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華,你和爸爸聊了什麽啊?”


    驅車去白曉荷在清華旁邊的住所時,她好奇地問道。


    黃振華開著車,心中平靜,聞言淡笑道:


    “伯父問我倆的愛情故事,比如我愛不愛你。”


    “啊?”


    白曉荷一時詫異,沒想到自己老爸居然會問對方這個問題,她又忍不住道:


    “那你怎麽回答的?”


    “你說我怎麽回答?我能活著走出來不就說明了答案嗎?”


    白曉荷也覺得自己問的問題有些白癡,但她不依不饒道:


    “你就告訴我你怎麽說的嘛!”


    麵對白曉荷撒嬌,黃振華依舊沒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


    “你是要我直接回答在書房裏說的你心裏已經知道的答案,還是要我現在重新說一個你從未聽過的回答。”


    “……”


    白曉荷沉吟了片刻,振華對自己老爸說的回答她都不用猜就知道是什麽。


    至於新的回答……


    她想了想便道:“那我想聽你沒說過。”


    “好。”


    黃振華笑了笑,隨即清了清嗓子,目光看著前方道路輕聲說:


    “親愛的白曉荷女士,我認為我們之間並不再需要用淺薄的話語來表達愛意,就像龍應該藏在雲裏,你應該藏在我心裏,但如果你想聽,那我們的愛也可以如龍在雲中翻騰時露出隻鱗片甲,繼而窺見其美麗、震撼的身姿一樣稍微顯露,就像你現在問我愛不愛你,我會真誠且幹脆的回答——我愛你,在這個玫瑰的世界中,我獨愛你這朵白玫瑰。”


    黃振華說完後,心中又補充了一句:


    ‘沈佳宜是茉莉花,沒關係的。’


    “……”


    車裏陷入安靜,白曉荷沒想到平日裏隻知道逗她的男人,這一刻居然能說出這一段情話,讓她愣在了座位上。


    直到眼眶蓄滿淚水,鼻子發酸,白曉荷才回過神來。


    她抽了抽鼻子,低頭揉了揉眼眶,才撅起嘴嬌嗔道:


    “真是的,突然說這些,才大年初二你就想讓我哭。”


    “嘻嘻,怎麽,你不愛聽?那我以後不說了。”


    “不要,我以後還想聽你說!”


    雖然知道這家夥現在又故意逗她,但白曉荷還是咬勾了,她以後當然還想聽對方給自己說情話。


    明知道對方心裏還有沈佳宜,白曉荷還是忍不住想,他有給沈佳宜說過這種話嗎?


    肯定是沒有的!


    哼哼,到時候見了沈佳宜,自己就把剛剛的話隨便念幾句。


    區區一張紅本本算什麽!


    雖然這麽想,白曉荷又覺得有些後悔和不舍,當初自己怎麽隻知道要孩子呢?


    特別是今年振華又要和沈佳宜結婚了……


    他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


    心裏有些痛,白曉荷便開口道:


    “振華,我也有新年禮物給你。”


    “是嗎?什麽新年禮物?”


    “我!”白曉荷又補充道:“再給你加一個孩子。”


    懷孕後,她今年就去國外養胎,免得到時候看見讓自己不開心的畫麵。


    白曉荷這麽想著,也沒再問黃振華今天和自己老爹談的內容了。


    這也讓黃振華鬆了一口氣。


    之前書房裏白父問的那個問題真叫他頭皮發麻。


    他都想著白父可能會直接發火,會質問他為什麽招惹曉荷,要讓他必須娶曉荷等等。


    卻沒想到白父一把年紀了會問他更愛白曉荷還是更愛沈佳宜。


    黃振華能怎麽回答?


    遵從內心展現自己骨頭硬而說更愛沈佳宜?


    那搞不好白父真會試試是他骨頭硬還是打樁機鑽頭更硬。


    或者從心一次說自己更愛白曉荷?


    那白父肯定會說你更愛我女兒你為什麽不娶她?


    所以這個問題對黃振華來說就像拋硬幣。


    正麵是死,反麵也是死。


    於是他選擇讓硬幣豎起來,直接保持沉默。


    白父心裏其實也早有答案,隻要自己不說,不是自己讓那枚硬幣倒下,白父心中的硬幣自會告訴他答案。


    反正白曉荷在書房外麵等著的,他就不信白父這個當父親的真要不顧自己女兒的感受。


    當黃毛就當黃毛吧!


    黃振華在沉默中擺爛,老登,你也不想你女兒……


    果然,當時白父見他不說話,也知道他的想法了,最後歎了一口氣換了個話題:


    “你們什麽時候要孩子?”


    這個黃振華倒是不用沉默,直接回答:“今年,曉荷已經跟我商量好了。”


    白爾儒點點頭,他現在也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孫子或孫女身上了。


    絕對要引以為鑒,不能重蹈覆轍了。


    接著白父語氣又有些遲疑道:“到時候你和曉荷的孩子在姓上……”


    黃振華明白他的意思,也很果斷道:


    “叔叔,這個我也和曉荷商量過,如果曉荷隻想生一個,就姓白,如果她想生兩個,可以一個姓白,一個姓黃。”


    接著他看著白父舒緩的表情,又補充一句:


    “就是男孩女孩不確定……”


    白父對此不介意,揮手道:“沒事,男孩女孩都行。”


    黃振華也知道他的態度會這樣,畢竟曉荷就是家裏的獨生女。


    而且原劇裏白曉荷那個疑似是自己的孩子,也是男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跟曉荷的孩子也極有可能是男孩。


    至於姓氏這種,黃振華看得很開,他又不是要有皇位來繼承。


    白曉荷這麽沒名分地跟著自己,給白父一點補償也是應該的。


    至於自己的孩子要繼承白家偌大的地產事業,嗯……黃振華本身也沒想著要這樣。


    純粹就是湊巧了!


    之後這對翁婿之間氣氛緩和後就沒再聊這件事,又重新回到事業上去了。


    拋開姑爺這個身份,黃振華在金融和投資方麵的地位也是不得不讓白父重視。


    特別是如今互聯網走出寒冬後,隱隱是未來大趨勢。


    白父這個層次不僅能從自己的視野看到這些,他也能從一些更高層的方麵得到相關消息。


    而黃振華如今大力投資互聯網,白父也是知道他在這行業上的地位。


    越是這樣來看,白父也越是為這個姑爺而心驚,短短兩年,對方的成就已經是如此之高。


    這姑爺對於未來形勢的判斷也比較符合他得到的政策消息,如果對方真的能預估正確的話,那可以預料再過個十年,這姑爺的身家將極其恐怖。


    我女兒真是何德何能……


    白父瞬間回過神,差點被這小子畫的餅給整的立場不堅定了!


    到最後,白父聊著聊著突然又想起了什麽,對黃振華說道:


    “小黃,我突然想到個事。”


    “叔叔您說,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


    黃振華不動聲色,心裏估摸著這老登又要搞什麽幺蛾子。


    白父不知道這半個賢婿在心裏編排自己,而是盤算了一下後問道:


    “我記得你之前是在建築院工作的對吧?”


    黃振華眉頭一挑,沒想到對方突然提起這個,一時想不明白他想幹什麽,但還是反應很快地點了點頭道:


    “對,之前在建築院工作過好幾年,叔叔您是想?”


    白爾儒笑著道:“是這樣,我之前拍了塊地,準備開發成度假酒店,本來我想著另開一家建築設計公司,但想到你之前在建築院工作,既有經驗又有人脈,就想問問你有沒有興趣摻進來?”


    “……”


    白父的話音落下後,黃振華內心驚異,原劇裏的橋段也提前出現了。


    隻不過,原劇裏白父可能是假公濟私為了女兒或者孫子才投資那個因建築院出事而工作出問題的黃振華開公司。


    但現在的黃振華明顯不需要這個公司來幫自己。


    那白父是怎麽想的?


    就為了在翁婿關係之外加一個合作關係?


    黃振華不覺得以白父的地位和人脈資源,會需要別人摻進來開公司。


    還是……天意如此?


    迎著白父那深沉的目光,黃振華思考片刻後便答應了下來。


    ‘正好,周士輝不適合幹金融,他的豬腦現在正作妙用。’


    至此,書房裏這場談話在還算愉快的氛圍中落下了尾聲。


    ……


    黃振華和白曉荷到了她在清華旁邊的高檔住宅後,在白曉荷的動情下,轟轟烈烈的投入了造娃大業。


    情話就是催情藥,顯然,白曉荷服了這劑藥,就有這樣的反應。


    這世界就是個巨大的反差怪。


    浪子深情猶如惡人行善,有的人會覺得作嘔,有的人會因此動容。


    適時運用就會取得意想不到的收獲。


    黃振華就覺得自己如今很深情,就像他之前認為的那樣,在京城他就是——


    京城第一深情!


    也因此,接下來這幾天,他就十分鄙視老妹兒這種在跟莊國棟通話的時候還在跟方協文聊天的行為。


    他黃振華在跟白曉荷探討生命的意義時,都不會去跟沈佳宜打電話。


    除非,她們有這種癖好。


    有的時候,黃振華都會反思自己是不是把老妹兒帶壞了。


    但是當他看到這過年期間,家門口還時不時有些男生偷偷送花送禮物的行為,他就放棄了這可笑的反思。


    ……


    1月27日,正月初六。


    黃振華帶著老妹兒去機場接沈佳宜。


    他看著還在拿著手機發信息的老妹兒,不由得問道:


    “玫瑰,你一邊和莊國棟聊天,一邊和方協文聊天,不累嗎?”


    “還好吧,他們也就簡單分享一下他們那邊過年的氛圍罷了。”


    黃亦玫頭都沒抬,她是真覺得魔都和巴黎在春節期間一些活動真有意思,圖個新鮮而已。


    反正隻是朋友聊天,這倆又沒說些讓她不好回答的話。


    黃振華搖搖頭,心想楚漢爭霸你還遊刃有餘,等到時候來個三國演義看你怎麽辦?


    雖然他這麽想,但他也真心不希望之後周士輝過來了要摻和進老妹的感情。


    不說周士輝在方協文和莊國棟兩人麵前毫無競爭力,就憑老妹兒自己,都能把他當狗玩。


    根據之前的舔狗分級理論,黃振華這時才驚覺,周士輝不就是那種下等舔狗嗎?


    當時分級的時候,他把周士輝給搞忘了,也難怪隻能得個下等舔狗。


    但是就憑老妹兒如今的態度和能力,三國演義可能還不是最終版,搞不好五胡亂華都有可能。


    這時候黃亦玫看見老哥那副跟便秘了一樣的表情,立馬就想到了他肯定是在心裏笑自己。


    但她也懶得再解釋了,反正老哥也不會信她的。


    吾心吾行澄如明鏡!


    我黃亦玫就是純愛的!


    隨即她跟老哥說了另一件事:


    “哥,我也有好閨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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