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黃振華有次問老妹是不是真的和莊國棟分手,再也不見了?現在還在巴黎,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那時候玫瑰正處於清醒時痛苦,然後喝酒買醉麻痹自己,酒醒後接著痛苦的循環階段,她聽見老哥的話後,把自己蒙到被子裏說:


    “哥,我不知道,你別問我這個了!你也別提他了!”


    戀愛腦是這樣的,玫瑰雖然從這段感情中霎那間明白了一些事情,也能情緒上頭下當場和莊國棟分手,但事後沒有後悔,不想著對方是不可能的。


    一般人連初戀都能記個十幾年的,玫瑰再怎麽清醒覺醒,再怎麽自我暗示,也不會這麽輕易就將這段感情拋之腦後。


    何況這幾天她天天待在巴黎觸景生情,樓下還有個罪魁禍首呢!


    她沒衝下去見對方就已經很不錯了!


    所以當黃振華細細回想了老妹的回答與狀態後,他估摸著老妹之前說和莊國棟分手至少有九成可能是真的!


    隻是這直接一刀兩斷再也不見,黃振華覺得沒這麽大可能性。


    畢竟老妹之前還說就算重來一次也會對莊國棟再次心動的,白月光和初戀的威力就是這麽大!


    於是,愛說實話的黃振華就很誠懇的對莊國棟說道:“誒?那可不一定!”


    ……


    11月14日,周三,黃振華兄妹倆準備要回國了。


    早上莫妮卡幫黃振華重溫了一遍他目前掌握的法語。


    “黃同學,你的語言天賦真是太厲害了。”


    “哈哈,主要是莫妮卡老師教得好。”


    法國留學生黃振華即將肄業,負責教導他的莫妮卡老師在給出評語的同時也有些不舍,這位學生,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都極為優秀。


    “黃同學,你以後還會來巴黎嗎?像你這樣優秀的學生,我不能教導畢業實在是太可惜了。”


    “以後我或許還會來巴黎,我也很遺憾無法繼續跟你學習法語,不知道老師有沒有同學或朋友在我的國家,我也好繼續學習法語。”


    黃振華說這話確實是真情實意,目前他的法語才學了個半吊子,回國後肯定還要繼續學習的。


    無論是在華留學生,還是國內的外企,總能找到願意教他的老師。


    當然,他對於老師也是有一定要求的,畢竟他更喜歡現在這種寓教於樂的學習方式。


    莫妮卡金發披散,那雙藍色的眼睛眨了眨道:“很抱歉黃同學,我沒有認識的法國朋友和同學在你們國家。”


    頓了頓,她又似笑非笑的說:“我倒是有賓大留學時的德國同學,在你們國家的魔都工作,可惜她的法語不太行。”


    黃振華眼前一亮,反正要多學的,學習德語自然沒問題。


    他笑著道:“真的嗎?沒關係,德語我也要學,就是不知道,你這位同學,有沒有莫妮卡老師一半漂亮,你知道的,好的老師能讓我學起來事半功倍。”


    “壞學生,但願你的德語天賦像法語一樣好。”


    “當然,我會一點點德語——siegheil!”


    “???”


    ……


    下午,黃振華帶著神情還有些鬱鬱的老妹去往機場。


    “老妹兒,看你這談個戀愛跟要了半條命似的,我是該笑你還是該可憐你啊?”


    黃振華從後視鏡看著老妹那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不由得繼續打趣道:


    “你要是還沒想好,我可以把你送回去,等你想好了再做決定,放心,哥完全尊重你的意見,絕不會多說什麽的!”


    沉浸在失戀與不舍情緒中的黃亦玫本來不想出聲,但聞言還是沒好氣道:


    “尊重我?那你前天晚上對莊國棟說的是什麽屁話?什麽叫我還沒和他徹底分手?分手還有徹底不徹底的嗎?”


    麵對老妹連珠炮式的質問,黃振華一臉無辜。


    “哎哎哎,這個事情我昨天跟你解釋了,我之前問過你是不是要和他徹底分手徹底劃清界限的,你說不知道,那我就隻能這麽說了。”


    黃老爺從來都是愛說實話。


    一不添油加醋,二不主觀臆測,他當時的回答是百分百根據老妹的事實情況說的。


    “……”黃亦玫不想說話了,她重新將視線頭像窗外,想繼續品味這告別巴黎的憂傷。


    黃振華嗬嗬笑道:“那你昨天有打電話向莊國棟解釋,或者說反駁我的話嗎?”


    “……”


    “那就是沒有嘍!那不還是跟我說的一樣嗎?”


    “哥,你好煩啊!”


    ……


    11月15日中午,兄妹二人回到了京城,黃亦玫回清華家屬樓,黃振華則是回到了中關村那邊的房子。


    其實他已經在京城添置了一些房產,隻不過這套從周士輝手中買來的婚房,是他來到此界後第一個真正意義上屬於自己的住所。


    所以很多時候他在京城更願意住在這個二居室。


    回家後,黃振華看了一下,很明顯沈佳宜這段時間有過來打掃過,整個房子都被打理過,就連藝術房裏的那個他的人像雕塑,都有個大概模型了。


    黃振華看了一圈,居然在角落裏發現了意外之喜。


    當初沈佳宜打賭輸給自己後,要她做一個兩人的藝術雕塑,之後每次問她時她都顧左右而言他,本以為她想反悔,沒想到竟然在自己出國的時候擱這偷偷摸摸開始了。


    可惜目前還隻是用油泥捏的。


    黃振華蹲下來細細打量這件藝術半成品,嗯,大致形象還算還原,但看樣子也隻是個未完成的模型。


    就是這個姿勢嘛……黃振華回想了一下,自己和沈佳宜就用了兩次,一次在京城一次在魔都。


    當時看她一直紅著臉閉著眼睛搖頭,還以為她不喜歡呢!


    嗬,女人!居然跟小孩一樣喜歡被把著……


    洗個澡收拾了一下自己後,黃振華便開著那輛熟悉的捷達去央美接沈佳宜。


    今天回來的消息他昨天就跟國內的這些人說了,考慮到不能耽誤孩子學習,黃振華才拒絕了沈佳宜請假來接他。


    捷達即將到達央美時,黃振華的手機來信息了。


    白曉荷:你已經回來了嗎?我想找你說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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