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做什麽?”徐樂陽板著臉。


    “它想你了。”沈希堂卻回答的不清不楚。


    “什麽?”


    沈希堂笑眯眯,伸出右手招呼他:“你過來一些就知道了。”


    徐樂陽猶猶豫豫的走近了兩步。


    “再過來一些。”


    徐樂陽便又邁了兩步。


    就這麽一個叫、一個走,徐樂陽磨蹭了好久,才終於走到了沈希堂窗前。現在他們已經足夠近了,隔著一張打開的窗子,沈希堂隻要一伸手便能碰到他。徐樂陽心裏很警惕,心想隻要沈希堂有一點想要動手動腳的苗頭,他就轉手就跑。


    可沈希堂的無恥遠遠出乎他意料。


    “徐老師,你看這裏——”


    沈希堂招呼他,示意他的視線越過窗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不知什麽時候,這不要臉的校醫居然解開了腰帶,質量上乘的西裝褲褪到了大腿,從那性`感子彈內褲下露出了一根赤紅色的肉`棒,粗長的大傢夥直直挺立,上麵青筋凸現,亮紅色的龜`頭吐出點點液體!沈希堂的左手還在不住的□著自己,每一次擼動,那興奮的東西便重重抖動一下,看上去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從那硬`挺的模樣可以看出,恐怕在徐樂陽剛開始上課時,這道貌岸然的校醫就在窗台的遮掩下情難自禁的手`yin起來。


    “小陽,它想你了。”


    ☆、第8章


    徐樂陽的臉漲的通紅,他從來沒見過像沈希堂這樣不要臉的人。醫務室距離操場隻有不到20米,如果有哪個淘氣的小傢夥跑過來,就會看到一場嚇破他們膽子的猥褻場景。而罪犯就是整個小學的偶像沈校醫,受害人則是看上去強壯的體育老師。


    “你想做什麽?”雖然這麽問實在太過丟臉,但徐樂陽真是被沈希堂的舉動驚到了。他盯著對方猙獰的物什,心髒跳得飛快,他重重吞了口吐沫,恨不得直接跳到窗戶那頭,在沈希堂麵前跪下來,把他手中那火熱的肉`棒一口吞進嘴中。


    沈希堂的臉色仍然很平靜,可是他握住自己□的手的速度卻漸漸加快。“我不想做什麽啊……上次我就說過,雖然你的手也很不錯,但是下次我隻想噴發在更特別的地方。所以今天,隻是讓想你的它見見你而已……”現在還不到摘取果實的時候,即使這果實已經趨近成熟、沉甸甸的掛在枝頭。很明顯,徐樂陽還沒有想明白,他明知道自己渴望的是男人,可是他仍然猶豫著想要踏上絕大部分的“沒病的人”的道路。而沈希堂期待的是果實心甘情願的掉落在他的手心,甚至主動送到自己嘴邊。


    隨著沈希堂手上的動作加快,本就瀕臨高`cháo的□再也承受不住這種刺激,在左手的緊握下,它重重的顫抖了幾下,然後便從肉`棒前的小小孔洞處噴發出灼熱的辱白液體。大部分的液體都飛入了那厚實的手掌當中,但是也有零星的一點,居然越過敞開的窗戶,飛濺到傻站在那裏的徐樂陽的臉頰邊。


    “……”徐樂陽呆呆的用大拇指揩掉臉頰邊那一點白色,當他充滿著漿糊的大腦終於意識到他手上的辱白色液體到底是什麽時,他嚇得抖著腿倒退了幾步,然後頭也不回的跑走了。


    沈希堂站在窗前,沉默的拿過紙巾擦幹淨手中的髒汙。實際上這也是他第一次做出如此不符合他身份的猥褻舉動,他就像是一個下三濫的流氓,奢望啃一口天鵝肉。可徐樂陽並不是什麽“待字閨中”小姐,充其量,隻是一個對自己性向迷茫於是“待字櫃中”的男人。而他沈希堂,並不介意拉他一把,把他帶出那個小小的櫃子,讓他看到更絢爛的世界。


    沈希堂望著徐樂陽像是一隻受驚的家犬一般飛奔回操場上的背影,心中終於確定了自己的目標——徐樂陽,他不僅要人,還要心!


    ======


    下午的時候,錢桂春領著一個哭鼻子的小鬼頭到了學校的醫務室。今天美術課上出了個小事故,幾個淘氣的小男生不聽她指揮,不願意跟小女生們一起學畫魔卡少女小櫻,非要錢桂春給他們開小灶。錢桂春不同意,他們就在教室後麵鬧了起來,一個小男孩跑來跑去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桌角,腰被磕紫了一片。


    錢桂春急得團團轉,生怕小祖宗的爸媽怪罪自己,所以課還沒上完,就抱著男孩跑了過來。可等她氣喘籲籲滿身大汗的抱著孩子找到醫務室的時候,才忽然意識到,這醫務室裏的醫生早不是之前那個老太太,而是變成了所有年輕女老師們共同的偶像帥哥。


    她尷尬的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頭髮,站到醫務室的角落裏不好意思出聲。雖然每天中午沈希堂都會主動過來和自己坐一桌吃飯,但是錢桂春知道,這不過是因為沈希堂和徐樂陽是“朋友”而已,她與他實際上並沒有什麽直接的交流。錢桂春`心想這不行啊,又年輕又帥氣又溫柔的醫務室老師是所有女老師們眼中的肥肉,而她是“有夫之婦”,已經比其他人矮了一寸了,如果她還不主動表現的好一些,恐怕校醫真的不會把她當作可以交往的對象。


    沈希堂自然知道她一直盯著自己,但是他首先不喜歡女人,其次他對這個“情敵”頗為忌憚,所以也不會主動搭話。


    錢桂春猶猶豫豫半天,腦袋上的燈泡忽然被點亮,她終於找到一個好的切入點——“沈老師,你說我送小陽什麽禮物好呢?”


    說到這裏,沈希堂果然停頓了一下:“錢老師為什麽要送徐老師禮物呢?難不成是什麽交往紀念日?”


    “咦……?”錢桂春沒想到沈希堂會想到這種奇奇怪怪的方麵,趕忙擺手否認:“不是啦!我以為沈老師知道呢,還有半個月就要到小陽的生日了,我和其他幾個老師商量著要給他辦一個生日party,連ktv都定好了呢。但是我不知道送他什麽好,你不是小陽的朋友嗎,所以我想問問你的意見啊……”


    沈希堂放下手中的工作,轉過身子看向錢桂春,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我也對給人買禮物沒什麽經驗。不過……”他走近錢桂春,輕聲問道:“半個月後的生日party能算我一個嗎,不過請不要告訴徐老師,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第9章


    最近有名學生家長走的和徐樂陽很近。


    那是一名三十多歲文質彬彬的成功男士,妻子前幾年去世了,他一個人把女兒拉扯長大,非常疼惜,每日都要親自開車來接送。說來也是巧了,有一日他來接孩子時,正好見到自己女兒在徐樂陽和錢桂春麵前撒嬌,他向來對這個掌上明珠非常嬌寵,麵對她的一切任性要求都不知道怎樣拒絕。結果這次剛好撞見徐樂陽和錢桂春教育小女兒的模樣,他不僅不生氣,反而非常佩服。從那之後,他便隔三差五的來找徐樂陽,想要從他這裏取取經,學學應對小孩子的辦法。


    這日徐樂陽摟著錢桂春走出校門的時候,又遇見了這名呂姓先生。


    “樂陽……還有錢老師,你們下班了?”呂先生一手抱住自己的寶貝閨女,一邊沖他們二人招手。他迎上來,話裏話外透著熱情:“最近我去外地出差了,就一直沒和你們聯繫,連這小丫頭都是讓朋友幫忙接送的。她沒給你們添麻煩吧?”


    徐樂陽是體育老師,錢桂春是美術老師,一周實際上見不了這小公主幾回,自然也稱不上“添麻煩”。二人隻是順著他的話說,連連稱小姑娘最近很懂事,和小朋友們的關係處的也好。


    呂先生聽了,笑得頻頻點頭:“這都是你們二位教導有方,今日我做東,樂陽和……咳,錢老師,就一起和我們父女倆吃頓便飯好了。畢竟咱們認識這麽久了,還沒正吃過一頓飯呢。”


    呂先生非常好客,即使徐樂陽擺手說不用客氣,他依舊很熱情,說到後來甚至直接拉過徐樂陽的胳臂,硬拽著他往自己車的方向走。畢竟是在校門口,無數雙眼睛看著,如果再客氣下去就太假了,而且身為老師和學生家長搞好關係也沒什麽不對的,徐樂陽想了想,就應下了這個約,拉著錢桂春上了呂先生的車。


    他自認為做的堂堂正正,不過是赴學生家長的約而已,再說身旁還有錢桂春相陪,所以隻把這事當作生活中的小插曲,並沒有放在心上。但他卻不知道,自己與一個“風度翩翩的陌生男人”在校門口的拉扯,全被另一雙眼睛看了進去,而在那雙眼睛的主人心裏,這一幕簡直就是徐樂陽公然出牆的證據——自己看上的果實還沒來得及採摘,那果實卻連跑帶顛的飛奔進別人車裏,這種事情,他沈希堂怎麽能夠允許?


    “主任,剛才我看錢老師和徐老師上了一輛學生家長的車……”沈希堂偏頭看向走在自己身旁的小學三年級的年級主任,他臉上帶著慣常的微笑,看起來隻是對一件平常事情產生好奇而已,可實際上,他心裏嫉妒的都要流出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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