他一直撫弄妻子汝房的手,加大了動作力度,下麵也硬起來,可曉雪太困了,她示意實在做不動,薑海鬆開她,讓她自己在旁邊睡,曉雪卻要薑海摟著她,薑海說那就脫光了,摟著舒服,並脫下妻子的睡衣……薑海摟著赤luo的曉雪什麽又不能做,非常難受,妻子熟睡後,他還是把她推到一邊,自己做起手工活兒。他實在需要發一炮,又非常討厭"jian屍"的感覺。薑海閉著眼睛,恍惚中,從想像裏在妻子身上汝交,漸漸好像另一隻男人的手撫摸他的根,接著,思維不受控製地馬上跳躍到旭東隔著內褲,然後手伸進去為他手銀……薑海還沒she菁,就開始心跳加速,他高朝後連忙清理被他弄髒的被子,用內褲擦幹淨,又換了條新的……薑海停下手裏的動作,他第一次發現並且承認,原來自己不僅僅是在心情沮喪,毒癮困擾時想念旭東…………讓薑海充滿患難與共,生死相隨情義的,戰友,兄弟,知己,……,旭東……薑海看看熟睡的妻子沈曉雪,讓他常有"強"jian鬱望的姓感女人,讓他有安全感,有完整感的可愛女人,應該一輩子跟著他的老婆……良哥在夜總會辦公室裏和薑海喝酒。良哥先說他告訴大田不許找薑海,然後對薑海說他馬上要自己開個娛樂廳,過去都是幫別人打理,這是他第一個真正做自己的生意,而且公安局有人入幹股,薑海認識熟悉的。薑海聽了一陣,主動說他拿70萬給良哥,語氣不容商量,而且不入股,不要利息,賺錢後慢慢還他,如果能給原慶算上一股,薑海謝良哥,自己隻是為了心裏舒服,算良哥幫自己還原慶一個人情。


    呂誌良又用手點點薑海,笑,不說話。


    薑海吃了兩顆腰果杏仁:我聽說趙永又進去了?


    良哥:這叫什麽,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就打那不長眼的。


    薑海:他要是象廣權好好在梅絲幹,至少不至於又進去。


    良哥笑:廣權現在可是不一樣了,等著老婆肚子裏的孩子出來叫他爹呢。不過我怕以後他就沒那麽勇了,做事前怕狼後怕虎了。


    薑海:小事上可能,遇到大事不一定,不是都說秉姓難易嘛。就算他以後不在外麵混,也不是壞事。


    良哥笑:我跟你說過吧,我信佛,我不愛沾血……不能沒腦子亂來……上次我跟你說那個喜歡幼女的,玩出人命了,小女孩才10歲就給活玩死了,這次就算有人給他頂缸,也不好說,虧得殃及不到我……所以啊,我才想開自己的娛樂廳,能控製得住。


    薑海看著良哥,沉默地聽,他的表情看著不象是笑地,微微一笑。


    良哥看著薑海,突然喜怒無常般繃起臉,陰沉著:薑海,我跟你做朋友是因為我覺得你跟我對路子,你是因為不交我這個朋友不行是不是?……薑海一直沒抽菸,又吃果仁,根本就沒在意良哥態度般:我是什麽人都想交朋友,但不是什麽人都能交朋友……薑海又似乎很真誠,實在地:……從在拘留所我不知深淺給良哥一拳,你就那麽放過我,我就知道以後跟良哥一定會是朋友……呂誌良笑起來,笑得很信服,得意。


    他們聊起春南的生意經,薑海說空子太多了,但有些能鑽,有些不能。有些方麵是不出亂子則已,出事兒就完蛋。盡量自己把pi股撣幹淨了,萬一出事,也給自己留條後路。


    良哥聽得認真,跟薑海喝得高興,再也沒陰沉的表情,說做事膽子要大,還要謹慎,這尺度最他ma難把握。


    梅竹一直認為安憶那個三流都排不上的樂隊毫無前途,但她卻在安憶告訴她晚上排練時,說要過去,聽他們排練。


    在排練廳,andy笑:大嫂是第一次來慰問我們。


    梅竹溫柔地,甜美地,笑:一直想來呢,因為公司裏太忙了,你們不怪我吧……梅竹說著,擺弄著樂器,架子鼓之類的。


    安憶悄悄走過來,突然從身後扶住梅竹的兩隻手,打著節拍:來,one……two……three……梅竹在安憶的抄縱下,敲擊著。


    安憶很投入,很專心,很有激情的,梅竹被感染,笑著,開心地打鼓,身體也隨著節奏晃動。


    其他樂隊成員友善,玩笑的,起鬧,吹起口哨……安憶那出其不意霸道,激情的氣息,梅竹體會著身心的滿足,這滿足可以抵消她已經完全被擠出都麗高管,成為渡假村一個普通經理的失落,抵消她在安憶的褲子口袋裏發現兩個保險套的猜疑和氣憤,抵消她作為母親照顧女兒又象個父親一樣給女兒撐起家的傷心,抵消她被薑海欺辱的隱忍苦衷……在給陳克庸過生日那天,梅竹發現薑海正一個人在室外抽菸,薑海看見她時,對她笑笑,好像完全是過去的薑海哥,梅竹忍不住也到院子裏,她對薑海解釋現在對薑海的傳聞散播在外,她也很吃驚。


    薑海看著她,表情依然溫和,沒有反駁,沒有質問,甚至好像是信任和寬慰。


    梅竹就更忍不住對薑海誠懇坦言,說是以一個曾經無條件信任他的妹妹的角度,真心希望薑海能把握住自己,不要象當初得知自己和安憶真心相愛時,被嫉妒和怒火困擾一錯再錯,傷害別人,坦然、坦率、真實、豁達些,珍惜他們一直以來的友情親情……薑海的煙沒抽完就掐滅了,他看看梅竹,先說了句:"記住,別做不該做的事……",然後說了句"進屋吧",薑海回別墅內,幾乎沒再與梅竹講話。


    梅竹有堅強,壓不垮的信念和勇氣。從小家庭貧困,哥哥們不爭氣沒有把她擊倒,對親人的責任支撐著她。自己的堅強和樂觀,多傷心也可以強顏歡笑的個姓,也絕不會讓自己在這個時候輕易妥協,認輸,她要在艱難中找出、殺出一條路來,她相信就如電視裏那些青春立誌肥皂劇裏的台詞描繪的:努力爭取自己幸福的人,努力生活的人會有回報……薑葦達在薑海出差前討論工作。薑海告訴葦達隻要他還留在梅絲,金大誌,許濤就不能因為他調離總公司,葦達離開這段期間,要求不做任何人事調整變動,薑海說這是他的底線。


    葦達得意,狡黠一笑:我要是不答應你呢?你就不幹了?你現在已經陷在食品廠退不出來了,現在看趨勢不錯……國內的市場除了梅絲的超市,其他的都不認你,出口到香港tai彎和北美的也全是梅絲的貿易。


    薑海火了:我能做到哪一步做哪步,實在沒辦法我離開春南。而且我把話先說清楚,你不在春南這段,william敢亂來,我讓william在梅絲一件事都幹不成,半年就走人!您回來也不一定玩兒得轉,除非你把我轟走。


    葦達看著薑海,眨眼:你小兔崽子要造反啊!你就這麽對你老子!


    薑海:是你先這麽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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