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陽到達九江郡柴桑城門,就見往來城中城外百姓,臉色都帶著笑容,守城軍士也是筆挺的站立兩旁。


    守城校尉見劉陽到來,急忙上前迎接拱手施禮:“全柔拜見主公!”


    劉陽翻身下馬虛扶一番:“全將軍請起!”


    “謝主公!”


    “全將軍,我剛剛見城門出入的百姓,臉上都是洋溢著笑容,難道城中發生了什麽什麽喜事?”


    全柔拱手回道:“九江郡百姓在主公的英明治理下,如今已是安居樂業,豐衣足食,九江郡百姓對主公是感恩戴德!”


    劉陽欣慰的點頭:“想不到一年來,文和與範旭二人已把九江郡治理的井井有條。”


    就在這時,往來百姓之中有人高喊道:“是侯爺,是侯爺回來!”


    百姓聞聽此言,全部圍在劉陽身邊跪拜於地,異口同聲喊道:“我等百姓拜見侯爺!”


    劉陽見百姓跪拜,連忙上前虛扶,麵帶微笑說道:“鄉親們,快快請起!”


    “我等九江郡要不是侯爺仁義,體恤我等百姓,讓我等百姓有田地耕種,我等百姓豈會有今日衣食無憂。”


    “是啊!要不是侯爺,我等百姓就要受苦,我等百姓多謝侯爺大恩大德!”


    百姓們七嘴八舌,紛紛讚頌劉陽恩義。


    “劉陽也是九江郡人,鄉親們都是我的親人,我劉陽豈能讓鄉親們受苦!”


    就在這時,隻見百姓之中一老者,眼眶濕潤,跪拜哭泣喊道:“老兒有冤,請侯爺為小人做主!”


    劉陽聞聽此言,連忙分開百姓人群,來至老者麵前,上前攙扶問道:“老人家,快快請起,有何冤情,盡管告知於我!”


    老者微微顫抖站起身來,擦拭眼淚說道:“我兒陶基本是一名船匠,半月前我兒與兒媳一同進城,


    不想兒媳被功曹楊河之子看中,搶行擄掠回府,我兒與其理論,不想我兒被功曹楊家打得死去活來,並將我兒關進府中,


    現在生死未卜,請侯爺救救我兒,老兒給侯爺磕頭了。”


    劉陽見老者要跪,急忙扶住問道:“老人家怎知你兒現在被關在功曹府中?”


    “老兒因數日不見我兒回家,便進城尋找,正好在城中遇見我家親戚,老兒親戚現就在功曹楊河府中當差,便把我兒之事相告老兒。老兒這才知曉。”


    “哦!”劉陽應了一聲,轉而問道:“老人家為何不去太守府告狀?”


    “哎!……”老者哀歎一聲。


    “怎麽,太守府的人不肯為老人家做主?”


    老者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說道:“老兒去了太守府,太守府幾個當差的聽聞老兒要轉告功曹楊河,便把老兒轟走,不讓老兒靠近太守府,


    老兒無法,又家中又無親戚為官,隻得每日來城門口,期盼能夠見到侯爺,老天今日總算開眼,老兒見到侯爺,望侯爺為老兒做主!”


    劉陽聽後怒目圓睜:“什麽,太守府當差之人如此大膽,竟敢如此胡作非為。”


    老者一聽,嚇得兩腿發軟,連忙跪拜於地。


    “老人家,快快請起!此事本侯爺一定為你做主。”


    “謝侯爺!若能救出我兒,老兒感激不盡。”


    “老人家放寬心,老人家這就隨我進城。”


    “這,老兒不敢!”


    “老人家莫怕,有本侯在,無需擔心!”劉陽說完,轉身喊道:“子龍,速速回府,將這半月以來,所有在太守府當值軍士,全部捉拿,交由二位軍師嚴加審問,並調護衛營將士接管太守府。”


    “是,主公!”趙雲領命,翻身上馬,往城中而去。


    劉陽命許褚牽來一匹戰馬,扶著老者上馬後,大聲說道:“許褚聽令,率領騎兵敢死隊包圍功曹府!”


    “是,主公!”許褚接令後,率領八十餘騎直奔功曹楊河府。


    “兄長,隨我一同前往楊府,我倒要看看這楊河為何如此大膽?”


    百姓聞言,紛紛讓開一條道路,百餘名膽大的百姓也悄悄跟在後麵。


    有幾個百姓邊走邊議論:“聽說這功曹楊河,好像是當朝司空楊彪的遠房親戚,有司空楊彪作靠山,不知侯爺能不能治楊功曹之罪!”


    一中年百姓說道:“估計難,功曹楊河這一年來,驕橫跋扈,欺壓百姓,其子更是目中無人,胡作非為,欺男霸女,無惡不作。”


    “是啊!侯爺雖是本郡太守,對我等百姓很好,但是敢不敢得罪當朝司空,還真是難說!”


    另外一名年輕之人笑道:“我等去看看便知,再說侯爺有當年西楚霸王之威,定然不懼當朝司空!”


    “這麽一說,好像也是,聽老一輩說,當年西楚霸王天不怕地不怕,對待我等江東子弟更是愛護有加,好像侯爺也有霸王之風,要是侯爺是西楚霸王後人該多好啊!”


    隻聽一老者緊張說道:“噓,莫要亂說,要是被朝廷鷹犬知道,我等百姓就有殺頭之罪!”


    年輕之人回懟說道:“怕他作甚,現在九江郡是侯爺領地,是侯爺說了算,侯爺乃仁義之主,隻要侯爺一聲令下,我即刻加入軍中,跟著侯爺反叛又如何!”


    “噓噓!不要亂講,你想害死侯爺,若九江郡換了其他太守,我等百姓哪有好日子過。”


    眾百姓不知不覺也跟著劉陽到了功曹楊府。


    劉陽手持霸王天龍破城戟,厲聲言道:“許褚,前去敲門!”


    “是,主公!”


    許褚大步向前,來到楊府門前,用力敲打府門。


    隻聽府內傳來一聲叫罵之聲:“混蛋,哪個不長眼的東西,這麽用力敲門,不知道這是功曹楊府?不知死活的東西!把門敲壞了,要你全家的狗命!”


    許褚一聽,氣得咬牙切齒,嗷嗷直叫,見楊府門開,出來一名尖嘴猴腮的家丁,便上前用手將此人提起罵道:“狗東西,你說什麽?”


    這名家丁看到許褚,嚇得魂不附體,瑟瑟發抖:“將軍饒命,將軍饒命!”


    “哼!”許褚便將家丁狠狠的摔在地上。


    “哎呦!”家丁疼的嗷嗷直叫,使勁揉著屁股站起身來,剛想開口罵人,隻見眼前黑壓壓一片人群,又見百餘名騎兵已將楊府包圍。


    嚇得連滾帶爬往府中便跑:“老爺不好了,老爺不好了,有官軍,官軍把府上圍起來了。”


    九江郡功曹楊河與其子楊歡,正在府中飲酒作樂,見家丁慌慌張張跑進,厲聲罵道:“李猴子,慌什麽,成何體統!”


    “老,老爺不好了!有,有官軍把府門圍得水泄不通。”


    “官軍,哪裏官軍?你說清了!”功曹楊河喝道。


    隻見楊歡罵道:“哪個不長眼的,竟敢圍住楊府,不知當朝司空大人是我伯父!爹,我去看看?”


    隻見楊河起身說道:“歡兒慢著!”


    “爹,怎麽了,是不是怕了?”


    “哼,你老子有兄長司空大人撐腰,怕什麽?不過為小心防範,歡兒速去集齊府中死士,埋伏於府門,若這些官軍客氣罷了,如若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氣,叫他有來無回。”


    “好,爹,孩兒這就去集齊府中死士。”


    “嗯,”楊河應一聲,便看向李猴子:“沒用的東西,隨老夫而來,老夫倒要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楊河酒意濃濃的來到府門,剛想破口大罵,抬頭一看馬上之人,嚇得魂不附體,後背發涼,手心冒汗,瑟瑟發抖,酒意全消,急忙上前行禮:“見過侯爺!”


    劉陽並未下馬,而是騎於戰馬之上靜靜盯住楊河,一聲不吭。


    楊河以為劉陽沒有聽見,再次高聲言道:“屬下楊河見過侯爺!”


    隻聽劉陽嗬斥一聲:“楊功曹可真是威風八麵,竟敢在本侯爺治下的九江郡一手遮天,縱子行凶,當街搶搶婦孺。”


    楊河一聽,嚇得兩腿發軟,連忙辯解道:“侯爺,這,這純屬誣陷,屬下家規嚴謹,絕無此事,還請侯爺明察!”


    “哦!是嗎?”劉陽諷刺笑道,便指向一旁的老者:“楊功曹可認識這位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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