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鬱剛要把南焱的所在說出來,就聽到南向晚已經均勻的呼吸聲,嬌小的依偎在他懷裏,軟軟的,香香的。


    而他們此刻就在大海汪洋上,相互依偎,倒也是另有一番滋味。


    如果他們這趟是旅遊,該有多好。


    可惜,還隱藏著許多危險。


    他思索著該怎麽把幕後的人給引出來,便聽到懷裏的小女人在說夢話:“阿鬱,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到底喜歡我,還是喜歡溫靜怡?”


    盛懷鬱微愣,不懂南向晚這是在做什麽夢,他不是已經認真解釋過,跟溫靜怡是什麽關係嗎?


    他認真等著下文。


    過了會,南向晚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們說,煙火大會那晚,你沒有來,是因為去找溫靜怡……告訴你,溫靜怡不是溫靜怡……你連自己的女神都能認不清楚……”


    女神?溫靜怡?


    盛懷鬱失笑搖頭,這到底是從哪裏傳出來的謠言,他當初跟溫靜怡相識,也不過是因為走廊黑板上的那道題而已,有欣賞過溫靜怡,但他並沒有因此,而喜歡溫靜怡。


    或許因為他們曾經在一起討論過題目吧,畢竟很多緋聞就是這樣傳出來的,根本不需要什麽理由。


    盛懷鬱想要給南向晚好好解釋,但南向晚睡著,他總不能把南向晚給叫醒,再好好跟她解釋吧。


    不過南向晚做夢都在想著這件事,可見南向晚有多在意,而且南向晚還處於失憶的狀態當中。


    嗡嗡。


    盛懷鬱正好打算要睡覺,手機就收到了信息,他伸手拿過手機,刻意把手機的亮度調低,不想影響到南向晚。


    原來是南焱有動作了。


    夜深人靜,自然也是下手的好時機。


    盛懷鬱讓他的人繼續盯著南焱的一舉一動,他已經查過,這艘船的主人正是m國的史密斯家族。


    他後麵有調查過南焱在牢裏的事情,牽涉到了史密斯家族,所以他在猜測,這次史密斯家族給南焱行了方便,又或者是史密斯家族要做什麽。


    反正這趟旅程,注定是不會太平,除非中間發生一些不可控的因素,才會找碼頭靠岸。


    他會盡快把事情解決,不會在海上飄足一個月那麽久。


    ……


    南焱神色陰鬱,他本想著帶南向晚到遊輪上,來一場緊張刺激的貓抓老鼠遊戲。


    他就想玩她。


    既然失憶,為什麽就不能給他個機會重新來過?更何況,他不也沒有成功對她做什麽嗎?


    越想,南焱就更加憤怒,現在南向晚就像一條魚,潛入了大海裏。


    他碰到溫靜怡在,就讓溫靜怡去給南向晚開門,讓南向晚有機會逃,但現在南向晚不僅不見了,溫靜怡也跟著躲了起來!


    該死,真是該死!


    不過隻要這艘郵輪中途不會停,他還是有機會的,隻是遊戲的難度增加了。


    鈴鈴鈴!


    看到來電,南焱的怒意頓時消減許多,但多了幾分不耐煩,似乎很不想接到這個電話。


    他接起電話,說得一口流利的外語。


    因為來電的人,是史密斯家族的當家人,南焱不可能不接電話。


    半晌,南焱才掛電話,他神色凝重。


    由於這艘遊輪上隻有他方便行動,史密斯家族讓他去進行交易。


    不過貨還沒到,要等個幾天。


    如果這樣的話,南焱在完成這個交易前,就不能做太過惹眼的事情,免得早早被盯上。也就給了南向晚喘息的時間,一旦讓南向晚聯係上盛懷鬱的話,那他的這場遊戲還沒有真正的開始,就要結束了!


    南焱越想就越煩躁,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南向晚給揪出來,狠狠懲罰南向晚,將南向晚給囚\/禁起來。


    沒錯,就該囚\/禁!


    南焱覺得這次的貓抓遊戲實在太差,他不應該這樣,而是直接將南向晚囚\/禁了!


    叩叩。


    門突然被敲響。


    南焱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淩晨四點多,睡著的還沒有醒,而還沒睡的也該去睡了。


    他在船上,除了南向晚以外,就隻有溫靜怡是認識的。


    但兩個人都不可能知道他在哪裏。


    所以門口站著的人會是誰?


    南焱悄悄走過去,從貓眼往外麵看,瞳孔不禁一縮,因為門口站著的人,竟然還真的是溫靜怡。


    不過這個溫靜怡,倒是跟平時很不一樣,眼神裏有殺氣。


    ……


    翌日清晨,南向晚醒過來,從窗外能看到海麵上的天空很藍,有海鷗在飛。


    她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有種度假的自在,隨著意識的清醒,才想起來自己是怎麽在這裏的。


    都怪該死的南焱!


    對,她現在就是要讓南焱下船後,直接進去坐牢!


    南向晚翻坐起身,而後一陣眩暈感襲來,她重新倒下,抬手揉揉眉心。


    她最近總是無緣無故會有眩暈感,前陣子去醫院檢查,也沒有任何的不對勁。


    難道是大早上沒吃早餐,所以低血糖?


    “早,吃早餐了。”盛懷鬱從外麵進來,還給南向晚端來豐盛的早餐。


    南向晚掙紮著坐起身:“有沒有甜的東西?我想吃蛋糕。”


    盛懷鬱有點驚訝:“吃甜的?你早餐從來不吃甜的,怎麽突然想吃甜的,這油條不吃了嗎?蛋糕跟油條搭配不起來,鹹和甜的對立。”


    “我真想吃甜的。”南向晚認真道。


    盛懷鬱隻好應下來,他覺得南向晚的口味變得太快,以前也不這樣。


    鈴鈴鈴。


    是盛母的來電,盛懷鬱在去餐廳的路上接了電話:“喂媽,怎麽了?我昨天讓管家跟您說,我和向晚出去玩一陣子,管家沒說嗎?”


    “我知道,想問你們現在在哪裏。”


    “還在海上。”盛懷鬱想到南向晚突然改變了口味,便順口說了。


    電話那邊的盛母非常激動:“真的?真的口味突然變了?好好好,就是這樣沒錯了,晚晚肯定是懷孕了!你趕緊想想,你們最近一次同房是什麽時候?船上有沒有醫生?肯定有醫生,讓醫生給晚晚做個檢查!”


    聽說南向晚極有可能是懷孕,盛懷鬱直接愣在原地,他隻是覺得奇怪,但沒有往這方麵想。


    不過他跟南向晚最近一次同房,是在兩個多月前,正好南向晚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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