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這番荒誕的表演,自然逃不過酒樓二樓雅間裏一雙眼睛。此人身著青衫,頭戴綸巾,手裏搖著一把折扇,正是荊州牧劉表的長子——劉琦。


    「公子,這小子裝瘋賣傻,莫不是在故意引起您的注意?」劉琦身旁,一個彪形大漢甕聲甕氣地說道,此人正是劉琦的貼身護衛——文聘。


    劉琦輕笑一聲,道:「文叔多慮了,這小子滑稽是滑稽了些,但言行舉止之間並無惡意,倒像是個落魄的世家子弟。」


    文聘撓了撓頭,不解道:「那他為何要如此作賤自己?就算真落魄了,也不至於這般……」


    劉琦沒有回答,隻是饒有興致地盯著樓下的林遠,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此時,林遠的「啞巴」人設已經成功立住了,酒樓裏的人都被他逗得樂不可支,紛紛掏出銅錢,扔到他麵前的盤子裏。


    「哈哈哈,這小子真是個人才,老子今天就賞他個痛快!」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將一錠銀子扔進了盤子,豪爽地笑道。


    林遠心中暗喜,表麵上卻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對著眾人連連作揖。


    「叮!恭喜宿主完成支線任務:成為荊州城名人!獎勵:解禁禁言狀態,並獲得特殊技能——妙語連珠!」


    係統的聲音在林遠腦海中響起,他頓時喜出望外。這該死的係統,總算是肯放過他了!


    「各位父老鄉親,承蒙大家厚愛,在下感激不盡!」林遠清了清嗓子,對著眾人朗聲說道。


    眾人皆是一愣,這小子不是啞巴嗎?怎麽突然開口說話了?


    林遠自然不會理會眾人的疑惑,他走到酒樓中央,高舉雙手,朗聲道:「在下林遠,字子喬,今日初來乍到,便得各位英雄好漢如此款待,實乃三生有幸!」


    他的聲音清朗洪亮,如同洪鍾大呂一般,響徹整個酒樓。


    「在下此番前來荊州,乃是為了一件大事!」林遠頓了頓,目光掃視全場,見眾人都被他的話吸引,這才繼續說道,「在下聽聞,荊州牧劉景升大人仁義愛民,乃是一代賢主,在下此番前來,正是為了投奔明主,建功立業!」


    眾人聞言,頓時議論紛紛。


    「這小子口氣倒是不小,一來就要投奔劉荊州!」


    「誰說不是呢,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身份,劉荊州是什麽人物,豈是他想見就能見的?」


    「我看這小子八成是腦子壞掉了,在這裏胡言亂語!」


    林遠並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他走到雅間下方,對著樓上拱手道:「在下林遠,特來拜見劉公子,還望公子引薦!」


    雅間裏的劉琦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放下手中的折扇,對著身旁的文聘說道:「文叔,去將這位林公子請上來吧。」


    文聘領命,走到樓梯口,對著林遠抱拳道:「林公子,我家公子有請。」


    林遠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雅間內,古色古香,檀香嫋嫋。劉琦半躺在鋪著虎皮的軟榻上,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這個自稱林遠的年輕人。


    林遠身著粗布麻衣,卻難掩其俊朗的麵容和挺拔的身姿。他拱手道:「在下林遠,字子喬,久聞劉公子賢名,今日特來相投。」


    劉琦微微一笑,用手中的折扇輕輕敲打著手心,慢條斯理地說道:「哦?林公子既是來投奔我,不知有何過人之處啊?」


    「在下精通兵法韜略,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兼有一身武藝,定能助公子成就一番霸業!」林遠語氣自信,仿佛胸有成竹。


    「哈哈哈…」劉琦聞言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就憑你?也敢妄言助我成就霸業?你可知我荊州人才濟濟,臥虎藏龍?你也配在此大放厥詞?」


    林遠也不惱,隻是微微一笑,說道:「公子莫急,在下是否真有本事,可不是靠嘴巴說出來的。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哦?賭什麽?」劉琦來了興趣,坐直了身子。


    「就賭公子這最難的棋局!若是在下贏了,便請公子允我一個請求,如何?」林遠自信滿滿地說道。


    劉琦身旁的文聘忍不住開口道:「大膽!我家公子身份尊貴,豈是你能隨意挑戰的?」


    劉琦卻擺了擺手,阻止了文聘,他盯著林遠,眼中閃過一絲玩味:「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說吧,你想要什麽請求?」


    「若是贏了,在下想請公子給我一個機會,一個證明我實力的機會!」林遠語氣堅定,眼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


    劉琦盯著林遠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好!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來人,擺棋!」


    仆人魚貫而入,在雅間中央擺好了一張棋盤。劉琦起身走到棋盤旁,示意林遠先落子。


    林遠也不客氣,拿起一枚黑子,穩穩地落在了棋盤中央。


    「這小子,居然敢以星位開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文聘在一旁看得眉頭緊皺,忍不住低聲說道。


    劉琦卻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盯著棋盤,眼中精光閃爍。這小子,有點意思……


    棋局一開始,便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林遠的棋風大膽淩厲,不按常理出牌,每一步都出乎劉琦的意料。而劉琦則穩紮穩打,步步為營,試圖將林遠引入自己的節奏。


    兩人你來我往,殺得難解難分。雅間內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文聘在一旁看得大氣也不敢喘,生怕打擾了兩人的思路。


    隨著時間的推移,棋局上的形勢逐漸明朗起來。林遠的黑子如同一條條毒蛇,不斷地蠶食著劉琦的白棋。


    「這…這怎麽可能?!」文聘難以置信地看著棋盤,驚呼出聲。


    隻見棋盤上,林遠的黑子已經形成了包圍之勢,將劉琦的白子團團圍住,而劉琦的白子卻如同困獸一般,左突右衝,卻始終無法突圍。


    「將軍!」林遠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將一枚黑子輕輕地放在了棋盤上。


    劉琦臉色鐵青,緊緊地盯著棋盤,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苦思冥想,卻始終找不到破解之法。


    半晌,劉琦長歎了一口氣,頹然地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我輸了……」


    「公子承讓了。」林遠拱手道。


    劉琦擺了擺手,苦笑道:「我願賭服輸,說吧,你想讓我給你什麽機會?」


    林遠眼中精光一閃,湊到劉琦耳邊低聲說道:「聽聞令尊病重,怕是命不久矣,我希望公子能給我一個讓公子當上荊州牧的機會!」


    「什麽?!」劉琦聞言,頓時大驚失色。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吧?!那可是我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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