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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風聞言霍然抬頭,他的眼睛都明亮了許多,二話不說調頭狂奔而去。柳懷鬆她們相視一笑,然後緊跟著往沙灘躍去。逆風從冰封的海嘯上空縱身一躍,落到海景別墅區的沙灘邊。


    然而眼前一幕,使他瞬間呆若木雞。尤殤手握匕首抵著葉瀾的脖頸,他眼神陰狠,牢牢挾持住葉瀾的手臂。而葉瀾雙眼淚花蕩漾,滿是哀求和痛悔。她見到逆風時,嘴角不禁流露出笑意。


    柳懷鬆她們稍慢逆風一步,風傷情見狀不由得驚訝失色,她想不到尤殤既然會做出這種事情。柳懷鬆隻是微微挑眉,他盯著尤殤的眼睛,發現尤殤投過來的目光沒有敵意。所以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尤殤此舉應該是在做戲。


    如此一來,他傳音給風傷情她們四女:“這是做戲,我們不要插手。”


    她們四女聞言,轉頭看向柳懷鬆,見他神情肯定,便又看向尤殤的眼睛,果然如此,尤殤的敵意隻對逆風一個人,證明確實是在做戲。


    葉瀾忽然哭泣的大喊道:“逆風,救我…”


    逆風心頭猛顫,他剛剛拔出劍來。尤殤便喝道:“站住,你如果再動半步,我會立即砍掉她的腦袋。”


    逆風將劍入鞘,他盯著尤殤,喝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尤殤冷笑數聲,說道:“很簡單,你跪地求我就好。”


    此話既出,葉瀾的神情變得很平靜。她看著逆風,等待逆風做出反應。而逆風拋開雙劍,簡直想都沒想,直接噗通一聲跪在了沙地,並且重重一頭磕了下來,大聲請求道:“希望你放過她,要殺要剮隻管認準我逆風一個人就好。”


    這一刻,葉瀾捂著嘴巴失聲痛哭,嘴邊隱隱帶著三分笑意。尤殤長吐兩口氣,他放開葉瀾退去了一邊。逆風依然沒有抬起頭來。他還在懇求尤殤放過葉瀾。看似沒有半點男兒血氣。其實他心中清楚這是在做戲。


    自從柳懷鬆她們來到身後,按照往日的性情,他們肯定不會視而不見。以輕風雨和風傷情瞬移的手段,完全可以過去奪走葉瀾。而她們卻沒有動。柳懷鬆也是一聲不吭。


    所以逆風就想到了葉瀾是想試探自己的真心。如此一來,他索性順著葉瀾的心思走,也算是為當初的事道歉。而葉瀾隻以為逆風不知道這是做戲。此刻放開雙腿奔跑過來。


    她噗通一聲,跪在沙地裏抱住逆風,哭泣道:“其實我們隻是做戲而已。”


    柳懷鬆一時間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傳音給逆風道:“兄弟你終於學會了我的本事,嗬嗬,你這戲演得不錯。”


    逆風抬起頭來,與葉瀾緊緊擁抱在一起,口中在說:“我隻想讓你活著,別的事情都不會去管,我其實一直都喜歡你,以前是,現在是,往後也是。”


    他神態情深款款,將愛意盡表無遺。同時傳話給柳懷鬆:“我還不是跟你學的,隻怕還沒有你三成的功力吧!”


    柳懷鬆大笑不語。葉瀾聽見逆風的話,不禁感到無比的溫暖。尤殤走來柳懷鬆這邊,拱手告別而去。過去很長時間,逆風和葉瀾才站起身來,逆風提議讓葉瀾跟著回到諸夏大陸,葉瀾使勁點頭答應下來。


    風傷情她們四女見到他們兩人幸福相擁,一時間看得呆住了,心思也不知飄到了何方。柳懷鬆走來玉簫嫣的身後,拉著她的手來到沙灘,她便兩步一回頭跟在身後,然後看著柳懷鬆問道:“你想幹嘛?不會想跟我來個苦情戲吧?”


    柳懷鬆嚴肅地看著她的眼睛,搖頭說道:“我準備複活你的雙親,但是你要提前做好某些心理準備,我不知道複活後會出現什麽情況。”


    “真的?”玉簫嫣驚喜地張大了嘴。風傷情她們被聲音驚醒,紛紛回身看過來。柳懷鬆認真地點點頭,然後利用輪回轉生術召喚出玉簫嫣的父母。玉簫嫣見到父母出現,她禁不住流下了眼淚,風傷情她們便走過來安慰玉簫嫣。


    柳懷鬆盤膝坐在沙地,根據天道輪回轉生術的心訣,漸次賜予玉簫嫣父母的意識,以及重塑他們的**。此時他們兩人被白霧籠罩,也看不清他們兩人的變化。


    金芒在他們頭頂閃耀,直到金芒覆蓋住這片天地。忽然金芒一閃,整片天地似乎產生了某種變化,而柳懷鬆她們暫時還不知道這種變化的作用。


    柳懷鬆站起身來,傳音給所有人道:“我已經按照天道輪回轉生術的心訣施展了一遍,我們最好都隱身,讓小嫣和葉瀾兩個地球人等待最終的結果。”


    其他人聞言隱去了身體。玉簫嫣盯著眼前的白霧,看著白霧漸漸散去。隨後她的父母出現在眼前,但卻是二十年前的模樣,是他們最年輕的時候。玉簫嫣不由得癡了,她看過父母的婚紗照,可以認出來是二十年前的父母。


    柳懷鬆她們皺著眉頭一語不發。沙灘這對男女隻能看見玉簫嫣和葉瀾,可惜他們誰都不認識。男人麵容俊朗,他扶著已有身孕的妻子,說道:“我們還是進屋吧!”


    玉簫嫣更加驚訝,她這才低頭看著女人的肚子,確實有近八個月的身孕。她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們不認識我嗎?”


    男人和女人同時打量玉簫嫣,他們一起搖頭笑道:“你應該也是這裏的居民吧!不如來我們家玩玩。”


    玉簫嫣終於明白過來,她緊咬嘴唇,跟著本是自己父母的男女而行。這對男女居住的別墅竟然是柳懷鬆她們先前的這棟,並且被輕風雨和水姬月打亂的所有東西都恢複了原貌,甚至還有極大的改變。


    柳懷鬆她們不可思議的遊目四顧。確實感到震驚。玉簫嫣看著牆壁掛著婚紗照,看著桌台擺在這對男女的合影,她心中百感交集,仿佛失去了寶貴的東西。


    女人挺著個大肚子幫玉簫嫣和葉瀾倒來茶水,微笑道:“你們隨便坐,不要客氣啊!”


    玉簫嫣和葉瀾點頭做到沙發上,她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忽然沙發邊的電話響了,女人走過來拿起電話接聽一陣,她掛掉電話後,朝著樓間高興的喊道:“老公。內地那個二十億的項目談成了。要你去簽合同呢!”


    “是嗎?我現在就去。”男人應了聲,快步跑下樓來,迅速來到後花園駕駛瑪莎拉蒂而去。


    玉簫嫣已然明白了一切,她放下茶杯拉著葉瀾站起身來。然後走來女人的麵前。她伸手輕輕摸了摸女人的大肚子。抬頭問道:“請問你們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嗎?”


    女人高興地笑道:“是個女孩,名字都取好了。小名要嫣嫣,大名叫玉簫嫣。”


    聽見此話,玉簫嫣腦中一片空白,她的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女人見她忽然就哭了起來,當即慌亂無措,一個勁地安慰和詢問。柳懷鬆她們相視一眼,都在心中歎息兩聲。


    玉簫嫣擦掉眼梢的淚水,她抬起頭來高興地笑了起來,接著往前抱住女人,說道:“謝謝你,祝福你們永遠都開心快樂,謝謝你,媽。”


    她吐出最後一個字,頓時熱淚盈眶,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別墅外麵跑去。女人滿臉茫然,根本不知道玉簫嫣到底怎麽回事。葉瀾跟女人道別後匆忙離去,柳懷鬆她們也緊跟而去。


    玉簫嫣迎風站在沙灘,她微卷的黃發起伏飄蕩,眼中滿是不舍和留戀的淚水。風傷情她們站在身後一語不發,柳懷鬆走來身前把玉簫嫣抱在懷裏。


    玉簫嫣鑽進他的懷裏,大哭起來:“他們都不認識我了,還有人代替了我,我現在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了,為什麽會這樣呢?為什麽複活後會這樣呢?為什麽啊?……”


    柳懷鬆在她背心輕拍兩下,含笑說道:“這樣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呢?你本就不屬於下界的人,你不是還有我、還有我們嗎?我們可以回到諸夏大陸,過屬於自己的生活,你如今的父母也有自己的生活,你也看得見,他們除去不認識你之外,其他的事情都很好,說不定,等到那個玉簫嫣出生後,她也會跟你一樣孝順,你所不能盡的孝,她都可以代替你。”


    聽見此番話,玉簫嫣停止了哭聲,她抬頭擦了擦眼睛,最後往別墅深深地望了眼,然後點頭說道:“對,她也是玉簫嫣。”


    柳懷鬆在她頭上揉了兩下,回身說道:“我們回去吧!”


    風傷情她們含笑點頭。她從自己的紅絲裙中扯下紅線,將所有人的手腕用紅線綁在一起,然後柳懷鬆施展空間轉移術。頓時圓形地藍光罩住他們,緩緩飄上天空,速度由慢至快,最後衝破大氣層,消失在銀河中的一點處。


    他們再次出現時,已經在諸夏大陸的某處街道。看著周邊熟悉的環境,聽著小販商旅的叫喊聲,他們相視而笑。柳懷鬆傳音給道殘天,讓他即刻啟程前往曇花縣,等待伊塵的複活。


    風傷情和輕風雨帶著他們瞬移到皇宮的湖中花園,葉瀾已經徹底因為眼前的一切而呆若木雞,她眼中滿滿地盡是不可思議。


    逆風牽著她的手,對著柳懷鬆說道:“明日是我的大喜之日,別忘記了準備一份厚禮啊!”


    柳懷鬆她們聞言,頓時啞然失笑。風傷情故意問道:“怎麽以前都沒聽你說過呢?不會覺得太突然嗎?”


    逆風笑了笑,他拉著葉瀾快速離去,大聲說道:“所謂臨時起意,我現在便去通知牧雪和惜雲,可不能少了兩位當事人。”


    皇宮的侍衛見到了柳懷鬆她們,此時快步跑過來,跪地行禮道:“參見皇上,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恭迎各位娘娘回宮。”


    同時小碧在花園邊緣,大聲喊道:“喂,你們終於回來啦!南貴妃馬上要產子了,產婆都已經趕過來了。”


    柳懷鬆她們聞言。以最快的速度跑來三宮六院。在獨院的門前,柳父焦急地來回踱步,他見到柳懷鬆她們跑進小院,眼中的驚喜一閃而過,此刻也沒有工夫來跟他們寒暄敘舊,急忙說道:“馬上要生了,可急死老夫了。”


    柳懷鬆張望兩眼緊閉的房門,他心中也如柳父一樣著急。風傷情她們四女直接推門進入了房間。正當柳懷鬆也想進去的時候,卻被柳父攔住:“你一個大老爺們進去作甚,隻管等著就好。”


    柳懷鬆苦笑了兩聲。收住腳步退了回來。柳父打量柳懷鬆兩眼。說道:“我自己做主讓五位嬪妃回到了自家,前段時間已經有兩位出嫁了,還有關押在皇城的童於堂,我也放了回去。”


    “哦!”柳懷鬆輕輕應了聲。他本來對五位嬪妃沒有任何感覺。能夠脫離皇宮嫁出去也是好事。柳父也沒再講話。他們兩父子等了很長時間。依然不見屋內的動靜。


    如此一來,他們兩父子如坐針氈,不住地在小院走走停停。然後相視一眼露出一個苦笑,接著再開始走走停停。


    日落西山,晚霞漫天。此時某位統領走進小院,向著兩位皇上同時行禮,轉告他們有事務需要即刻處理。柳懷鬆和柳父商議片刻,應該是在爭論該誰去,最終還是由柳父這位代理皇上不情不願的走去。


    柳父剛剛走出小院,忽然聽見屋內哇哇地哭聲,隨後還有女子的笑聲,他霍然止步滿臉驚喜,正要回身去看看,統領卻一個勁地催促,無奈隻能長歎兩聲匆忙離去。


    屋門被人拉開,產婆行禮退去,小碧跑出來開心地笑道:“母子平安,是個男孩。”


    柳懷鬆快步跑進房間,他沒有先去看嬰兒,而是坐在床邊看著身體虛弱、滿頭大汗的南宮熏心梅。他俯身親了親她的額頭,笑道:“我們回來啦!嗬嗬…”


    南宮熏心梅勉強地笑了笑,她點了點頭,小聲問道:“你可想好過名字嗎?”


    柳懷鬆仔細一想,說道:“隨便吧!”


    “隨便?”南宮熏心梅眉頭微蹙,沒再講話。柳懷鬆起身走去女婢那邊,看著躺在小床上的嬰兒,心中的興奮令他呆住不動。


    柳母轉身看著柳懷鬆的背影,不滿地說道:“什麽叫隨便啊?名字可是大事,不能如此草率。”


    柳懷鬆的心思全在嬰兒身上,所以沒有聽見柳母的話。風傷情、水姬月、輕風雨笑而不語,玉簫嫣走來床邊,她看著南宮熏心梅說道:“其實這個名字很好的,小名就叫便便。”


    風傷情她們三女頓時捧腹大笑。柳母無奈地搖了搖頭。然而南宮熏心梅撇著嘴,簡直欲哭無淚。如果不是由於身體虛弱,肯定要跳起身來猛踱兩腳,然後在大哭著埋怨一陣。即便如此,眼下還是用盡氣力,嘀咕道:“便便,真的太難聽了,即使我不識字,也要比懷鬆取的名字好,早知如此,我就不問他了。”


    風傷情、水姬月、輕風雨、玉簫嫣回到房間沐浴換衣。柳懷鬆囑咐南宮熏心梅兩句,讓她好好休息,然後去風傷情的房間沐浴。


    此時,柳父一路哼著小曲,快步走來房間裏麵。他先是問了問南宮熏心梅的身體狀況,然後抱起嬰兒開懷大笑,轉頭對著南宮熏心梅說道:“我一定要給他取個好點的名字,他此生注定不是平凡人。”


    南宮熏心梅聞言,不禁想起柳懷鬆給取的名字,略帶沙啞地說道:“懷鬆幫他取好了,叫隨便,小名…便便。”


    “這?”柳父渾身一顫,臉色瞬間鐵青。他輕輕放下嬰兒,急忙跑來床邊又問了遍,他以為是自己沒有聽清楚,此刻南宮熏心梅再次說了遍。


    本來柳父想到嬰兒出生後,在第一時間取個名字,不料被事務纏身,回來時柳懷鬆已經取好了名字,當即猛踱兩腳,惱火地說道:“簡直不像話,怎會取個如此難聽的名字,妄這小子寒窗十餘年,真不如一個市井莽夫,太不像話了……”


    南宮熏心梅像是找到知己一樣,她一個勁地點頭稱是,很讚同柳父的話。正當柳父想要找柳懷鬆討個說法時,忽然又有統領前來,說有很重要的事需要即刻處理。


    柳父無奈的歎息兩聲,心中地怒火已經被事務磨滅了,他揮了揮衣袖:“哎…隨便就隨便吧!隻要人不隨便就行…”


    說完話,跟著統領而去。南宮熏心梅真想大哭大鬧一場,她側頭望向房間的小床,讓女婢把嬰兒抱過來。她看著女婢手中的嬰兒,哽咽道:“便便,他們跟你取了個不像話的名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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