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麽不知道輕點……”


    程詩被楊日天一次猛烈的撞擊,感受到那根火熱的東西在體內橫衝直撞,一種被撕裂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慘叫了一聲,低聲抱怨著。


    “咦?詩詩,前幾天我們不也是這樣的麽?”


    楊日天說著,放慢了要部的動作,開始緩緩的研磨著,用那根東西的長度去輕觸那個柔軟的花蕊。


    卻見程詩很快就雙眼迷離了起來,嬌嫩的頭高高的仰起,嘴唇微張,眼睛似閉未閉,嘴裏不停的‘啊……’出了聲音。


    “天……天哥!快點……”


    沒一會兒,已經適應了那根東西長度、直徑和硬度的程詩,直覺得內心像是被什麽東西騷動著一樣,忍不住催促著,想讓他幫自己撓撓騷動的心……


    “啪啪啪!”的聲音回響在房間,裏麵還飄蕩著程詩高亢的吟唱。


    “啊啊啊啊……”連續的撞擊,讓程詩已經陷入了迷茫,嗓子裏發出一種像是被擠壓出來的啊啊聲。


    終於,程詩四肢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的纏上了楊日天,整個身子弓了起來,下麵也瘋狂的挺著,配合著這一下一下的撞擊,嗓子裏的嘶喊聲也到了極限。


    “啊!”


    一聲高亢的聲音,在程詩劇烈的抖動之後發出,接著就鬆開了緊緊抱著楊日天的手,軟軟的躺回了床上。


    慕容可兒已經從剛剛的餘韻中悠悠醒轉,最主要還是被床的劇烈震動和程詩高亢的喊聲,更有那種獨特的啪啪啪的撞擊聲,讓慕容可兒臉色紅潤的睜開了雙眼……


    “呀!”


    楊日天已經把那根東西從程詩的身體裏拔了出來,在她眼前直挺挺的,顯得甚是嚇人。


    “天……天哥……”


    慕容可兒的臉突然有些紅潤了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突然伸手抓住了楊日天的禍根,嘴裏還不停的呢喃著,舌頭也繞著嘴唇來回的遊動,漸漸地,她的嘴巴靠近了那根東西……


    “嘶……”


    楊日天感覺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裏麵有一條小蛇,正生澀的纏繞著自己的分身,那種主動的、異樣的感覺,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尤其是低頭看著慕容可兒高貴的臉上,帶著的絲絲媚氣,眉目流轉之間,帶著一種讓人想要瘋狂、想要撞擊的誘惑。


    “可兒……”


    楊日天隻是低聲的叫了句,就被下麵傳來的巨大吸力給埋沒了,滾滾的子孫在某個地方打著轉,似乎想要破關而出,得到最終的快樂。


    他低下頭去,隻見可兒美麗的腮幫已經一鬆一緊的吸允著……


    “啊!”


    楊日天忍不住了,緊緊的抓住了慕容可兒的頭發,一聲低吼之後,成千上萬的子孫破關而出,湧入慕容可兒嬌嫩的口腔……


    “咳咳……”


    觸不及防之下,慕容可兒被這突如其來的射擊給嗆的咳嗽了幾聲,隨著咳嗽,一絲絲白色粘稠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流出……


    “死小子!怎麽那麽強壯?這都一個多小時了,就不知道消停麽……”


    陳麗娟此時住在二樓,當楊日天房間的動靜是多麽的大,幾堵牆根本無法阻隔這種強烈的撞擊和高亢的叫喊。


    此時的陳麗娟,早已被洶湧的潮水吞沒,腦子裏一片空白,隻有那個地方傳來的那種讓人有些發軟的氣息,吞噬著她的一切思想。


    “大牛哥,我也想要……”


    司小軒光著身子,嬌小的身子有些發燙,軟軟的靠在大牛的懷裏,在他耳邊低聲呢喃著……


    “嘿嘿,我也想……”


    大牛說著,把司小軒給按倒了下去,整個人翻身到了司小軒的身上,隻見他輕輕的一挺,司小軒的嘴裏就發出了一絲狂亂的叫聲……


    “終於停下來了……怪不得那天把我給幹暈過去了,原來他的身子居然這麽厲害?”陳麗娟鬆開了輕揉著那個三角地帶的手,如釋重負的輕語了一句。


    “呀!小軒這個死丫頭,就一點也不顧師父的感受麽?”


    剛剛鬆懈下來的陳麗娟,卻聽到隔壁大牛和小軒暫住的房間,傳來了熟悉的啪啪聲和司小軒時而高亢、時而輕吟般的叫聲……


    上次是為了完成任務,而去勾搭的楊日天。如今司小軒真成了楊日天兄弟的女人,再讓她去勾搭楊日天的話,她自問沒那麽厚的臉皮。


    可是,這一片肥沃的土地,就這麽一直幹涸著麽?


    陳麗娟的心裏充滿了鬥爭,一個聲音說:“去吧,去勾搭他!這個時候哪兒管的了那麽多?快樂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麽?”


    在陳麗娟心動到不行的時候,突然另一個聲音響起:“陳麗娟,你要做這樣的賤女人麽?就為了一時的快樂,連羞恥心都沒有了?那可是你徒弟男人的兄弟……”


    “去吧,反正都被幹過一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陳麗娟,你還要不要臉……”


    陳麗娟被兩種聲音折磨的,緊緊地抓著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去找楊日天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詩詩,怎麽了?”


    楊日天正左一個、右一個抱著程詩和慕容可兒休息呢,就被已經醒轉過來的程詩給推醒了,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疑惑的問了句。


    “天哥,陳麗娟那邊,你是不是去看看,我想著,這次出門之後,如果陳麗娟能夠幫著龍五保護這裏的話,安全就應該沒什麽問題了。”


    程詩晃著小腦袋,笑著說道。


    楊日天愣了愣,這不是推著自己去睡別的女人麽?那陳麗娟可不是個一般的婆娘,再說,大牛和她女兒成親了,自己幹大牛的丈母娘算是咋回事兒?


    “這樣不好吧……”楊日天想了想,還是顧忌著大牛那邊的意思。


    卻見程詩神秘的笑了笑,低聲在楊日天的耳邊說了句:“陳麗娟隻不過是司小軒的師父,再說了,大牛也不在乎這個,昨天我還問他了……”


    “啥?”


    楊日天吃驚了,這他娘叫啥事兒啊?自己的女人去給自己找婆娘來幹?


    “這麽吃驚幹什麽?”程詩沒好氣的白了楊日天一眼,她辛辛苦苦的,還不都是為了後方能夠安定下來,讓楊日天沒有後顧之憂麽?


    怎麽今天看著天哥這態度,好像挺不樂意似的。


    楊日天知道自己也有些過火了,再說自己也不是個啥好鳥,上過的女人兩隻手肯定是數不過來的,嘿嘿笑著撓了撓頭:“詩詩,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去了哈!”


    楊日天說著,披了個床單就走了出去,二狗子和香秀不知道幹啥去了,大牛和司小軒估摸著幹完那事兒就該睡覺了,莉莎和蝴蝶說有些事兒去辦。


    自己這個時候出去,就隻有龍四、龍五倆人能碰見了,這種情況楊日天哪兒那麽多的規矩,披個膽子不至於把屁股露出來,已經是很有羞恥心了。


    “陳麗娟,睡了麽?”


    楊日天敲響了陳麗娟的房門,卻不知道該叫啥好,叫‘阿姨’?自己可是專門來幹這個阿姨的,叫‘姐姐’?那大牛和自己的輩分就真亂了。


    無奈之下,隻好叫了全名出來……


    “小天啊?我還沒睡呢。”


    陳麗娟正在床上自怨自艾的時候,就聽到了敲門聲,隨後楊日天的聲音響起,頓時興奮的從床上跳了起來,剛剛心裏的鬥爭瞬間被眼前的現實給衝擊的煙消雲散。


    還猶豫什麽?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啊?”


    陳麗娟雖說和楊日天幹過了那事兒,但是現在的關係畢竟有些別樣,陳麗娟見楊日天的穿著,還有從床單中間露出來長長一截的那根東西,忍不住驚叫了一聲……


    “麗娟,不讓我進去麽?”


    楊日天見陳麗娟的樣子,就知道這中年美婦根本就抵抗不了自己的強壯,不光心的閘門鬆懈了,隻怕下麵的攔水壩已經是徹底的崩塌了吧?


    “啊?進來吧……”


    陳麗娟說完,就覺得有歧義,尤其說道‘進來’兩個字的時候,那個芳草叢生的地方,突然像是決了口的堤壩一樣,泛濫開來。


    被那道洪流衝的身子一軟,就倒在了楊日天的懷裏。


    “麗娟,你是嫌我體力不行麽?為啥來到園子之後,就再也沒找我幹那事兒?”


    楊日天惡人先告狀,一臉凶相的說了句。


    隻見陳麗娟兩眼微紅,像是想起剛來的時候,楊日天那不和善的表情,頓時覺得一陣委屈,心裏暗罵著:你這不要臉的壞蛋,你都那樣跟人家說話了,還怎麽找你幹那事兒?


    “那我現在找!”


    陳麗娟突然抬起頭,死死的盯著楊日天雙眼,原本無力的胳膊,也恢複那麽一絲力氣,纏上了楊日天的脖子,用行動表達著自己生理的需要……


    “嘿嘿,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不知道還像不像上回,我就幹了那麽幾下,你居然就暈過去了。”


    楊日天邪笑著說了句,扯掉了自己身上的床單,露出了不太強壯的肌肉,和那根碩大的東西,關鍵是楊日天的身上,幾乎布滿了各種傷痕。


    有在小王莊弄傷的,有在大韓鎮,還有在楚市……


    “啊?”


    陳麗娟盯著眼前這副身子,心裏閃過一抹心疼,手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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