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歉,爸爸其實不是很想救你。


    “你是警察?!”


    麵對冷冰冰的槍口,我安撫地開口,“先生,冷靜一點,我這次到來就是來查這位社長偷稅漏稅的事情的,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我不信你們,你們官商勾結,沒一個好貨!”他拿槍的手都在抖,“我要先殺了你,你肯定也是和這個混蛋是一夥的。”


    “你要怎樣才相信我呢?”我悄悄地往前挪了一點,“我知道他的帳本放在辦公室書櫃的隔層裏,不信你去找一下,絕對能讓他身敗名裂。”


    “我沒——”


    閉嘴!我冷漠地掃了禿頭社長一眼。


    “我隻要我的工錢,把我的薪酬還給我!”他旁邊的炸/彈男突然哭了,“我真的有急用。”


    “你可愛的女兒還在醫院等著你吧,她是不是每天都會笑著喊‘爸爸我想要吃雪糕’。”我細聲地安撫,“要是你按下遙控器,你就再也見不到你的女兒了,想想她一個人在醫院裏,生著重病卻沒人照顧,一個人多可憐啊。”


    “你、你為什麽會知道杏子?!”


    “我之前在去醫院探望朋友的時候有遇到一個小女孩,她床頭櫃上擺著你們的合照。”這個是我瞎編的,但是看到對方的表情,顯然我猜中了。“她說這是她爸爸,雖然想要爸爸來醫院陪她,但是她要懂事,爸爸工作很辛苦了,不能再麻煩他了。”


    我抿了抿嘴,覺得頭疼得更厲害了,但還是柔著嗓音,“杏子還在等著你,把遙控器給我好嗎?”


    男人的表情似乎有所鬆動,他下意識地朝我走過來,卻被旁邊的男人厲聲嗬止。


    “勝男!”旁邊緊緊拿著打火機的男人惡狠狠地瞪著我,“不要被她騙了!”


    嘖,差一點點。不過我也發現了一件事,炸/彈男的意誌最不堅定,可以先將他策反。


    “我知道你打的是什麽主意,今天要是不把工資還給我們,我們就同歸於盡吧。”他揮舞了一下手上的打火機,在眾人驚恐的哭聲中咧開嘴笑了,“還有這個黑心老闆和你們這群政府敗類,我要替天行道為社會除去你們這群害蟲。”


    “放心,隻要你們把錢還給我,”他踢了一腳蹲在他腳邊抖個不停的女員工,“我不會對你們做什麽的,隻不過他們兩個就不一定了。”


    “那就由我和社長來做你的人質,把其他人都先放了可以嗎?”我建議,“你的要求不過是要回工資和我們兩個的命,別人都是無辜的。”


    “哇——放過我,多少錢我都給你。”豬隊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你們要殺就殺她好了,就是那個女人把你們信息查出來的,她說要抓你們進局子,是她的錯!”


    他哭得我更頭疼了,暴躁到想讓對方先把他給宰了算了。


    “閉嘴。”手/槍男一槍打在禿頭社長的腿上,急躁而又憤怒地吼道,“再吵我就殺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麽,在拿到錢之前你們一個都別想走。”


    看到對方白著一張臉,冷汗直流卻緊咬著嘴唇不敢出聲的樣子,我勉強舒爽了一點,故作好意地開口,“油桶正好停在了陽光照到的地方,陽光直射在上麵很容易就會點燃汽油,別說拿回錢了,你們都會死在這裏。要不你把推車推到靠牆的位置,那個地方陰涼一些。你們有手/槍又有炸/彈,我們什麽都做不了的。”


    話音剛落一道不可置信的目光就投注在我身上。


    是小偵探,他察覺到了我的意圖。


    “你說什麽?!”大概是禿頭社長太重了,手/槍男放開了他任由他滑坐在地上,槍口對著我上下比劃了一下,“我告訴你你不要耍什麽手段。”


    “你不信自己摸一下油桶,是不是已經有些溫熱了。”我輕輕動了動手,表示在自己在他的控製下,現在什麽都做不了。


    “好像是真的。”炸/彈男伸手摸了一下,表情立馬變得有些驚恐,轉頭對另外兩人小聲說道,“要不我把油桶放在一邊。”


    “那又怎樣。”


    “我隻是想拿回工資而已,不想死的。”他嘴唇都在抖,一手還抓著遙控器,另一手使勁扣著油桶男的手臂,“我們說好的,隻要拿回工資就不殺人的。”


    “你煩——”


    “我去、我去把汽油桶推到一邊。”炸/彈男顫抖著手,在碰上推車把手之前被對方打開了。油桶男不耐煩地推開了他,“我知道了,嘖,早知道就不帶你一起了。”


    “正好那裏有個空位,應該能放得下。”我朝窗邊一抬下巴,“就在複印機旁邊。”


    在油桶男準備推著小推車往窗邊走過去時,柯南立馬舉起手,“我來推吧”


    “不要動!”男人立馬用槍對準他,示意他的夥伴趕緊把油桶推過去。


    “我來——”江戶川柯南的話還沒說完,一聲破空的呼哨聲傳來,還有玻璃破碎的聲音。我撐著桌麵瞬間跳到炸/彈男麵前,一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在他吃痛鬆手遙控器掉落時連忙伸手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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