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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著她身上的花香,柳懷鬆不怒反笑,雙手依舊背在身後,他卻想試試那名侍女的話是否靈驗,不過正當他垂下手臂還沒抬起來的時候,花遙卻重新坐回圈椅,端起一杯茶自顧自地喝了兩口。


    她將茶杯擱在桌案,鄙夷地看著柳懷鬆:“帶著麵具的人,臉皮果然是極厚,我都這樣說你,虧你還笑得出來,倘若恰好被旁人瞧見,還以為我們是在**呢!”


    柳懷鬆瞥了她一眼,冷聲道:“世間上,想與我**的女子極多,但要我心甘情願卻極少,還是那句話,如果沒事就此告辭了。”


    聽見此話,花遙忍不住嗤之以鼻,她撐起身子譏諷道:“半隻腳都踏進棺材了,居然還能說出這等恬不知恥的風流話,你還真是囂張到極致,難道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柳懷鬆嚴肅的看著她問道:“你喊我來,隻是為與我逞口舌之爭嗎?還是想挖苦我一番呢?你要清楚,你耽誤我的時間,夢海城隨時會突生出無法挽留的局麵。”


    一席危言聳聽的話,卻真能怔住花遙,她冰冷的眼神盯著柳懷鬆,抿動兩下紅唇,一揮長袖,側目相視:“很好,那你走吧!”


    柳懷鬆二話不說,轉身大步離去。這些天他想到過許多對付花遙的辦法,卻沒有一種方法令他滿意令他願意實行,甚至連卑鄙下流的手段他也想過一些,但同樣落不下念頭。此刻心中其實格外急躁不安。


    又想起清遠離開時的眼神,與見到花遙時嘴邊流露出的笑意,柳懷鬆好像瞬間明白些什麽。清遠的眼神那般明顯,偏偏花遙眼高於頂,向來不會用正眼來看清遠。


    柳懷鬆忽然止步於草地上,他終於明白,清遠應該是圖謀不軌,那麽對象必定是花遙。他仰望晴空,咕噥道:“倘若一個人對一個人懷有殺意,那麽在未動手之前。除去籌劃之外。也必定會口若懸河來阿諛奉承,目的是讓對方放鬆警惕,那麽花遙今日的笑容,肯定是清遠那老兒吹捧出來的。果然沒安好心。豈不是與我是同道中人。”


    察覺到能夠逆轉乾坤的一點。柳懷鬆匆匆忙忙趕去前院,喚來府主院的資深管家,從他口中得知夢海銀莊有三位地位非凡的老者。分別是內務管事清遠,外務管事秦嶺,還有理財管事趙成。


    趙成此人柳懷鬆當初在青樓聽說過,並且當時還列為暗殺的對象,如今卻誌同道合。在管家的帶引下,柳懷鬆來到夢海銀莊。


    堂中夥計聽聞是府主大人,也知道府主院與夢海銀莊那層微妙的關係,他連忙將柳懷鬆與管家帶去廳堂,吩咐女婢奉上一壺好茶,然後風馳電掣跑去通告清遠等三位管事。


    清遠、趙成、秦嶺他們三人見到柳懷鬆坐在圈椅上飲茶,頓時生出少許敵意。其實隻有清遠見過柳懷鬆,但其餘兩位單看清遠的臉色變化,與柳懷鬆的相貌特征,也能猜中十之**。


    他們三位老者坐在柳懷鬆對麵。清遠略帶不悅的問道:“府主大人登門拜訪,不知所為何事啊?”


    柳懷鬆的本意就是想慫恿他們提前動手,但他當然不會明言,此刻望著對麵三位老者,笑道:“本府閑來無事,想著來這邊走動走動,上任以來還沒有與你們當麵交流過,總歸來說我們都是幫莊主辦事,我們也該多親近親近,不然形同陌路,莊主她老人家興許會不高興。”


    這番話聽在對麵三人耳中無異於狗屁不通的廢話。柳懷鬆與花遙的立場,他們三人心知肚明,他們也斷定柳懷鬆了然於胸,此刻居然聲稱幫莊主辦事,不免又覺得柳懷鬆虛偽透頂。


    清遠輕哼一聲:“我們跟著莊主從兩儀界到諸夏大陸,可謂忠心不二,你此番話,難道是想拉我們與你同流合汙嗎?”


    柳懷鬆不置可否搖頭笑道:“同流合汙未免難聽了些,隻是我們某些事情,或許不謀而合考慮到一塊兒了。”


    對麵三位老者聞言沉默不語,竟是表現出做賊心虛的模樣,他們麵露驚慌,眉頭微蹙,仔細斟酌柳懷鬆的意思。但無論怎麽想,他們能肯定柳懷鬆不知道自己三人的心思。在他們眼中,柳懷鬆隻是花遙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命懸一線的狗腿,即便在有能耐也絕對不敢想取花遙的命。


    見到他們不說話,柳懷鬆又笑道:“莊主時常與我提起,說你們三人辦事得力,卻不求回報,甘願為狗盡心盡力,她還說,你們會不會有怨言,如果怨言埋在心底又無法發泄,日積月累下來會不會出現什麽亂子。”


    對麵三位老者聞言臉色突變,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趙成忍不住傳話給清遠:“難道她開始懷疑我們啦?你今日不是見過她嗎?她與你說過些什麽嗎?”


    清遠眯著老眼看著柳懷鬆,對著趙成傳話道:“她今日心情極佳,沒有表現出任何懷疑的跡象,但每次我離開之後,她必定會找柳學士問話,此事看來有些蹊蹺。”


    趙成傳話道:“莫非她故意讓你培養人才,其實是在試探你的忠心程度,還有可能她在與柳學士串通合演一出戲,說不定,她一早就開始懷疑我們了。”


    見到對麵三人以眼傳神,柳懷鬆想到剛才那番話起到作用了,此刻他們必定在用精氣溝通。花遙每次隻會召見一個人,正是因為柳懷鬆從未與清遠一起會見過花遙,所以他能捏造一些理由充足的虛事。


    對麵三位老者的驚慌失措,全被柳懷鬆看在眼裏,他又笑道:“不過呢!我都與莊主解釋過,你們三位必定是棟梁之材,還是忠心耿耿的那種,多年來任勞任怨,如今年過七旬,必然不會動些什麽歪心思,經此一說,莊主便回憶你們這些年來的所作所為,說實話,我也不清楚莊主她老人家現在是如何來看待你們,不過你們放心,我敢擔保,最近這段時間,她很難想通某些事情。”


    說著話,柳懷鬆起身對著三人拱手一禮:“本府事務繁忙,這就先告辭了,若有時間希望你們多去府主院走走,不一定非到會見莊主的時候才會去。”他說完話,頭也不回快步離去。


    廳堂三位老者注視著柳懷鬆離去的背影,直到他徹底離開視線,三位老者不約而同舒口氣。


    秦嶺對著清遠沉聲說道:“看樣子,她十之**在懷疑我們,那我們如果在拖延下去事情可就難辦了。”


    趙成說道:“倘若柳學士剛才的話不假,那他極有可能是花遙的人,此人也絕對不能留下。”


    清遠沉吟許久,說道:“事不宜遲,我們要盡快準備妥善,且不論他柳學士到底是不是花遙的人,剛才的話又是何意思,隻要我三日後將培養的人才交給花遙,那麽花遙也會對付柳學士,即便他們是一夥人,花遙不會對他真正下手,屆時我們動手之時,包括柳學士在內一並殺了,他們全部一死,夢海城也就是我們三人的天下。”


    趙成看著清遠問道:“你今日不是與花遙說,那些人才成形還需要五日嗎?如今提前至三日,會不會招來她的懷疑啊?”


    清遠呸了聲:“我說五日就是五日,我說三日就是三日,她花遙一個無知女人,根本不懂這些事情,我之所以想提前交給花遙,正是想看看花遙如何來對付柳學士,如果她沒有即刻殺死柳學士,那麽證明他們乃是一夥人,因此五日後是我們動手的時候。”


    他們三人叵測的用心,柳懷鬆走在街道上自然不清楚。他更加不知道,因為他的推潑助瀾,導致清遠提前將培養的人交給花遙,也就是說,他還意識不到,三位老者在動手之前,要先看清柳懷鬆如何在花遙的手上一命嗚呼。


    來到鳳翔酒樓排成長龍的隊伍,柳懷鬆在次遇見那名侍女,在次帶著她直接進去,在次宴請她吃一頓豐盛的午餐,然後走出鳳翔酒樓各自離去。


    晚上的時候,柳懷鬆站在房間前惆悵地望著夜空,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地望著,心中推算著清遠等三人大概會在什麽時候動手。


    忽然一條銀白色的影子映入眼簾,柳懷鬆眉頭微蹙,定睛看去,銀白色的蛟龍盤旋下來,落在他麵前化成高出尋常人的人形,額頭銀角繞著銀輝光暈,眼瞳深藍閃爍奇異光芒。


    柳懷鬆急退五步,提高警覺看著她低聲問道:“來者善與不善?”


    蛟龍手爪一翻,攤開在柳懷鬆的麵前,手爪上出現一支精美小巧的玉瓶,她看著柳懷鬆說道:“仙境聖藥,七竅八殤水,放入菜肴或者清湯,隻需一滴可以使任何人在一段時間後,精氣停止流轉,封住內丹能力,完全廢去所有修為,此藥乃老君當年懲罰自然係專用之聖藥,瓶中聖水透明如朝露,無色無味,能在眨眼間滲透進任何物質,任他修為在如何高深,也絕難察覺出來。”


    蛟龍將玉瓶拋給柳懷鬆,然後衝天而起,化作銀白蛟龍,隱在雲層之中不見蹤影。


    看著手中的玉瓶,想起蛟龍剛才的話,柳懷鬆頓感茫然與猶豫,他不知道蛟龍是誰,為什麽想到要幫助自己。更何況,暗中下藥的手段,柳懷鬆早在結識那名侍女的時候,他就想到過,但因為一直猶豫不決,所以沒有真正實施過,然而這些天經常與那名侍女在鳳翔酒樓閑聊,也同樣多次拿不定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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