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向導,你以為你是什麽個東西啊?”


    有個先前在睡覺,還不知道503區兩個大佬對這個新來的向導獄警是個什麽態度,於是他十分囂張的說到,


    “別以為穿了製服就真成獄警了,要不爺給你脫了讓你認識下自己的身份啊?”


    話音剛落,一聲高亢尖銳的鷹鳴就響了起來,寬大的翅膀在空中扇了兩下,鷹就俯衝到了那人的門前。


    “你在找死。”


    薛權麵色陰鬱冷鷙,語氣涼的像是寒冬的泉水。


    他甚至都沒用疑問句,看樣子是真動了殺意,難得見這樣的薛權,應離忍不住找了找秦淵或是楚臨的影子。


    估計是真的氣極,明明腰間有槍,他都忘了拔了,而是精神體直接衝了出來。


    男人被看的有些氣虛,他不敢置信自己一個殺人如麻的還會被毛頭小子嚇到,於是嗤笑一聲,“怎麽,是你玩意兒?”


    “嘖。”


    本來應離沒想跟他計較,他按下了想起了槍準備往出掏的薛權,接著快速的抽出自己的那把。


    說起來這場景倒是似曾相識,應離還有心情笑了一下。


    但下一秒,子彈就精準的擦著男人左側的嘴角射出,然後那處就鮮血淋漓了起來,男人還是反應了兩秒才捂著臉慘叫到。


    “你他媽的敢對我開槍,賤人!”


    應離壓著眉,又是扣動了手裏的扳機,一樣的精準。


    男人另一邊的嘴角同樣被擦破,至此,他的整張臉都不能再看了,“現在學會怎麽說話了嗎?”


    應離冷淡的說到,“如果沒學會,下一槍瞄準的就是你的舌頭了。”


    他朝前走了兩步,靴子踏在地上發出很有規律的聲音,而尖叫著的男人剛破口大罵了一句就聽見這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


    他出於體內某種獸類的直覺,相當乖順的沒敢再張嘴。


    “很好。”應離挑了下眉,隨之就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而應離懶得和他計較,被按下的薛權卻是依舊陰沉的盯著驚惶的男人,【主人你猜男主會不會殺了他?】001問到。


    【會。】應離說,【說不定還要送到那個什麽白習風那裏去做實驗。】


    【我去,主人你怎麽這麽會猜啊?】001驚訝。


    應離哼笑了一聲,【男主是挺好推斷的。】


    他隨口道了一句,接著又說,【提到白習風,也是該想想這反派怎麽解決了。】


    應離說著便思考了起來,是應該趕緊把世界線拉回正確的軌道了,他也好不用在這裏受罪,還要裝什麽桑聞雨了。


    【主人你說這話的時候摸摸自己的良心。】


    001說到,【你這些天哪裏裝過桑聞雨,桑聞雨之前可是槍都不怎麽拿得動,男主現在盲目到看你這麽準的射擊都沒質疑了!】


    【這才說明那個推斷很有可能,你回去好好查查!】應離訓到。


    和這人講話,就是一不留神主動權就脫手了,001甚至都沒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還傻傻的答應到,【我回去一定查。】


    等它回過味來,應離都已經踱步到左熔的監牢之前了,因為他剛剛扔的墊板就是瞄著左熔扔的。


    雖說左熔之於應離也算是麻煩,但既然都這樣了,他想著也就正好借勢威懾下其餘的犯人。


    隻是今天沒來得及,那個哨兵就口中狂言,倒是成了被殺的那隻“雞”。


    至於其他的“猴”本就看到那兩位的態度,這麽一出之後,更是不敢造次,


    不說這個比哨兵的威壓都要強的向導,就是那個還沒收回精神體的哨兵也不是好惹的。


    薛權沒收回自己的鷹,要震懾這群罪犯,武力也是很好的一個方法。


    更何況他現在心思不在這兒,那隻鷹可是還時不時的轉頭盯視之前那個叫囂的哨兵呢。


    然而來到了左熔的門前,薛權也像是有某種危機感一般,注意力立馬放了過來。


    果不其然,左熔臉上泛著紅,湊在柵欄前雙手舉著應離的那塊墊板,從下到上的仰視著,“長官~”


    應離沒說話也沒接,他抬了抬下巴,“把你名字簽上去。”


    “簽哪啊?可是長官,不管簽哪我都沒有筆呢。”


    左熔眼神沒有錯開的注視著應離,從微散開的領口再到掛著鞭子的腰間再到靴子上的銀鏈。


    “那算了。”應離不欲多說,伸手拿過墊板就準備轉身。


    “等等,別急啊長官。”左熔道,他收回墊板,翻到了自己的那一頁,緊接著麵不改色的咬破自己的手指寫下了“左熔”兩個字。


    然後他又不知是故作恭敬還是真的順從的雙手高舉遞回了墊板。


    應離瞥了他一眼,淡然的接過了夾著數名罪犯資料、此時用血液簽上了左熔名字的墊板。


    而他身旁的薛權和那隻鷹此時兩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左熔,就在左熔不老實的在應離伸手時摸了下他手指時,他心裏那根繃著的弦刹那間斷了。


    金色羽毛的雄鷹瞬間發出一陣尖利刺耳的長鳴,接著就朝左熔牢門上的鎖撞過去。


    薛權則雙眼快速的紅了起來,精神力控製不住的四溢開來,


    理智開始逐漸消退,此時他腦中的想法恐怕隻剩下了殺掉眼前這個哨兵。


    眼看著剛才沒被拔出的槍此刻又要被拔出來,應離快如閃電的抓住了薛權的腕子。


    等到他皺著眉費力勉強製住薛權後,邵元希才如夢初醒般叫到,“不好了,他sen值太高了,要狂化了,他需要精神疏導。


    可是我,可是我沒給人做過,我不太會啊,學長你你會嗎?”


    應離沒空回答邵元希的問題,今天可能受了些“刺激”?薛權要比他剛過來的那時候更不好控製了。


    他都快拉不住了,應離無法,隻得繃著手臂上的青筋,短暫的使著全力單手控製住了薛權的兩隻手,然後用空出的那隻手摘下自己的手銬給人拷了起來。


    狂暴狀態的薛權嘶吼了幾聲,拚命的掙脫著手上的束縛,發現掙不開他就著雙手背後的姿勢也要朝著左熔那邊衝過去。


    這種時候根本不用想著交流,應離無視那隻也瘋了一般的鷹,


    握住了男主的肩膀就準備先做個精神疏導解決這個混亂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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