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臉皮太薄了,做大俠怎麽能臉皮太薄呢?那今後還怎麽蠱惑……呃,領導眾人行俠仗義?


    所以,為了能夠讓老二永久克服這層性格上的薄弱環,我決定以身涉險,孤注一擲,捨己為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偎入老二懷中,自動將他的手環在我的腰側,輕聲細語綿綿道:


    “我喜歡你。不管我的這決定爹爹會有多麽反對,媽媽會有多少傷懷,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算全世界都反對我們在一起,就算我半死不活,我也要跟著你,跟著你風吹、日曬、雨淋,我願化身石橋……與你走過無數無數個春春秋秋,與你度過無數無數個日日夜夜,此情可待成追憶,莫道無情更有情,我們一定要纏纏綿綿到天涯。”


    說到深情之處,我動情的緊緊摟住老二,隻感到他虎軀一震,神情恐懼又複雜。


    男人嘛,有幾個能夠坐懷不亂,幾個能夠春心不動,尤其,對象還是我這樣的溫香軟玉。


    他僵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麽,我了解那是什麽感覺,所以,我給他時間消化,給他時間醞釀,給他時間領會精神。


    “你……”老二終於消化、醞釀、領會結束,開聲了。


    “你叫什麽名字?”


    “……”


    有的人,一時不解風情;有的人,一世不懂風情。


    不解風情尤可救,不懂風情……可就難調、教啦。


    “單名一個嫣,記住了嗎?”我嬌俏俏的抬起腦袋,對他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


    老二木訥的點點頭,眼神中流露出堅定。


    “知道是哪個嫣字嗎?”我滿意的點點頭,再接再厲道。


    老二有些猶豫,半晌才支吾猜道:


    “烏,‘煙’瘴氣?勞,‘燕’分飛?‘醃’,鹹菜?”


    我:……糙頭早你個小混球!


    我一把推開他,惡狠狠的咬牙切齒道:


    “奼——紫——‘嫣’——紅——!!!!!”


    唉,我無限唏噓。


    真是鳳凰重生涅槃,野雞重生屍變,不同的人,不同的環境,孕育出來的人文素質都大不相同。


    掌門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作者有話要說:過了個年,我太墮落了。


    請一定奮力鞭打我!


    今晚還有一更。


    18


    18、逼婚 …


    因為我的突如而至,盤絲洞中妖氣橫行。


    我坐在雜糙堆上,看著老二忙進忙出忙生火。


    其實想想,我這個徒弟不管什麽時候都很懂事,心地也很善良,就算落到了如斯境地,也能保存著原始的天真與淳樸。


    說實話,行走江湖這麽些年,見過的走火入魔的人還真不少,但像老二這般淡泊明誌的,仿佛不多。


    走火入魔的人,有神經錯亂的;有狂性大發的;有殘忍嗜殺的;有心理變態的;有性向突變的……


    五花八門,層出不窮,時常讓我感到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拍前浪。


    所以,我家老二現在頂著一雙血紅失措的眼睛,善解人意的為我點火取暖的畫麵,有一種特別顛覆的美感。


    “你還記得,怎麽會到這裏來的嗎?”


    老二怕冷,就因為怕冷,他才學了熱乎純陽的功夫,如果是自主性的話,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主動來這種冰天雪地的地方。


    這種地方,就連本地人都會覺得受不了,何況還是我們這些外地人呢?我記得,洛秋水的縹緲峰中,就有一套‘天山七陽掌’,入門的必修武功,據說就是為了防寒。


    老二抬頭看我一眼,搖搖頭,繼續添柴火,我看著火光映在他的臉上,將稍顯生硬的臉色襯得柔和了些。


    “我醒來就在這裏了,被關在那個籠子裏,四周都是碎冰和水。”


    我看了眼一旁的籠子,有些變形,卻依舊堅固。


    老二是被關起來的?誰?誰幹的?不,應該問,誰有這麽大本事?秋榕說在我沉睡的時候,老二就來了天山,可直到一個月前才傳出音訊,他被人囚了多久?


    一想到這裏,我就心疼得不得了。


    見我以幽怨心痛的眼神看著他,老二有些侷促,不知所措的低下頭。


    我讓自己寬心一笑,既然已經變成這樣了,那我就決定先不告訴他某些事情的真相,但是,有些事情卻不可不查,於是,我想了想道:


    “其實……”我欲言又止,柔情似水道:“可能跟我有關。”


    老二一聽,立刻抬起了頭,直勾勾的看著我,臉上寫滿了不解。


    我嬌咳一聲,弱女子般哀嘆道:


    “唉,怪隻怪我生得過分美麗,引起很多人的覬覦之心。我爹爹一心想為我找到一位門當戶對的如意郎君,奈何無論怎麽逼迫,我都一心向著你,那些人一定是嫉妒你,所以才對你下毒手的。”


    “……”


    老二沉默片刻,可能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的話接茬兒,竟然盯了我一會兒,就又埋頭添柴。


    見他反應如此冷淡,重重的打擊了我的創作情緒,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為了讓某些事情不這麽快穿幫,我隻得繼續編下去。


    “但具體是誰下的手,我也搞不清楚。”我邊說邊打量老二的表情,見他始終無動於衷,我也憋不住肚子裏的氣,幹脆直言道:


    “你怎麽跟個木頭似的?我們倆到底是不是月下偷情、心心相印的親密愛人啊?”


    老二的臉漲得通紅,更加不知道怎麽表示,對那八個字產生無限暢想,吶吶的問道:


    “你想怎麽樣?”


    當你不知道如何解決一件事的時候,可以適當的放□段請教對方。


    我深吸一口氣,道:“把這籠子截下一段,送到懂行的地方去問問,從蛛絲馬跡開始查起。”


    這個世道講究的是品牌創新,鑄鐵也不例外,比較出名的流派就那麽幾家,每家的鑄鐵工藝還都不一樣,如果能找出鑄鐵的地方,沒準就可以抓住兇手的辮子。


    當然啦,這些猜測我暫時還不想告訴老二,等找到了再說吧。


    ……@……@……@……@……@……@……@……@……


    山下的溫度就正常多了。


    我和老二各吃了一碗陽春麵後,便踏上了尋找真相的路途。


    鑄鐵這個行業與江湖武林息息相關,你想啊,如果有人惹你不高興了,你用什麽砍人?如果你想成名,你想挑戰任何刀槍劍戟聖時,你用什麽兵器?如果你想搶錢、搶地盤、搶女人時,該怎麽辦?


    既然有這麽大的市場需求,那鑄鐵買賣必然火爆,火爆的行業一般都會有幕後黑手想要壟斷。


    這一行中有四雙幕後黑手——湖北玉家、昆明胡家、陝西鳳家、浙江蕭家。


    湖北、陝西和浙江都有些路程,近在眼前的隻有昆明胡家,當家人叫做胡天,他還有個弟弟叫胡地,兄弟倆的名字將他們的家風表現得淋漓盡致。


    胡天我見過,相信很多沒見過他的人都可以通過世人對他的評價而意*yin出他的長相。


    貪財好色,腦滿腸肥。


    我和老二找到他家的時候,院子裏正上演著一出‘一逼二打三強*暴’的戲碼。


    那個笑容猥瑣,滿口黃牙,粗壯的脖子上吊掛著胡家的傳家爍金算盤的便是胡天了。


    今日一見,我認定了一點——此子專情,世間少有。


    怎麽說呢。


    幾年前見他,他對用強這種事情鍾愛有加,幾年後見他,他依舊對這種事情樂此不疲。如果不是他逼迫的對象換了,我還真想為他建造牌樓,供後人景仰一番呢。


    “矣——”


    看到我和老二突然出現,胡天顯得有些震驚,他發出了一聲誇張的抽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我幹咳一聲,揚眉淡然道:


    “把手拿出來,我們聊聊。”


    我記得上回我也是這麽說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手的位置變了,上回上,這回下,越來越猥瑣流了。


    好在胡天猥瑣歸猥瑣,下流歸下流,身為鑄鐵四大家之一的胡家家主,他該懂的還是懂的,畢竟這個位子不容易做,壓力大是必然的,否則又怎麽會讓他養成這麽個變態嗜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本文也這麽多字了,是否意味著我可以厚著臉皮求大家評論的字數長那麽點點了尼?


    我在呼喚神馬,你們懂的……


    呃,還有,如果可以,大家能不能動動手,幫忙收收我的專欄吧,真的太冷清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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