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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想死,煞筆番茄,網絡波動吞了我五千字的章節無法找回。我特碼甚至連罵它的力氣都沒有了。心累了。重寫,全尼瑪重寫。)


    聖多明哥大區內部,由“燎原火”所運營,於最近一段時間全新投入使用了的“新衛生中心”內部,除開那些向所有患者開放的公共區域之外,還存在著一處被高牆與監控攝像頭所嚴密保護起來了的秘密區域,就在其內部那幾棟看似並不起眼的矮樓平房的地下,所潛藏著的則是一個規模巨大的地下機密設施。


    而在此刻這麽個外人無從知曉的地下設施內部,伊莎爾與西瑟二人正一前一後快步穿行於其廊道之中。


    對於走在了後頭的西瑟而言,雖然此前自己到也並不是沒有來過這麽個“新衛生中心”,但若不是今天被伊莎爾給領著帶進來了的話,壓根也不會知道還能有這麽一出秘密的所在。


    “嘿……伊莎爾,我說我們來這幹嘛?”


    並且直到這會都已經跟著前麵的伊莎爾走進了這麽個設施的內部,西瑟其實也還一頭霧水著,並不清楚自己二人此行來到此地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麽,隻好在這會先提前對著前人先問上一句。


    好在前邊的伊莎爾看起來也並不打算把這答案放到最後才去揭曉,很快便開口給了西瑟答複的話語:


    “來看望看望我們的老朋友,米斯特蕾絲。”


    “來見米斯特蕾絲?ok,那沒問題……”


    沃森區內部的行動可就在昨天才剛剛落下了帷幕,作為行動的全程參與者,在從“替身人形”那邊接收到了“靜室”內記憶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二人肯定會和米斯特蕾絲見上這麽一麵,隻是沒有料到這一刻會來的這麽早。


    “……但,這裏又是什麽地方?”


    得知了此一行的目的過後,現在的西瑟倒是對於自己所身處的這麽個未知設施感覺更加好奇一點。


    “這裏是醫院的地下研究所,米斯特蕾絲的身體需要一些修補,所以就暫且安排在了這裏。”


    隻不過再等西瑟聽完了伊莎爾的回複,卻是越聽越覺得糊塗,雖然整個行動比起製定計劃的時候出現了許多意料之外的危險情況,但米斯特蕾絲在“替身人形”的保護之下應當也並沒有收到什麽傷害才對,又怎麽還會有什麽需要修補的地方呢?難耐心中漸漸升起來了的這陣陣好奇好奇,西瑟又對著伊莎爾問出了自己的心中疑惑:


    “修補?米斯特蕾絲她有受傷嘛?”


    似是被問到了什麽關鍵的地方,伊莎爾腳下的步伐甚至都為止一頓,也不等後頭的西瑟作何反應,伊莎爾便再度開了口:


    “嘿,西瑟,你應該還記得,我說過我不會放過她了吧……”


    等到伊莎爾再開口,說出來了的話語聲音又是倏地強硬,全然是一副不容拒絕的口吻:


    “……我們雖然沒有辦法去改變她的過去,但至少我們有能力給他創造一個全新的未來……”


    隻是在這一句句肯定的話音背後,西瑟又能夠敏銳的察覺到細微的氣音顫顫,就好像在這堅強的外表之下,伊莎爾的內心之中卻在害怕著不知何物。


    “……所以就必須得先修複她的神經,讓她擺脫藥物依賴。然後再修複她的身體,讓她變得幹幹淨淨的……”


    然而還不等西瑟察覺到伊莎爾心底所潛藏著的真實想法,便被那話語裏頭一個尤其勾人的點給吸引走了西瑟的全副注意力,甚至於讓西瑟都不由得搶在了伊莎爾說完之前先問出來了一句:


    “等等……等等等等!伊莎爾你剛剛是不是說修複神經,擺脫藥物依賴?什麽藥物的依賴?閃閃嘛?”


    被西瑟這突然間亢奮了的問話給打斷了滿腦袋裏頭的胡亂思緒,讓這會正處於低沉狀態中的伊莎爾驟然間大腦一片空白,變成了副癡癡然呆傻了的模樣機械的回應著:


    “啊……是閃閃來著……”


    “臥槽——!”


    又讓得到了伊莎爾口頭確認一句了的西瑟口中瞬間吐露出來了一句驚歎話音。


    要知道由於吸食“閃閃”所形成的藥物依賴,進一步所造成的神經退行性病症可一直都是籠罩在了整個美洲大地上的陰雲一朵,特別是這會的西瑟本身可就是“燎原火”旗下的警員一名,更是能夠切身的體會到由於藥物依賴所導致的神經病變,究竟給自己帶來了多少額外的工作風險,給自己與同事們增添了多少的瑣碎警情。


    而這會西瑟竟是從伊莎爾的話音裏頭聽見了能夠擺脫藥物依賴的神經治療方法,這又讓西瑟如何不感到激動?若是這種治療方法當真是行之有效,且能夠大規模推廣了的話,無疑將會大大緩解美洲大地之上因為藥物泛濫而導致的治安惡化,這其中的意義不言自明。


    想至此處,甚至於都讓西瑟心中不由得生出來了一股子不真實的感覺,又敦促著西瑟腳下踏出來三兩快步,跑到了伊莎爾的麵前去與其四目相對,死死地盯住了那一對茫然呆滯著的眸子又開口確認了一句:


    “額,嘿!伊莎爾,你說的都是真的嗎?這個研究所裏頭的技術可以修複神經病變?還有這個治療方法可以大規模推廣開來嘛?”


    隻不過似乎是因為西瑟這突然把臉湊到了自己麵前切近了的緣故,伊莎爾原本被西瑟突然的高聲給打斷了的思緒這會竟是又被驚嚇得轉動了起來,而隨著那大腦的轉動一並有了動作的,則是伊莎爾高高舉起來了的右手一隻,再是精準的瞄上了自己麵前緊湊而來了的那顆金毛腦袋狠狠地拍下!


    “離我遠點——!”


    ‘啪——!’


    “哇啊啊啊啊——!”


    很快,隨著羞惱的嗬斥話音一句,清脆的腦門拍打聲響與西瑟口中毫無防備的驚嚇哀嚎一聲一並響徹於這一條設施廊道之中。


    好在在這麽一通鬧劇落下了帷幕過後,看著眼前一蹦躲出去了三四米遠的愣頭青西瑟,伊莎爾也終於算是恢複了往日的理智,不再去刁難麵前的那個愣頭青,在長長吐出去了一口濁氣,梳理幹淨了心中雜念過後,再開口為西瑟解釋起來了這麽個研究設施內部的辛密:


    “別躲了,都是真的,不過原理上其實是直接培養正常組織去替代病變或失去工作能力了的器官,所以實際上隻要腦子還基本完好沒有腐爛的話,哪怕是心髒都停止跳動了的屍體也能救活過來,隻是修複一下神經還是小意思啦。”


    “臥槽——!”


    真真地從此刻伊莎爾的口中聽見了那麽一句仿佛聖經之中才會出現的活死人,肉白骨,真真正正字麵意義上的起死回生神跡,西瑟也再壓抑不住內心的驚歎,又一次地驚歎出聲。


    “哼哼——別咋咋呼呼的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米斯特蕾絲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西瑟這接連驚歎的誇張模樣過於可樂了些,讓伊莎爾甚至都已經忘記了自己一開始心情的沮喪,不再去思考那些令人心碎的事情,轉而顯露出來了微微的笑容……


    而這一切微乎其微的變化,此刻已經跑到了伊莎爾前邊了的西瑟仿佛一點未曾注意到過,隻是一邊伸出手去一指不遠處廊道盡頭的一扇大門方向,一邊還開口向伊莎爾問起了路來:


    “所以米斯特蕾絲就在最裏麵嗎?”


    “不,她就在這啦。”


    “啊?”


    再等西瑟回過頭看向了伊莎爾這會手指的方向,居然正是先前伊莎爾一頓腳步停下來位置的側手邊的一扇金屬大門。這可讓西瑟多少有點沒能預料到:


    “哇——!原來早就到了!”


    “好了,一起進去吧。”


    說著話,伊莎爾也不停下來稍稍等等西瑟,而是徑自開啟了那扇門,先一步踏入了那室內。


    “欸!等等——!”


    而西瑟自然也是匆匆忙緊跟在了伊莎爾的腳後,也隨之一並進去了房間之中。


    等到了二人皆站定在了這一間陌生的空間之中四下環視著,才發現這似乎是一間不明用途的陳列室,在無數不明用途的醫療器械環繞之中,正有著成行成列難以計數的巨大膠囊倉陳列其中。其中既有大敞開了頂蓋顯露出其內部柔軟內襯與大量綁縛束帶的,也有緊緊閉合上了蓋子整個膠囊倉渾然一體了的。


    若隻是光瞧這些膠囊倉的形製的話,這模樣就與那些藝術作品裏頭星際飛船裏麵用於冷凍休眠的冬眠倉出奇的相似,以至於這整個排列滿了膠囊倉的室內空間給西瑟看在了眼裏,頓時又有了一種穿越進入了超夢遊戲裏頭的既視感。


    “哇塞——這些都是什麽啊?”看著那一個個艙室,西瑟心下震驚之餘又不由得向自己手邊的一隻閉門艙室靠近了過去,再是一瞧那艙室屏幕顯示上浮現出來了的標簽,將其讀出了口:


    “''v''?這是人的名字嗎?不像吧……那應該就是代號。”


    正在西瑟這會瞧東瞧西,對房間裏頭的一切事物都懷揣著極大的好奇心的時候,就在西瑟與伊莎爾二人的麵前卻突然凝聚起來了光輝成團,緊接著又是在瞬息之間塑起了形貌,變作了個身穿小號醫師大褂,一副中性的長相分辨不出男女,胸前又垂下來了一串銀蛇項鏈的小娃娃模樣。剛一出現便對著伊莎爾與西瑟二人極為熱情地揮起來了自己的小手一雙,還操持著一口活潑的童音,熱切地打著招呼:


    “嗨!伊莎爾小姐,西瑟先生,你們好呀!”


    眼睜睜的瞧見了這麽個光芒小童幾乎是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不遠處,一時間讓西瑟都不禁瞪大了眼一雙,震驚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而另一邊的伊莎爾似是早就知道會遇到這麽一位,是以在看見其憑空出現時雖然也稍許吃了一驚,但也並不至於完全呆楞住,而是回以一副禮節性的笑容:


    “哈哈,你好,請問你就是蛇夫座嘛?”


    “對,是我是我,我來負責帶你去見米斯特蕾絲!”


    再看那自稱“蛇夫座”的孩子先是直截了當地點出來了二人此行前來的目的,說完了這一句再是偏過了頭來看向了另一邊湊到了近前打量著自己的西瑟再開了口:


    “不過西瑟先生你可不能過去哦,在我們這裏接受治療的患者們通常來說都是不穿貼身衣物的,您過去可能會有那麽一點點的倫理風險。”


    “哦哦——理解理解,那伊莎爾你去吧,我就在這裏等著好了。”


    瞧那娃娃對著自己垮下來了一張小臉來解釋著緣由,西瑟這也沒了繼續向前走的意思,再留下來了一句話後,便識趣地靠邊站了站。


    “好啦,那伊莎爾小姐您跟我過來吧。”


    前邊那位“蛇夫座”留下來了這麽句話語,便頭也不回地向著室內的伸出走了過去,伊莎爾見狀也自然是緊隨其後,順著那娃娃行進的路線三彎四拐,最終在那娃娃化作點點星屑消弭在了空氣中的盡頭處,伊莎爾便瞧見了一隻大敞開來了艙門的膠囊倉內部,一雙直勾勾的眼睛正盯住了自己的麵容一張。


    而那一枚膠囊之中正靜靜躺著的,一身凝脂般肌膚完美不見絲毫瑕疵了的胴體是那麽奪人眼球,以至於伊莎爾雖然同為女性,一對視線亦是忍不住得在那上頭多多流連了片刻,這才意猶未盡地將視線匯聚在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容之上。


    “嗬嗬,我的好妹妹,我還在想你什麽時候會過來看我呢……”


    隻可惜了這會的米斯特蕾絲對於伊莎爾可絕沒有哪怕一聲的好氣,雖然還不至於直接不顧形象地張口痛罵,但那一字一句間難以忽視的尖酸刻薄話音亦是顯得格外難聽:


    “現在,你把姐姐所曾經擁有過的一切都給奪走了,你就滿意了嗎?”


    “你早該放棄掉那些的。”而伊莎爾一開口,第一句話便像有意要氣一氣米斯特蕾絲一般,嗆得那一張臉上甚至都再維持不住戲謔的笑顏,顯露出來了一絲絲難掩的怒色。


    “忘掉那些所有的不快,然後學著如何作為一個‘正常人’一樣去生活……”


    “放棄我那些所有的東西?你是要我放棄我手上的那些金錢、勢力、物資,然後聽你的話當一個最最普通不過的底層屁民去過活?我可去你媽的吧——!”


    似是被伊莎爾口中的話語給刺激到了腦內脆弱的那根弦,米斯特蕾絲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憤恨對著眼前人開始了大聲的咒罵:


    “你這顛婆究竟是抽的什麽風——!為甚麽你就非要揪住我不放——!”


    “因為遠遠不止是你一個人啊。”


    “哈——?”


    難以理解的話語開始一句又一句地從伊莎爾的口中述說,而這些所有的一切對於米斯特蕾絲而言都無異於是最最殘忍的折磨:


    “這座狗屎一樣的城市裏頭,像米斯特蕾絲你這樣的孩子實在是太多了,但卻並不是每個孩子都像米斯特蕾絲你一樣,能夠搖身一變,變成地下王國的皇後,她們當中的大多數都隻能像是你自己所說的那樣,在黑暗中沉淪,最終毫無尊嚴地死在惡臭垃圾……”


    “那特媽的管我屁事————!你個傻逼聖母心爆發你去救她們呐——!你抓我幹什麽啊—————!!!”


    再次被尖聲的厲喝打斷了口中話語,即便是伊莎爾心中早有準備,這會也是不免得眉頭緊蹙:


    “不管是你,還是其他的孩子們都一樣,我會給你們一個健健康康、幹幹淨淨的身體,把賽博朋克從你們身邊奪走了的幸福再度還給你們,給你們一個重……”


    “瘋子————!瘋子——————!放我離開————!我才不管你那什……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已是第三次被米斯特蕾絲打斷了話語,讓伊莎爾不得不意念一動,隨即不知名的劇痛似是憑空出現,瞬間便打斷了米斯特蕾絲口中的尖聲抗議。


    “對了,忘了說了,為了防止你們,我在給你們修複身體的同時,也在你們的身體內部加裝了懲戒裝置,它會在你們再次服用依賴性藥物自甘墮落、或是妄圖采取任何形式進行自殘的時候,用這難耐的痛苦徹底地打消你們的念頭。


    勉力自持吧,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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