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下次我賠個給你,實在不行我倒貼給你。”我來到他的身邊準備擁抱。


    他把我推開,“我對你不敢興趣,”他指著那個女人說,“還是先把眼前這個解決掉。”


    她走過來拿了一條項鍊問我,“這怎麽樣?”說著讓我幫她帶上。


    “還不錯。”我帶著她來到老闆那兒,“先生這多少錢?”


    “一百二,這是今年秋季的新款,很配可愛的她。”說著他指著我身邊不算可愛卻說成可愛的女孩,漂亮就更別提了。


    “風兒,我也覺著很配她。”店主身邊的另外一個男人湊到店主耳畔說道。


    “那就買這個吧!”付完錢她高興地離開了,留下我和猛在哪裏傻愣著。


    “太物質了,也不用這麽直接吧!”猛責怪道,“人還是不要太善良,相親又不是定親,還非要買東西。”


    我無奈地聳聳肩,“家人介紹的我怎麽辦?”


    離開非同尋常,我和猛在路上隨意地走著,“為什麽每次你都有那麽好看的女人陪,而我……”我嘆息道。


    “以後跟著我混,絕對不會虧待你的。”他洋洋自得地說,“要鈔票沒有,要女人一大堆。”


    “那你幫我介紹個漂亮的吧!在這樣下去我非得被媽媽煩死。”我央求道。


    “真的?”他不確信地問,“不為你那愚昧的愛情守身如玉了?”


    “反正這輩子我是不指望和自己喜歡的人白頭到老了,守身如玉就更不可能了,隨便找個得了。”我開玩笑道。


    “人家說吃一塹長一智,你怎麽還那麽隨便,要是你真準備這樣隨便下去,那你還不如單身好了。”他生氣地說,“人生隻能隨便一次,像你這樣天天隨便的還真少見。”


    “那你說我要怎麽辦?這個時候談戀愛會被人家笑死了,都一大把歲數了。”歲月不饒人,我不得不麵對自己漸漸地歸入老年人龐大隊伍的這個事實。


    晚上我和猛去了一家特色酒館點了些菜,酒更是必須的了,雖然我以前不勝酒力,“今天你請客,哥還沒有工作。”


    猛嘀咕著,“重色輕友的傢夥,剛剛怎麽就那麽有錢買禮物,吃飯就沒有。”


    “和女的消費可以在我媽那邊報銷,和男的隻能自己付了,”我也可惜道,“你就忍忍吧!下輩子一定要投身做女人。”我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


    “反正伯母也不會知道,你就說和女的在一起吃飯不就好了。”他急中生智地說。


    “我不喜歡撒謊,尤其是欺騙長輩。”我指著他提醒道,“還有今天你請客,少喝點,別到時賴帳。”


    結果那晚還是我付的錢,他拚命地喝著酒,就為了那一百多竟然連命都不要了。回到家媽媽早已經守候在客廳了等著我匯報了,錢花了,一點效果沒有那還不如把錢扔進茅廁,至少可以塗個痛快省事。


    她看到我背著個人,很興奮很滿意地說:“這個不錯吧!”


    我點點頭,“恩,是不錯,就是太沉了。”


    沒過多久媽媽就發現了我背上的是個男人,“憂餘小姐呢?”明顯不悅起來。


    我不解地問:“誰是憂鬱,幹嘛叫憂鬱,不是存心掃興嘛!”


    媽媽無奈地走了,其實結果她早就知道了,在他們看來我隻是一個被感情傷害的人,而真正的我隻是心裏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其他的女人。


    猛還是像豬一樣,呼呼的,攪得我快煩死了,整個家裏充滿了他的呼吸聲,還有難聞的酒味,我又來到外麵吸著煙,落葉飄飄然在我眼前,我情不自禁地抬起腳,希望他們落在我的腳上,無聊的我就連這樣都覺著開心。


    ☆、18


    接受時間推移和洗禮的愛情,似乎已經沒有了價值,留下來的隻有遺憾。愛已不在,不在的時候更容易學會去忘記,要問傷痛最好的解藥是什麽,或許那就是創造一段新的回憶而不是時間,我以前可笑地以為曉寒會霸占我的腦海一輩子,然而現實告訴我,我並不是癡情男兒,我會因為孤單,因為無知,因為無助而去接受一段新的戀情,所以女人別指望男人會愛你一生一世,男人也別奢求你的身邊永遠都是同一個女孩。


    “愛已不在,你又何需回頭,未曾愛過,你又何來傷心,不是誰的錯,隻是年少輕狂……”聽到猛的手機鈴聲,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煩躁起來,未曾愛過,你又何來傷心,而我傷心,是否愛過。


    他沒有看手機直接掛掉了電話,繼續呼呼睡著。平時我最討厭別人打擾我的美夢,尤其是在清晨天賜的美好時光。還以為這個電話會讓我終結掉這個悽慘的夜晚,看來真是世事難料,即使你賽半仙,很多事情還是不能如人願。


    雖然鄙人明知偷看別人的隱私實非君子所為,但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還是偷偷地幹了一次與光明正大背道而馳的勾當,屏幕上顯示未接來電心儀,這個名字有點熟悉,或許他在我麵前提過一兩次。猴年馬月的女朋友,搞不懂他怎麽就那麽濫情,還有那麽多人喜歡,上天真的待人不公,還是女人的腦袋一直都在發燒。


    “猛,我今天回來,你會來車站接我嗎?”心儀還是忍不住發了一條簡訊。


    我推推猛,“她來簡訊了,你不看看?”


    他還是一副豬樣,翻過身背對著我,“我要睡覺,別煩我。”


    竟然這麽不識好歹地和我講話,自找苦吃。“我會。幾點到。”讓你一天到晚處處留情,欺負這麽善良的女人是你的不對,我就小小地懲罰你一下。


    “下午三點半,那到時不見不散。”很快她就回復道。


    “不見不散。”我自作主張地以猛的身份回著,說不定這個美女某天還能心甘情願動地上我的鉤,到時候讓他後悔莫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我心滿意足地把手機放到床頭鑽進被窩捂著耳朵開始了我的美夢旅程。我向來就有睡懶覺的習慣,改掉是沒有希望了,人生的三分之一都下來了,談改造不是自欺欺人嗎?所以犯賤的我也就欣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再說睡懶覺有什麽不好的,實在找不出理由說服自己放棄這個愛好。


    還在美夢裏遨遊的時候,猛把我叫醒驚天地泣鬼神地問:“你和她說了什麽?”


    “你會去接她。”我懶洋洋地說著,“下午三點半不見不散。”


    “不你個頭,你知道那個女人有多難對付嗎?我好不容易才把她甩了,你現在不是讓我自尋死路!”他著急地說,“不管,反正是你答應的,你去好了。”


    “什麽?”我急忙爬起來,“我去,你在開玩笑吧!”


    猛一本正經地說:“她爸是的,你這樣耍她,我看在未來的三五天你就等著受死吧!”


    我驚訝地問:“真的是?”都什麽年代了還信那麽一套,現在提倡的可是和諧社會。不過她又不知道我的存在,我怕什麽,“她隻知道是猛耍了她,又豈會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一個名叫宇的小孩存在。”我拖拉著聲音喜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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