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時候,南向晚和陳絮就到大學外麵的餐館一條街去逛逛,上大學那會,哪裏有那麽多的錢,隻能在大學外麵找餐館應對,要麽就在大學食堂裏吃。


    不過盛懷鬱家裏有錢,能經常帶南向晚去高檔的餐廳。


    換南向晚請客,就會帶盛懷鬱過來這邊。


    陳絮看著熟悉的街景,還有很多店在開著,心裏再次感概:“向晚,感覺咱們還沒有畢業呢。”


    南向晚靜靜的看著,好像有一些記憶開始逐漸浮現。


    她定定的看著前麵一間照相館,外麵的招牌上寫著情侶拍照八折,還有一個樣本放在那兒。


    “沒想到你和盛懷鬱的合照還放著呢!”陳絮像是發現新大陸,快步走過去:“當初盛懷鬱還不同意來著,是你拉著他撒嬌半天,他才同意。”


    南向晚也走了過去。


    照片裏,她對著盛懷鬱笑靨如花,眼裏滿滿都是愛意。


    而盛懷鬱則心不在焉的看向別的地方。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女的更加愛男方,而男方的愛明顯是不足的。


    南向晚轉身朝著別的地方走去:“走吧,我餓了。”


    陳絮連忙追上去:“怎麽就不看了?我還以為你至少問老板要個底片呢!畢竟那麽久遠的照片耶,很有紀念價值。”


    “是嗎?我倒不覺得會有什麽紀念價值。”南向晚語氣冷淡。


    陳絮想起剛剛的事情,認為南向晚心中肯定很介懷,畢竟搞不好自己就是第三者,還是被第三者啊!


    她現在真的很想把盛懷鬱給暴揍一頓。


    “就吃這間韓式炸雞吧。”南向晚隨意找了一間餐廳就走進去,她現在沒什麽胃口,但她記得陳絮剛剛嘮叨過要吃炸雞。


    陳絮坐下,就先點了愛吃的炸雞。


    “給,你要吃什麽?”


    “跟你一樣就行。”


    “不如我去給你買奶茶?喝點甜的,心情會好一些。”陳絮說著,便火急火燎出去了。


    這時,南向晚注意到外麵有個眼熟的身影,但她一時間沒能想起來,所以她繼續坐在那兒看。


    跟盛懷鬱長得有點像的女生……


    盛懷莞!


    南向晚正想出去打個招呼,就看到陳絮拉著盛懷莞進來,同行的還有兩個女生。


    “大嫂!!”


    盛懷莞最近都忙著論文的事情,但她跟盛母打過電話,知道現在的南向晚就是真的南向晚,她激動的衝過來抱住南向晚:“嗚嗚,大嫂,我真的好想你啊!”


    南向晚哭笑不得:“傻丫頭,哭啥呀。”


    “不知道的,別人還以為我跟你是那個關係呢。”


    被南向晚打趣,盛懷莞撇撇小嘴,連忙跟南向晚和陳絮介紹身邊的兩個同學:“我們是一個寢室的,不過後麵我自己搬到外麵去住。”


    “她叫何麗麗,而她叫汪春。”


    “你們好,都先坐下吧。”南向晚笑眯眯:“看看你們想要吃點什麽,今天我作為懷莞的大嫂,請你們吃炸雞。”


    “謝謝大嫂!”三個女生異口同聲。


    這頓飯,一行人都吃得很高興。


    盛懷莞很久沒見南向晚,便纏著跟南向晚一起回去,至於論文的事情,她明天再回來一起琢磨。


    於是一行人就回了盛家。


    “媽,我們回來了!”盛懷莞進門就嚷嚷起來:“我大哥呢!剛才打電話讓他來接,都沒接電話。”


    在飯廳的盛母走過來:“你們回來得正好,湯熬好了,快點來喝。”


    南向晚走在盛母的身邊,自然的問起盛母過去莫家的事情:“還以為您往後都不過去莫家了呢。”


    “說起來這件事,我還有氣。”盛母一直都把南向晚當親女兒對待,所以她回去以後,覺得自己當時沒有發揮好。


    這不,她選擇上門再算賬:“總之這以後,我們盛氏是不可能跟他們再合作。”


    南向晚想勸說幾句,沒必要因為她,而去跟莫家斷交。


    可盛母擺擺手,示意南向晚不用多說。


    “以小見大。”


    “莫莉能被教成這個樣子,難道她的父母就沒有責任了嗎?還是趁早跟他們家斷了,免得到時候再被牽連就不好。”


    雖說盛家不會那麽輕易就被牽連,但多一事還不如少一事。


    既然盛母心裏有章程,南向晚便也不多說,她和盛懷莞過去喝湯,發現還有一碗,便問道:“媽,阿鬱回來了嗎?”


    “嗯,也不知道發什麽神經,進門就上樓,到現在還沒有下來,讓管家去叫喝湯還是沒有動靜。”盛母說著就朝樓梯走去:“還得我親自出馬才行。”、


    盛懷莞幸災樂禍:“哈哈,等會大哥少不得要挨媽兩巴掌。”


    南向晚扶額:“你們可真是親兄妹。”


    過了會,盛懷鬱下樓,穿著居家服:“媽,我不是說了我不喝湯,還有個會議呢。”


    “喝一碗需要一個小時嗎?”盛母不悅的訓斥道:“這些湯可不簡單,都是熬了五個小時的。”


    盛懷鬱走到南向晚的身邊坐下,但他不是要喝湯,而是等著南向晚開口說今天的收獲。


    他自然是想先開口,但又不知道該如何問起。


    旁邊還有盛母和盛懷莞在。


    南向晚注意到盛懷鬱的視線,但她還注意到盛懷鬱的脖子:“你這裏是怎麽了?紅紅的一塊,有點像……”


    “草莓印唄。”盛懷莞眼神揶揄:“嘿嘿,大哥大嫂你們壞壞呀。”


    盛母沒好氣的打了下盛懷莞:“你這丫頭,口無遮攔,你大哥和你大嫂這是幹正事,要不然從哪裏給你找個小侄子小侄女。”


    南向晚笑容牽強。


    有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更何況她還在例假當中呢。


    “我先上樓了。”


    盛懷鬱也不明白怎麽回事,他先到衛生間裏,才發現自己的脖頸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個紅痕。


    也怪不得南向晚會生氣。


    可他真不知道這是從哪裏來的。


    不過當務之急,盛懷鬱還是得先去找南向晚解釋清楚。


    他快步上樓,剛走進房間,就立馬為自己辯解:“晚晚,如果我說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你相信嗎?”


    “除了你以外,我根本沒有接觸其他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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